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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斩月站在她面前,面色淡淡,银红的双眸带着异常迫人的光彩夺目看着她,说道:“缈缈,我说过不要胡来。”
她霎时说不出话来,惊讶地注视着他。她见过的白斩月何曾这般阴郁,望了三秒之后她嘴角一拉就笑了起来。
白斩月啊白斩月,你总是太小瞧我了!
“我之前说我们是朋友只因为我不知道跟你成婚的那个人是他,现在知道了我又怎么会让你抢走我的情郎。”她扒开白斩月,对上新娘子那副恨得几欲杀人的表情,笑得妩媚动人。“你有没有听过,情人是由朋友发展来的,我跟他就是这样。”
新娘子气得浑身发抖,月城的城民更是在下面大声地喧哗起来。她隐约地听见什么杀了那个妖女,让她受极刑之类的话。眸子渐渐地深沉,一场杀戮是不是就要由此展开了?
扭转过头微笑地走到游筠身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一吻。呼,底下的嘈杂声瞬间消失。
游筠使劲儿地眨了眨眼,不敢相信刚才听见的看见的是真的。唇上还有她的味道,又怎么假的了?她微笑起来的时候,眼眸是像弦月那样弯弯的,脸颊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兴许是脸蛋丰腴了点,所以看得不是很明显。
他用尽了力量动了动嘴唇,他想说若是能活着出去,他定然不会辜负于她。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宫千缈心头又叹,这个傻书生啊。若她为男子而他为女子,她想他肯定会说以身相许的。她只是尽朋友之谊,哪会要他什么报答啊。
男人,给你一个
白斩月掩在袖中的双拳紧紧地握住,清脆的指骨声响毫无遗漏地传入高台上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银红的眼眸越发地璀璨,一阵风来银色的发丝翩翩飞扬,连袍子都被吹扬起。
她垂下眼帘,不敢去看他的样子。她很害怕,害怕看见他生气的样子也怕自己一个转身,在他面前让谎言轰然倒塌。那时候,死的人恐怕是他们三个了。
“你骗人!”下层跑来一个少女,那个跟他们说过很多话的红衣少女。她指着白斩月对宝座上的男子喊道:“城主,刚才这个人还叫她为娘子,她跟新姑爷不可能是情人。”
“怎么不可以!”她站在游筠身边面对着那个男子,大声地反驳她的话。“小姑娘,他是叫我娘子,我可没说他是我相公。我跟他永远都不可能,我也不想跟他有任何可能。”
白斩月浑身一颤,手无力地放松了。他到底有什么不好,她竟然连一点要跟他在一起的想法都没有。他真不明白作为一个人类的她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如此排斥异类?不对哦,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一只狐狸。可就算如此,她都那么排斥他,若知道了真相岂不是连面都不想见了?
如此看来,他们真是不同世界的两种生物!她是人,他是狐。
“我杀你了!”新娘手一挥,一道军绿的光消失后,手中多出了一柄森森的长剑来。剑锋锋利,发丝触到都立即断裂。宫千缈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冷眼看着她手里的剑。
“今晚是你自找死路!”新娘双眉一皱,浑身杀气大织。
宫千缈耸肩,嘴上不饶人地说道:“你抢男人是为什么?因为你没人要吗?要是真的那么缺男人,正好,那个男人你就要回去做你的夫婿吧。至于游筠,我是绝对要带他走的。”
“你说什么?”白斩月不可置信地转过了头看着宫千缈。她刚才说什么,把自己留在这里做别人的夫婿,然后将游筠带走?她对他的厌烦已经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用这种方法甩开他了?
银红的眼眸明晖不定,全身却开始冰凉一片。
受到他目光的注视,即使没有看也能猜到他眼眸里的情绪。脸上云淡风轻,心头却在默默地低语:对不起,别怪我。
“本小姐缺不缺男人不用你管,但是本小姐一定要杀了你。”新娘子受了羞辱,羞愤难当。长剑在手,如游龙戏水般刺向宫千缈。
心中一惊,毫不犹豫地推开游筠,身子往下一滚。新娘子显然没有杀游筠的意思,剑锋直逼她而来。一连两个翻滚,差点就被砍到了。宫千缈心头大为震惊,这个新娘真是惹不得的。顺手搬起一盆鸢雪花朝着新娘子就砸去,长剑一砍,花盘应声而碎。满盆的的鸢雪花瓣散落一空,如天女散下的花瓣。
一见圣花被毁,不仅是高台上的新娘子,底下的城民再一次怨愤起来,似要冲上来将她撕个粉碎。宝座上的男子脸色也变了,目光再次锁定了坐在地上的宫千缈。她样子是有几分的狼狈,但面对自己妹妹的长剑也毫无惧色。
放他们走
“幼儿,毁圣花者,死。”宝座上的男子轻轻地挥动了下没有拿权杖的左手掌,脸上恢复往常的神情。
叫幼儿的是那个执剑的新娘子,哥哥都发话了,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破坏她婚礼让她成为全城笑柄的女人。剑尖划过坚硬的地面,清晰而刺耳。火花浅浅地溅了一地,朝她步步紧逼。
宫千缈手撑着地面往后退了退,身子碰到地上放着的鸢雪花花盆,马上就要无路可退了。想来这一次就算她把整片的鸢雪花扔过去,叫幼儿的新娘也会毫不留情地一剑劈下来将她劈成两半。
长剑逼来,纵然她奋力反抗也是双拳难敌利剑,她可不想手掌被劈成两半,她的手掌不是那个该死的僵尸。危险袭来,脑子里异常地清明,一点恐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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