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8 泰山之行(2/2)
的新泰人化石遗存和40万年前的沂源人化石遗存显示出这一带早期的人类活动。泰山南麓的大汶口文化,北麓的龙山文化遗存也反映出早期黄河流域氏族部落的活动状况。战国时期,齐国沿泰山山脉直达黄海边修筑了长约500千米的长城,今遗址犹存。进入秦汉之后,泰山逐渐成为政权的象征。泰山实际海拔高度并不太高,在五岳中次于恒山、华山,仅占第三位。全国的许多大山相比都不能望其项背。[3]古人形容“泰山吞西华,压南衡,驾中嵩,轶北恒,为五岳之中,盘古死后,头部化为泰山。据《史记集解》所载:“天高不可及,于泰山上立封禅而祭之,冀近神灵也。”古代传统文化认为,东方为万物交替、初春发生之地,故泰山有“五岳之长”、“五岳独尊”的称誉。自古以来,中国人就崇拜泰山,有“泰山安,四海皆安”的说法。古代历朝历代不断在泰山封禅和祭祀,并在泰山上下建庙塑神,刻石题字。古代的文人雅士对泰山仰慕备至。泰山宏大的山体上留下了20余处古建筑群,2200余处碑碣石刻。
泰山崛起于华北平原之东,凌驾于齐鲁平原之上,东临烟波浩淼的大海,西靠源远流长的黄河,南有汶、泗、淮之水,与平原、丘陵相对高差1300米,形成强烈的对比,因而在视觉上显得格外高大的节奏感和“一览众山小”的高旷气势;山脉绵亘100余公里,盘卧426平方公里,其基础宽大产生安稳感,形体庞大而集中则产生厚重感,大有“镇坤维而不摇”之威仪。所谓“稳如泰山”、“重如泰山”,正是其自然特征在人们生理、心理上的反映。六朝任方《述异记》载,秦汉时,民间传说盘古氏(远古时开天辟地,代生万物的神人)死后头为东岳,左臂为南岳,右臂为北岳,足为西岳。盘古尸体的头向东方,而且化为东岳,泰山就成了当然的五岳之首了。这显然是根据《五行》、《五德》学说创作的神话故事,反映了泰山独尊五岳的历史背景。
文化底蕴
泰山因为东方是生命之源,希望和吉祥的象征。而古代汉族先民又往往把雄伟奇特的东岳视为神灵,把山神作为祈求风调雨顺的对象来崇拜,于是,地处东方的泰山便成了“万物孕育之所”的“吉祥之山”、“神灵之宅”。受天命而帝王的“天子”更把泰山看成是国家统一,权力的象征。为答谢天帝的“授命”之恩,也必到泰山封神祭祀。商周时期,商王相土在泰山脚下建东都,周天子以泰山为界建齐鲁;传说中秦汉以前,就有72代君王到泰山封神,此后秦始皇、秦二世、汉武帝、汉光武帝、汉章帝、汉安帝、隋文帝、唐高宗、武则天、唐玄宗、宋真宗、清帝康熙、乾隆等古帝王接踵到泰山封禅致祭,刻石纪功。自秦汉至明清,历代皇帝到泰山封禅27次。历代帝王借助泰山的神威巩固自己的统治,使泰山的神圣地位被抬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皇帝的封禅活动和雄伟多姿的壮丽景色,历代文化名人纷至泰山进行诗文著述,留下了数以千计的诗文刻石。如孔子的《邱陵歌》、司马相如的《封禅书》、曹植的《飞龙篇》、李白的《泰山吟》、杜甫的《望岳》等诗文,成为中国的传世名篇;天贶殿的宋代壁画、灵岩寺的宋代彩塑罗汉像是稀世珍品;泰山的石刻、碑碣,集中国书法艺术之大成,真草隶篆各体俱全,颜柳欧赵各派毕至,是中国历代书法及石刻艺术的博览馆。泰山文化遗产极为丰富,现存古遗址97处,古建筑群22处,对研究中国古代建筑史提供了重要实物资料。
泰山是黄河流域古代文化的发祥地之一。很早以前,泰山周围就被人类所开发,泰山南麓的大汶口文化,北麓的龙山文化遗存,便是佐证。再早还有5万年前的新泰人化石遗存和40万年前的沂源人化石遗存。战国时期,沿泰山山脉直达黄海边修筑了长约500千米的长城,今遗址犹存。泰山与孔子活动有关的景点有孔子登临处坊、望吴圣迹坊、孔子小天下处、孔子庙、瞻鲁台、猛虎沟等。神山、文化宝库泰山有“五岳之首”、“五岳独尊”的称誉。它是政权的象征,成为一座神圣的山。
泰山泰山宗教发祥久远,佛教于公元4世纪中期传入泰山。公元351年高僧朗公首先到泰山岱阴创建了朗公寺和灵岩寺。魏晋南北朝时期,泰山较大的寺院有谷山玉皇寺、神宝寺、普照寺等。著名的泰山经石峪是北齐人所刻的佛教经典《金刚经》。唐宋时,灵岩寺极为鼎盛,唐宰相李吉甫反把泰山灵岩寺称为天下“四绝”之一。泰山道教早在战国时就有方士隐居岱阴岩洞;秦汉后词庙林立,保留至今的有王母池(群王庵)、老君堂、斗母宫(龙泉观)、碧霞祠、后石坞庙、元始天尊庙等。其中以王母池为最早,创建于公元220年以前;以碧霞祠影响最大。泰山是王母娘娘神话传说的发祥地。早在魏晋时期就建有王母池道观。王母池位于泰山南麓环山路东首,古称“群玉庵”,又名“瑶池”。三国魏曹植有“东过王母庐”的诗句,唐李白有“朝饮王母池”的吟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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