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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先皇,不是死了吗?”我不知道委婉些该怎么措词,只能直筒筒的问。
他沉默片刻:“不是活人。傀儡戏。”声音很低。说完了,就举步走开。
哦……所以果然那个变态老皇帝早就死了。只是新皇要登基,登基礼想要搞得好看点,所以演一出戏?那龙座上坐的是什么“东西”?木偶?还是……处理过的死人?变态皇帝可是断头而死的,要把他的尸体“处理”到可以坐在龙座上,是不是要把脖子缝起来?用什么缝,针线吗?我又有点想呕,舌根抽搐两下,没呕出东西来,就是有点儿头晕眼花。
该死,这么难受,不会怀孕了吧?说起来变态皇帝在程昭然“上吊死亡”之前是已经跟她霸王硬上弓过……应该是用“正常姿势”上的?所以……只有一次,不会这么巧就中招吧?不会这么巧又要我来替她承担生育的责任吧?靠,那也太扯了!头越想越晕,我想爬回木头墩子上休息一下……
“永安宫侍女小素,求见侍郎。”外头一个莺啼燕啭的声音,咬字之标准、音调之顿挫悠扬,可以去央视报幕。
“呃……”我不知道“永安宫”是什么,也不知道该说“请进”还是“准卿求见”,又或是先问一声:“你是谁?”――哎!无论怎么讲都好像不太对劲啊。
好在外头的人也根本不打算等我“准”。太监开路,香气袭人,几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子走上前,深施一礼,退到旁边。又有一个女孩子,就是刚才说话的小素,应该是她们打头的,在她们之后才上来,也对我施礼,轻启朱唇、再展莺声道:“婢子奉皇后娘娘之命,向侍郎问安。皇后娘娘听说侍郎微恙,也甚挂心,念及时霖,特遣婢子奉姜汤予侍郎祛寒。”说着,旁边侍女把一个金盘子举得高高的,小素倒出一盅姜汤来,弯腰奉给我。
我本来就跪着,这时候也不用起来了――皇后娘娘给一个侍郎赐汤,想也知道不能坐着喝。我老实跪好,口呼谢恩,接过瓷盅,咕咚呼喝下,热呼呼的,挺好,口感也不错,很甜,因为放了红糖嘛,我看见盅底还有红糖粘出来的字……
咦?字?!!
那字写着:“孔事莫急,或有转机。”
孔?怎么这么耳熟?我茫然的想:孔子、孔繁森、孔四小姐?呸呸,那些显然跟皇后没什么关系。
灵光一闪,我想起来了!水玉说,余二公子被流放在孔地。
“我”那可怜寿夭的未婚夫,被流放兼处死之地啊……跟皇后又有虾米的关系?
我像白痴一样的望向小素姑娘。
她向我会心一笑,收走了茶盅。
喂,姑娘,你“会心”了,我还没“会心”啊!你难道不能用人类的语言――对,就是那种白话文,声音或文字均可,跟我解释一下,让我也“会心”一点?我在心里这么嘀咕着,头越来越晕、房间越来越暗、地面开始旋转,而且越来越欢快……
“姑娘,恕下官失礼。”我道。
“呃?”
“下官如果晕过去,姑娘千万恕罪。”我用最后的神智说出这句话,然后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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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脆弱
醒过来时,我嘴巴里很苦,像喝了一嘴过期的可乐、附赠一把猫沙塞在舌根。另外,我的头很痛、感觉很虚弱。
“救命,”我半梦半醒的呜咽,“人人都有生来不受苦的权力。我不应该特别被虐……”
“你醒了?”很高兴的声音,有人扶起我。
“醒了何足道,还不如晕倒。”我继续呜咽,眼睛张开一条缝,看见一张古装的亲切的脸,想一想,想起来了,是熟人,于是高兴的打招呼,“北亲王。”
呃……我的目光落在他衣袍绣的龙上。五爪金龙……唉呀,他已经是皇上!
我“咕咚”一声往床沿磕头:“皇上恕罪!”动作猛了,头好晕,像一个沙锤在我脑袋里晃。干脆再晃晕一遍好了,反正昏倒时比醒着还省心。
“不要磕了。”他扶着我,袖口有药香,身上很温暖。我坐着、身上有些凉;而且我头晕。所以伟大的党啊亲爱的祖国,请原谅我很没骨气、很没立场、很蹬鼻子上脸的小小靠在他肩上……呼!他的身子靠起来真舒服,不知道脱掉衣服的话会是怎样的景观哦?说起来真不公平,我看不到他的身体,可他看过我的……呃,他看过我的!
忽然认识到这个问题,我的脸“哗”烫起来。
“笨蛋!人家帮你洗澡时你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是害羞个鬼啊?!”我暗暗冲自己骂。可脸上就是烫。
“怎么脸又红了?还在烧?”他担忧的摸我的额头。
呃……在摸我的额头之前,他很“顺便”、很“方便”的把我往怀中一带,让我完完整整躺在他怀里。他的怀抱真暖和、真舒服,为什么刚被他解救出来那晚,没有这个认知呢?一定是现在正在生病的关系!生病跟春有某种共通之处,生病的人比较脆弱比较敏感……我窝在他怀里,闻着他的气息……
呜,连气息都这么好闻!像是春天的阳光、青草地,或任何那种温柔美好的事物。我想哭。
“确实是退烧了吧……”他直接把额头贴在我额头上。
我的眼泪在这一刻,真正掉下来。
“怎么了,昭?”他惊骇,无比惊骇,好像以为我要死了。
是啊,他在那个天杀的牢房里救我出来,我都在哼歌。现在居然流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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