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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离开,要走,也是一起走。”莫星草瘦弱地身躯异常的僵直,眼神中的坚定,任谁也无法动摇。“何必呢,星草,我不值得你这样。”
星草几不可闻的哼笑,“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值不值得,谁说了都不算。我只是做我心里想做的事而已。乐哥哥…….你喜欢我吗?”
常乐竟然不敢直视星草的眼睛,双手用力的抹着脸,沉默不语。
“乐哥哥,不必为难,我知道你有大事要做,不该在这个时候烦你。”星草凄然的笑着,泪水在苍白的脸颊流过,“乐哥哥,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吗,好吗….”
星草一字一字地重复着好吗,梗咽地语调,无限的悲戚,一个为爱不顾一切地女子,抛却自尊,只为能够在心上人身边守候,情何以堪。
常乐只觉眼眶盈热,热意呼之欲出,唯有仰头长叹,这份情这辈子算是欠定了。伸手把莫星草揽进怀中,紧紧的拥着,这一刻,他才现心里缺憾地另一半终于圆满,没有一刻是有此时这么满足安定。心中暗自誓,无论如何也要护得他的周全。
看着这一幕,我应该感动,心里却只有心惊,刚才的旖旎平淡下来,全身冷的像是浸过水。我只是木然的看着眼前那一幕,任自己的面容慢慢的冷却。
感觉到的僵直,环在腰里的手,踌躇了下,义无反顾的收紧,后背紧贴着温暖平实的胸膛,品尝着嘴里泛起的苦涩。
“翠花,不要乱想,一切都会好的。”温书涵抵着我的顶,小心而又谨慎,环在腰里的手愈的紧了。
“好,我不乱想,那你告诉我,应该怎样想。”
温书涵沉默不语,我猛然的从他的怀里挣开,他不及防备,竟然被我挣脱开来,他快手抓住我的手腕。
“放手。”我冷眼看着被攥紧的手腕,那里传来的刺痛,一下一下的提醒着,我心中的猜测与事实相差无几。
“别去,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温书涵说完放开我的手,走到秋千边,抚摸着冰冷的铁链,沉默良久,终于缓缓的开口。
“这里是哪里,相必你也猜到了,当年风声鹊起名震天下的名剑庄,现今萧败如此,可见名利都不过是过眼浮云,转瞬即逝。名剑庄的落殁几乎是在一夜间,庄里所有的人无一幸免,只除了出门在外的常乐。那些人残忍至极,甚至连五岁的小女娃都不放过。”
“五岁,常乐的妹妹。”我走过去,轻摇着秋千,常乐一定很疼爱她的妹妹。
“那些人的目的是为了灭口。那夜死的除了庄主丁剑声外,还有他的几个得意的弟子。那时候放眼天下,铸剑技术最高的当属夷月国的名剑庄,有人为求一剑,不惜金银千万。所以从那之后,这世上很久没人能够铸出一把好剑。”
“既然如此,难道灭门之灾,仅仅只是因为树大招风。”
“江湖上的宵小,还没有如此的能耐,名剑庄当时的实力不是几个人或几个帮派可以动摇的,消除的这样干净利落不留一点痕迹,是需要一股很大的力量的。那股力量就来自于巫罡国的国师。”
“巫罡国崇尚巫术,起先只为祈福纳吉之用,到了后来渐渐的展成了两派,一派依旧是驱邪避凶的福灵师,另一派则是练蛊修邪的巫灵师。本来这一切都无关联,只是一颗月魂珠,所有的这一切都改变了。”
是啊,月魂珠,如果没有这颗珠子,我的命运将会怎样,平复了一段失恋之后,我或许会找个平凡的男人,度过我平淡的一生。
“在丁剑声得到月魂珠的时候,就知晓这颗珠子的用处,他知道这颗珠子将会带来多大的灾难,于是很明智的把它们献给了夷月国的国主,以此明哲保身,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巫罡国一心想要侵占桑楚国的土地,国师与宁王合谋,陷害太子。太子中了邪咒,只有夷月国的镇国之宝月魂珠才能解咒。于是,借成亲一名,获得月魂珠。岂料中途被截,混乱中,月魂珠挥了魔幻之能,才有了后来你的那一段遭遇。”
回想当时,如隔云端,不算太远的往事,如今想来,如同一场梦寐,不知何时睡去,更无从醒来。
“如果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意外,那么你的出现是命中注定的,因为月魂珠,小白遇到了你,而你又遇到了常乐,所以今天的这个局面是早已注定的。”
“你说了这么多陈年往事,跟现在的这一切有关系吗?”我感觉有种窒息感,让我混沌慌乱。兜兜转转我们都是被命运牵连在一起的蚂蚱,怎么蹦也跳脱不了这个无力的怪圈。这种无力感让我看不到一丁点的希望,我好像快要看到结局,不停蹦的蚂蚱终有一天很力竭而死。而我们现在正处在力竭的边缘,犹不自知,仍在拼命的挣扎,殊不知,结局是老天一早就注定的。
第一百零一章 故事
(第一百章修改过了,烦请回头再看一遍。)
放马自行漫步,我们也不急着回去,两人一骑慢悠悠的踱出竹林。一出林子夷月城大气磅礴的建筑结构便呈现在眼前,灰瓦白墙,单调的色彩勾勒出一种粗狂和谐的韵味。房子大部分都是大块的石头构造建成,也算是就地取材,夷月国山多石头也多,就连宜阳城也是傍山而建,皇宫就建在宜阳城最高的地方,小白说,站在宫中的月瑶阁整座宜阳城坐收眼底,可他没说的是,他有多么的喜欢那种俯视众生的感觉,一览众山小气势在他看来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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