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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和做铝制外管……都可以在要求的时间内完成,不过得日夜赶工。但是你最好在规定时间的前一两天来,以防万一临时有什么问题需要商量。你能不能十二天以内来?”“可以的,从现在开始,第七天到第十四天,哪一天都可以,但是第十四天是最后的日期。到8月4日我必须返回伦敦。”
“那就请你8月1日到这里来,做最后一次商酌,那么在8月4日早晨你就可以拿到一支完整的枪,包括你所提出来的所有的附件的要求。”
“最后的问题是,你估计需要多少钱?”英国人问道,“你考虑过没有?”
古桑想了一会儿,说:“你这样的买卖,有那么多的加工工作,幸而我这里有便利的工作条件,再加上我自己的特殊技能。我必须向你要1000英镑。我承认这比一般手枪的价格高,但这并不是一支普通的枪,而是一件艺术珍品。我相信在欧洲能够既公道而准确地完成这样工作的,恐怕我是惟一的了。我像你一样,是各自领域里的杰出人物,一分价钱一分货嘛。此外,我还要用高价买一支枪,还有子弹和望远瞄准镜,以及其他原材料,我说,额外再加上200英镑吧。”
“我同意出这个价格。”英国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从他上衣的里口袋内抽出几叠5英镑的钞票,每叠20张,他拿出5叠来交给古桑,平静地说:“为表示我的诚意,我先付给你现款500英镑,作为预付款。到第十一天我来时再给你700英镑,你同意吗?”
“先生既是一位绅士又是一位专家,我感到十分荣幸。”古桑一面说话,一面机灵地把钱装进衣袋里。
“还有一点补充,”他的客人继续说下去,好像根本没有被打断似的,“你以后再与路易斯见面时,不要向他打听我是谁,或者打听我的真正的身份。你也不要去打听我是在为谁工作,或者我要对付谁。要是你想试试看的话,那我是会知道的。要是有这样的情况,你就不用想活下去了。当我在第十一天后再到这里来时,如果你想与警察接触,设下圈套,那你也没命了。懂吗?”
古桑心里隐隐地产生了一点不安。他站起来抬头看着这个英国人,不由地感到一阵恐惧。他见过比利时地下黑社会的许多硬汉子,他们有的来要某种特殊的武器,有的只是来要做工粗糙的扁头的科尔特手枪。他们都是铁石心肠。但是这位来自英吉利海峡彼岸的打算去杀一个戒备森严的重要人物的客人身上,却有某种难以捉摸的坚不可摧的东西。他不是一个黑社会的头目,而是一个大人物,也许是个政治家。古桑想表示抗议或者规劝一番,最后决定还是提醒他一下为好。
“先生,”他平静地说,“我不想知道任何有关你的事。你将要拿到的枪也没有号码。你知道,对于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你的所作所为会不会追踪到我身上,而不是去更多地打听关于你的事。再见吧,先生。”
豺狼回到明亮的阳光下,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一辆兜客的出租汽车。他坐了这辆车回到市中心的友谊旅馆。
他猜想古桑既会私自造枪,一定会认识一些造假证件的人。但是豺狼宁愿去寻找他自己知道的人。又是路易斯,他在加丹加时的老朋友帮了他的忙。布鲁塞尔成为伪造证件工业的中心已有很悠久的历史了,所以要找个合适的人是并不困难的。许多外国人喜欢在这里办这类事,也用不着什么正式的手续。
在60年代早期,布鲁塞尔开始成为雇佣兵的基地,这是在法属刚果事件发生以前,随后南非、英国等国家垄断了刚果的商业。随着加丹加的丢失,有三百名以上的由冲伯政权雇用的“军事顾问”都失业了。这些人都在技院区的酒吧间里闲荡,他们中间很多人有几套身份证。
豺狼在纳佛街附近的一家酒吧间找到了他要找的人,那也是路易斯替他安排的。在他自我介绍以后,两人就在酒吧里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座位。豺狼拿出用他自己真名的驾驶执照,这张执照是伦敦市政局两年前颁发的,有效期还有几个月。
他对比利时人说:“这张执照的主人如今已经死了。由于我被禁止在英国开车,所以我要利用这张执照造一张用我自己名字的新的驾驶证。”
他把那张有杜根名字的护照放在造假证件的人面前。那人先打量了一下护照,发现它是崭新的,实际上是三天前才发下来的,然后狡黠地看了看英国人。
“可以。”他喃喃说道,然后翻开那份小巧的红色驾驶执照。几分钟以后,他抬起头来。
“这不困难,先生。英国当局都是君子,他们似乎没想到官方文件是可以伪造的,因此没有采取任何预防措施。这张东西,”他轻轻地用手拍弹着执照第一页上粘着的那张小纸,纸上注有执照号码和执照持有者的全名,“用一架玩具印字机就能印,水印也容易搞。一切都毫无问题。你要求的就是这一点吗?
“哦,说老实话,像这样简单的工作,你竟然要来找我,我觉得很奇怪。这样的东西在你们伦敦,一定有不少人只要几个小时就能出色地完成的。那么你说的其他两个证件是什么?”
豺狼详细地描述了他所要的其他证件,比利时人眯着眼在动脑筋。他拿出香烟,递了一支给英国人。英国人没接他的,却点燃了一支自己的香烟。
“这两件办起来不那么容易。这张法国人的身份证还好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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