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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除掉了许多心病。你如今境界虽然很高,但是你却很难杀得掉他,一些阴阳术的秘法手段我不太了解,但是他肯定在你身体里留下过什么。
如果你为了寻仇去杀他,很可能会再次被擒,之后的事情不用我多说你也清楚。
于是我设局替你杀了他。
」「可是我发现一个人软弱久了便很难坚强,因为很多事情都可以靠妥协和身体去交换,于是明明身为剑仙,却没学会怎么拔剑,这样不对。
」林玄言轻轻抚过她的长发,揉着她的后背,裴语涵颤栗的身子渐渐平缓,她臂下枕着的床单已经是一片湿润了。
「你或许会怪我,怪我怎么能这么羞辱你,把你裤子扒了当着这么多人打你屁股,你又不是小姑娘了,就算是小姑娘也不能这样。
但是我只是想让你记住今天,让你知道你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应该怎么做。
我不会轻易死的,就算我真的死了,我也不会怪你,更不希望你那样。
如果今天我没有其他手段了,我们双双被擒,就算还有逃脱的机会,也太过淼茫,你所要受的屈辱也绝不止此,我们也不会有机会像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
」裴语涵娇躯不再颤栗,抽泣声渐渐微弱,她挪动手臂,用手臂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然后撑起自己的半身,一张哭花了脸的望着林玄言,声音犹若梦呓。
「我怎么会怪你……是我不好,我真的知错了,师父不要怪我了。
」林玄言看着她这幅样子,眼眶也一下子红了,再也说不出一句狠话。
他一把拥过裴语涵,而她就像是一个柔弱的少女,没有挣扎反抗,只是往他怀里蹭了蹭。
「我怎么会怪你。
无论怎么说,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呀。
」林玄言下巴靠着她的脑袋,轻声地说:「而且我装了一路的生气样子也挺累的,但是不佯装生气吓唬吓唬你你又不知道轻重。
」「呜。
」裴语涵弱弱地颔首。
「还有你陆姐姐,你看,她对你这么好,你以后就不要窝里横了,少欺负欺负她。
」「嗯……我错了。
」「别道歉了,这些事情记在心里就好了。
」林玄言搂得更紧了写。
「嗯,对不起……」「说了不许道歉了,不长记性。
」林玄言笑着又拍了一记她娇滴滴的丰嫩屁股,臀肉乱颤间,她嗯哼一声,身子蜷缩着像是一只小松鼠。
林玄言双手扶着她的双肩,看着她噙满了泪水的眸子,拨了拨她额前的刘海,然后将她身子掰了过来,背面朝上,娇躯横在自己的膝盖上。
裴语涵感受着这个熟悉的姿势,楚楚可怜道:「师父……你还要打我呀。
」林玄言揉着她布满鲜红指痕的娇臀,笑骂道:「我有这么残忍吗?」裴语涵想起那一路上羞辱至极的惩罚,心想难道没有嘛,于是她默默地不说话。
林玄言手心运起一段柔柔的白光,开始为她的娇臀消肿。
裴语涵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微凉意味,似乎有一条清澈的溪流途径自己的股沟,然后荒芜依旧的山丘落上了雨,那些累累的伤痕随着他轻轻的揉抚渐渐平息,火辣辣的疼痛感渐渐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软绵绵的舒适,这种感觉她许久未有过,她闭着眼,睫毛轻颤,舒服地差点呻吟出来。
红肿渐渐地消退,此刻白皙中透着微红,像是将熟又未熟透,细软的肌肤上处处芬芳。
裴语涵感觉有股暖流流经全身,她全身完全放松了下来,趴在林玄言的膝盖上,林玄言帮她差不多消肿之后便将她平放在绣榻上,取过一块雪白的柔软毛巾为她擦着身子。
林玄言双手勾住她长裤的边缘,一拉一扯,裴语涵也配合地将腿抬起,由着他将自己的白色长裤彻底扯去。
随着下身一阵飕飕的凉意,那粉嫩紧致的大腿便彻底暴露在视野里,她躺在床上,更显得身子欣长窈窕,林玄言这才恍然想起,她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只是她心中始终藏着一个少女,就停在那个大雪初遇的夜晚,兜兜觅觅,永远也没有离开。
林玄言扶着她修长的大腿,向着两侧分开了些,这个动作很是暧昧,裴语涵更羞了些,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被他看了个遍。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是唯一一次两个人独处,孤男寡女之间总容易产生一些故事。
在寒宫独处的时候,她也曾在百无聊赖之中看过一些禁书,里面也描写过一些绯色的场景,暧昧得让人脸红,不过那时候是自己一个 人,看过也就放下了,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才会去再看一遍,一遍又一遍。
那时候她也会忍不住想找一个情郎,去体验一下书中描绘的那种极乐。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想起自己的师父。
五百年很是漫长,漫长到让人想要长眠。
后来她体验到了那种感觉,下身如被洞穿刺破,没有舒服唯有强烈的痛苦,而那个躺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子也不是梦中那人,她长久地沉浸在痛苦里,以回忆作酒,烂醉如泥。
而她又更愿意沉浸在这种痛苦里,因为如果她感觉到了快感,她便会更痛苦。
「语涵,你下面怎么这么湿呀?」林玄言笑着问。
裴语涵怨怨地说:「还不是被你打的……」林玄言道:「看来我惩罚得不到位,还给你打出快感了?」裴语涵娇嗔道:「反正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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