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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们殿下呢?”“不要吵了、不要吵了。”
光秀挥动着双手说:“大人说这里不适合谈话,要我到城里去。现在我们绝对不能生气,否则岂不是反而中了他的陷井吗?”
这时,连光秀也相信这是信长所设计好的陷井了。
(或许他认为我浪费太多金钱在建造新馆上,以致不得不缩减军费。)
想到这里,光秀了解自己必须顾及全家人的性命安全,因此只好拚命压抑胸中的怒气。
“我这就进城去,听听大人到底是怎么说的。你们在此好好等着,绝对不许轻举妄动。”
“那么,请大人多加小心,毕竟这右府先生是。。”
“不要说了,现在下定论还嫌太早哩!侍卫,赶快把我的鞋子和马,把马牵过来。”
说完,肖称拖着疲惫的躯体,在家蔬们的帮助下骑上马背,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罢黜
抵达城门时,光秀的心情依然十分激动。花费了这么多的金钱,动用了众多人力不眠不休地努力工作所得来的成果,难道只因信长的一声怒喝,就必须一笔勾销了吗?
难道事情真如并河扫部所言,自始就是信长设下的陷井吗?果真如此,那么他所有的努力,不就毫无意义了吗?难道只因信长两手一拱,他就得和佐久间信盛、林佐渡一样,遭到被流放的命运吗?
(无论如何,一定要先求得大人的原谅才行。)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一旦下定决定以后,尽管心中仍感不安,但是光秀却不断地提醒自己必须忍受所有加诸身上的难堪。
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全身颤抖不已,他慢慢地来到天守阁门前,随即翻身下马,准备登城。这时,门内突然传来森兰丸吩咐小侍卫的声音:“如果是日向先生的话,那么就请他马上进来。”
很意外地,兰丸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平静。
“目前神户信孝少主及丹羽先生正在城内召开军事会议,请你稍待一会儿。”
“什么?大人正和五郎左开军事会议?”
“是啊!由于丹羽先生和少主信孝很快就要出兵讨伐四国,当然必须事先拟定计划。”
光秀侧耳听着。
他发觉自己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埋头进行接待家康的准备工作,以致忽略了中国与四国的战况。但是,说也奇怪,方才那么生气的信长,此刻怎能若无其事地召开军事会议呢?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阿兰先生,大人还在先生吗?”
兰丸笑着摇摇头,说:“大人的脾气一向是雷声大、雨点小,当雷声过去之后,也就没事了。”
“那么,他,刚才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呢?”
“你放心吧!一出了山门,他就若无其事地告诉我,马上就要派兵到四国去,以便牵制毛利势,并命我马上把丹羽先生找来。由于大人必须亲自主持出兵前的军事会议,只好请日向先生在此稍待一会吧!”
此时的光秀,心中依然充满了疑虑及臆测。虽然兰丸一语道尽了信长的个性,但是光秀却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既没有能力、也没有精神去分析、了解。
(一出山门,马上就把三男信孝及丹羽五郎左如来。)
光秀的心思又开始误入歧途了。
或许他是因为生气明智家的人,所以才召集军队对付我们的吧?光秀这么怀疑着。
经过大约半刻钟,军事会议便结束了。兰丸再度在门前出现,示意光秀跟他来到信长位于三楼的房间。这时,信长的表情已经不再像原先那么生气。
光秀定睛一看,信孝和五郎左也在座上。
“光秀,你到这里来。“
“是,遵命!”
“怎么样?你明白刚才我为什么骂你了吗?”
光秀的全身不住地颤抖着。虽然信长的态度已经改变,但是他依然感到非常不安。
在众人环视之下,不知道他又要给自己多大的羞辱。不!不如何羞辱,都必咬紧牙关忍耐,绝对不能被他激怒。主意既定,光秀故意微笑着说:“关于这件事嘛!很抱歉。”
光秀郑重地拱手陪礼:“光秀生来不敏,实在不了解大人生气的原因,希望大人能据实相告。”
“什么?你不知道?”
“是,是的。我遵照大人的指示,在你所限定的时间之内,竭心尽力做好一切款待佳宾的准备工作。”
“嗯!”信长低吟道:“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骂你喽?”
“是,是的。”
“你经常告诉我,勤皇是第一要务,记得吗?”
光秀越加谨慎地回答道:“是的,我的确曾经这么说过。”
“既然如此,你怎么会不明白我生气的原因呢?”
“很抱歉,我生来不敏!”
“闭嘴!”
光秀的回答,再度引发主长的怒气。
“算了,像你这样漫不经心,如何能担当接待家康的任务呢?这对织田家而言,将是极不名誉的事情。好吧,五郎左!”
“在!”
“从现在开始,就由你以代光秀,负责接待家康的任务吧!至于光秀嘛,暂先回到坂本城去,让兵马好好休息一阵子。”
“很抱歉。”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直到今天为止,我一直带着家臣们不眠不休地工作,如今你突然决定由其他人代理我的任务,叫我如何对他们说明呢?无论如何大人总该给我一个理由,好让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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