第一百二十三章 你怎就确定本王不是真病?(1/2)
瞳歌对羽卿华的说辞将信将疑。
正想自个解了衣裳,洗个澡,纾缓纾缓疲劳。手指刚碰着衣带,却发现这货还趴在浴桶,看着她的神色甚是诡异。
一副想看又觉害臊的忸怩模样舴。
瞳歌眼角一抽,“你怎的还不走?矬”
“我走了,谁来服侍瞳瞳沐浴啊?”羽卿华站起身来,义正言辞。
“我这不用你服侍,你赶紧回去罢。”
这货再留在这里,给御凌墨那渣男发现,她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不就付诸流水了么?
“我不走!”背过身撑坐在桶边,使着性子,负气说道:“我累了,走不动!”
“……”瞳歌攥着拳头,很有将这货吊起来暴打一顿的冲动!
“……你到底想怎样?”
羽卿华转过脸来,扫了眼她浸在水里的上身,傲娇道:“让我留下或者服侍你沐浴,瞳瞳选一个!”不然,休想打发他!
瞳歌拧眉,困意上来,只想赶紧洗完上榻睡觉。
打了个呵欠,“我洗澡不习惯有人在旁边,你出去……”
虽然很遗憾瞧不着瞳瞳入浴美景,好歹她松了口让自己留下。来日方长,他不急的……
这般一想,心情甚好的走出了屏风。
……
瞳歌洗完澡,迷迷糊糊的出了屏风,打着呵欠往c榻方向走。
青丝如绢,摆了个撩人姿势,撑了半身侧躺在里榻的羽卿华,瞧见她过来,笑靥如花的拍了拍旁边的空位。
瞳歌捂唇的手一顿,疑惑的瞟了眼在自个榻上,笑的像只狐狸的她。懒得去想她怎的还在这里,脱了鞋履就要睡下去。
羽卿华眼尖的瞄到她的发梢还在滴水,忙起身扶住她肩膀,阻止她躺下,低斥道:“头发没擦干,不许睡!”
话方落下,耳边听得她均匀韵律的呼吸。凝眸一看,他的瞳瞳却是低头睡了过去。
眼里一抹了然无奈。
隔空取了搁在屏风上头的棉帕过来,仔细的替她擦干了头发,这才放她躺下。
掌风熄了桌上灯盏,放下帷帐,窸窸窣窣的在她身旁躺了下去。
黑暗里,侧翻身子,眉眼含笑的凝着她睡颜,心情甚是平静满足……
……
日已三竿。
瞳歌醒来时,羽卿华早已离去。
乐文一如往常的端了面盆进来,望着撩帐下榻的瞳歌,微笑道:“王妃醒了?”
瞳歌抬目看她,稍一怔愣,回她一笑:“乐文丫头,你对我突然出现在这屋子里,倒是一点也不觉诧异。”
“奴婢作甚要诧异?”搁下面盆,虚扶了瞳歌到屏风后头更衣,“王妃不是写了副字条贴在门上,说你已经回来,日头没过三竿,不许奴婢跟绿纱进屋吵你的么?”
都提前诧异过了,哪能一直一惊一乍的呢。
“我写了字条?”瞳歌蹙眉。
她怎么不记得她昨晚回来,有做过这种事情?
乐文点头,取出袖里折起的纸条,“喏,就是这个。”
疑惑了接了过去,打开一看,白底黑字确实写着,不许人进屋打搅她睡眠。
只是这字——
娟秀中蕴着一股苍劲,自成一格,想来是出自羽卿华那货的手笔。
心里淌过一道暖流。
那货看着说话行事乱七八糟,很有些无厘头,没想倒是ting细心的。
会心一笑,将纸条还给了乐文,“现在什么时辰了?知不知道御凌墨什么时候下朝?”带羽卿华并吟秋离开映柳山庄的事,为免夜长梦多,还是早些解决的好。
“王爷这些日子一直都没去上朝啊。”乐文说,将蘸了水的面帕递给瞳歌。
瞳歌洗完脸,蹙眉,“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王妃离开王府后的第二天。”乐文
回忆了一阵,肯定道。
默了半晌,“知道原因不?”莫非,同他先前并端木残所说,太子监国一事有关?
“王爷身子抱恙。”乐文端正铜镜,拿起牛角梳为她梳发,“宫里派了好几拨御医过来,只知王爷确实染了重病,久卧在榻,却探不出是甚病症,一时之间,束手无策呢。”
“……是么?”瞳歌神色淡淡,对御凌墨重病一事漠不关心,暗里却另有一番计量。
……
御凌墨住在东厢的松宇阁。
瞳歌踩着悠然的步子走进院落,守在门边的,依旧是铁甲侍卫清泉。
还没等她开口,清泉已经为她开了屋门。
“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么?”瞳歌拧着月眉看他,偏着脑壳问。
前两次过来,他这忠犬看门神,哪一次进门没有先拦她一拦。今儿居然这么主动,她都要怀疑里边是否有甚陷阱在候着她了。
清泉个别样眼神都没给她,面无表情道:“王爷在里屋休息。日前王爷曾吩咐属下,王妃若是过来这松宇阁,直接放人入里即可。”
瞳歌咂嘴,瞧了他好一瞬,觉着这人实在没趣得很。收了视线走了进去。
一眼瞧见靠在榻上看书的御凌墨。
瞳歌过去,望着他分明苍白的脸色,冷嘲道:“为了不上朝,你倒也舍得把自个整成这副病态样子。”
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端木残为了他做戏逼真,倒是花了一番苦心思。
御凌墨自书页抬头,侧首,瞧见不远处相较之前再次清减了不少的她,俊眉微蹙,“你怎就确定本王不是真病?”
“像王爷这般心思晦缜的人,倘若真的病了,定不会把病态显在脸上。”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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