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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悠着点说?”谢娘耸耸肩。
我第一反应是看向予。周阿荧劝我夺他的领之位也!这是很严重的事吧?可他不生气,向我点点头:“只要你肯,领的位子你大概坐得上。”
我指着他:“你让我当头?”他自己甘居我之下?真伟大!“可不是还有个狮王吗?他答应?”
“唔,为师比较喜欢逍遥一点,不然也不会当个二统领算数。让反正让了嘛,第二第三第四,都没有什么区别。至于那位狮王大统领……呵呵,他只要杀个痛快,本来就不耐烦当头目的琐碎操心!说起这个人,你其实认识的,想得起来不?”
“呃?”我到哪儿认识一个水泊梁山大统领,“是不是以前认识的?以前的记忆我明明都没有……”
“不。是你寻死之后认识的人哦!而且,正是因为你对他做的事,他也很心悦诚服肯把位置让你呢!”向予对我抛媚眼,“你答应了,我就告诉你他是谁,如何?”
虽然我很好奇,但……但代价我付不起。
我叹口气:“你们还是软禁我吧。”
周阿荧愁结眉心:“主公,当今皇上虽对你有恩,但天下逐鹿,无关私人恩怨,你何必这样作茧自缚?”
我默然:我拒不加入义军,难道只是因为,不愿意跟季禳为敌?
不,如果他真的害苦天下人,如果杀了他就可以解决一切,如果这件事一定要由我亲手来做,那我会考虑杀他,但……事情不是这样简单的吧?我的头绪很乱,忽然好想见他,听听他的意见,要他亲口跟我解释: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让他的国家生这样的事情。季禳,那样白袍沉静、眼眸如星的季禳……我闭上眼睛。他在做什么事呢?我不知道。
“你们要软禁我,就软禁吧。”我疲惫道,“你们的要求,我办不到。”
男人们出去了,谢娘从食盒里拿点心出来给我吃,动作很慢,没有从前那种麻利劲儿,好像有心事,拿着拿着,忽然把碗朝桌子一顿:“受不了了!”
“啊?”我茫然把目光转向她。
“打战这种事,你肯就肯,你不肯就不肯。天下又不少你一个打战的,唧唧歪歪有什么好磨叽的!他们脑子有病!”谢娘爆豆子一样爆出来,“我是嫁鸡随鸡,死老头子要上山种田,我跟着当农妇;他要投绿眉红眉,我跟着当强盗婆子。可他要扭着你做啥事,我不帮他!你又不是他婆娘、又不是他妹子,他有什么好指手划脚的?哼,就这么的吧!我代水玉照顾你,可要帮他们劝你啊,免了!那种扭着脖子硬拧的事我做不出来。”她重重点头,“唔,就这么着!”
“谢谢你,谢娘。”我笑了笑,“那么,水玉一切都还好?”
“当然!她是你的人,你师父能不把她照管得好?还有怀光,为了运过来,全身都染成棕红杂毛的了,还洗不掉呢!瞧它非得把这身毛褪了,长出新毛来,才能恢复往常样子。不然,你现在见到,只怕都认不出它来!”
“我想见它,还有水玉。”我恹恹道。
“他们……因为不会劝降你,所以你师父说了,不让你见,你点头答应了才让见呢。”谢娘为难道。
怀光是匹马,不会开口说话,所以当然无法劝降我。而水玉,因为只以我的意见为意见,所以不会勉强劝我做任何事吧?我默默低头。
“其实吧,不见也好!”谢娘劝我,“水玉姑娘要是见你这副样子,还不把心操碎了?现在我们只哄着她,说你帮你师父做点事,暂时没空见她,有师父罩着,你很安全。她听了倒还放心些。”
这话在理。我点头。谢娘又说了会儿话,走了,房间静下来。风吹着叶子,湖水静静荡漾,把水光映到窗框上。门外那个男人还是抱剑站着,一动不动。他很瘦,但仔细看看,皮下都是肌肉,好像没有任何多余的脂肪,眉目生得模糊,属于不管看多少眼,丢进人群里还是很难认出来那种。
“你是杀手吗?”我试着问。
他不回答。
“你是向予的什么人?”
他还是不回答。
“站在这里多久了?累不累?”
他仍然不回答。右袖管背在身后,看起来怪怪的,好像里面没有手臂。
我叹口气,转身回房间,放弃跟这个怪人交流。练一会儿向予教的功夫,看房里有纸笔,又练练字,时辰向晚,我倒一盅茶给门外那人端出去:“渴不渴?润润喉咙吧。长期脱水,人会死的。”
他不接,也不说话。
“你是不是怕上厕所,所以就不喝水?”我猜测,“可是不喝水的话,也难免要上一次厕所的吧?人如果真的尿不出来的时候,那会死的!你不要逞强。”
他嘴角抽搐一下,还是不说话。
好吧,也许人家是大侠,自有办法,不必我瞎操心。我耸耸肩:“那我如果想问你叫什么,也好有个称呼。你也不会回答的咯?”
他用沉默回答。\
6-2
今天也还是忙了一天,咆哮啊咆哮,不在咆哮中完成工作,就在咆哮中以身殉职……
晚上鸡丁哥请客去吃一家泰国菜,服务生穿傣裙,进去能看到印度阿三当台飞饼,菜单里且有刺身,非常世界大同,非常大食代,人均消费居然也要百来元,而且居然座无虚席,一只台子要翻两三次,真恐怖,本埠一点看不出来经济危机。明明物价越来越高、工资越来越降……昨天一位朋友一件衣服百多元,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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