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4)
不敢细想刘能那壮硕的肌肉,我眼前浮现出健壮的他压在妻子翘美的臀肉上,死死环住她的细腰,大力突刺的画面。卧室的那张床十分结实,用的是传统老式傢俱的工艺,当初购置时的记忆仍然十分清晰,梦洁笑着问我:「不就是一张床嘛?怎么如此纠结?」
而我色色地调笑她:「这张床我们每天都要用呢,不结实些,摇坏了怎么行?」
梦洁曾经独自在家裡款待过刘能,他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我几乎就可以确定她已在我们的床上任刘能蹂躏、玷污、佔有。
膝盖软软地走进黑洞洞的卧室,那裡一片沉寂,手颤颤地摇响了「吱呀」
作响的床卯,冰冷便从头顶直灌向脚心。
酒气带来的暖意全消瀰了,几乎就能闻到沾满秽液的床单。
人寒颤着,身子被抽走所有的气力,耳边只听得见男人低哑的哭声,可是yáng_jù却硬得像个火钳,像个怪胎。
隔天我提前结束掉工厂的工作,早早去了梦洁上班的地方,身着一套辨析度很低的衣服,戴着浅色太阳镜和新买的帽子,躲在大厦斜对面的咖啡馆内蹲守。
我带着一根铁质短棍,隐约希望能撞见刘能与她,但又不知道纵使成功以后又能如何,但心裡就这么一个报复的念头,灼热无比。
在胡思乱想中等了许久,终于透过靠窗的位置我望见了久违的妻子。
隔着两车道的小路,在一棵郁郁葱葱的槐树下,她就屹立在那裡,性感妖娥的身段裹在针织薄衫裡,露膝的ol短裙下yù_tuǐ浑圆雪白,菀美如画。
瞧她閒散的神情并不似有约,预想中的刘能没有出现,这让我暗自鬆下一口气。
看着她伸手拦的士屡次不得,白皙的手温柔地缕过被风吹乱的头髮,我内心涌起强烈的情感。
这些天积累在胸口的猜疑、愤恨、痛苦瞬间全都被洗刷了,我比任何时候的自己都清楚,我爱她。
本是来讨债的,但这一刻我只想冲过去紧紧抱住她。
而当我正哆嗦着起身,不慎将桌上半壶茶水都碰洒出来时,视线馀光中一辆黑色小轿车缓缓顺着对面车道靠了过去,离她鸣了声喇叭,妻子便不再拦的士,而是冲车内人笑着招手。
血液直冲脑门,我贴着咖啡店的玻璃窗探下头看去,小轿车内那人不是刘能又能是谁?!我暗自叫骂道,姦夫淫妇!得快点冲去拦下他们,不然梦洁肯定要坐上他的车扬长而去了。
但紧接着发生的一幕,却让我始料未及:刘能似乎确实是想邀请她上车,却被妻子摆摆手拒绝了。
刘能打开主驾门下车,越过车顶又朝向她大声讲了些什么,不得,才坐回车裡,缓缓地开走。
更让我诧异的是,然后梦洁竟然径直越过马路,朝这边咖啡厅走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急忙把头压得低低的,缩到帽子和墨镜裡。
我干嘛要躲呢?我心底这么问着。
咖啡厅响起她那熟悉的声音:「两位。」
说罢便依着侍者在厅内选座。
我不能回头,急忙假装成一个注视窗外景色发呆的陌生人。
那一刻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那种触感刮过发麻的头皮,不由得让我胸口发紧,呼吸不畅,连轻轻吞咽唾沫的喉音自己都清晰可见,浑身的寒毛都全立了起来。
「我还是选那边靠窗的卡座吧!」
她婉拒了服务生的建议,竟选了我身后的座位。
这样,等于说我是同她背靠背坐着了,还好沙发的靠背很高。
我心中嘀咕着,两位?果然,不一会刘能也推门了,我别向窗外的脸正好看到他经过,而完全没有被注意到。
「哎呀,本来想说带你去吃晚饭的,你看我,不提前给你电话结果唐突了佳人。」
首先说话的是刘能:「不过下午四点多才知道晚上有空,最近太忙了。」
「谢谢,不用麻烦。」
梦洁回道,语调竟有些冷冷。
「跟我还客气啥。」
刘能说道:「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川菜,开在那个淮庆路上,同事推荐说很不错,那边的……」
「你喝什么?」
梦洁打断他,伸手招呼服务生过来。
「喝啥呀!不喝了!走,走!正是饭点,咱们边吃边聊。」
刘能兴头似乎正好,起身,想拉妻子。
身后沉默了三、四秒,我听见刘能重又坐下了。
可能是妻子作出了不高兴的姿态,刘能便立刻改口了,「那请给我来一杯咖啡,美式,提神,不要放糖!」
他对服务生说道。
「怎么选这裡啊?」
刘能复又问道,当刚才的尴尬不存在,口气轻鬆诙谐。
「这裡就是我公司对面啊,平时也经常来的,这时候人少。」
梦洁说道,由于刘能转变的态度,她语调没那么凉了。
才从惊诧与紧张中缓过神来的我,终于回味出丝丝庆幸。
一是庆幸这么个座位,竟巧到让我可以偷听到他俩谈话;二是这般对话的语气,似乎并没有我想得那般龌龊。
难道一切又只是误会?我平静着窃喜的心情,聚精会神地偷听着。
身后又沉默了,几分钟内他们都没有讲话,而是在安静的咖啡厅裡各自用茶勺碰着杯沿,揣摩着什么心事。
「对不起,小骆。」
先开口的是刘能,他一改平常的诙谐,语气裡甚至有些尴尬和犹豫。
妻子竟没有答话,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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