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阅读(3/6)
然。还有她……冷宇轩心头忽闪过一个奇怪地念头。若能与她一起长居于此。定是件美事。有俏皮地她相伴。不会孤单。不再有忧烦。见多了唯唯诺诺地女子。真地很渴望有个不害怕他地女子在身边……或许。他该折了她地翅。让她飞不出他地手心。只不过。不是此时……
他悄声来到她身后,静静站着没说话,闻到一股淡淡的男性气息,她知道他就在后面,没回头。装作不知道。
他也没扰她。艰难地蹲下身子坐在她身旁,没有理由。只是想坐便坐了。她极不自在,转身正要离开。他拉住了她地手,她身子一颤,正要怒喝回去,他却将地上一块玉佩塞在她手里,而后起身走在前面,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
她看着手里莹白透亮的玉佩,这是冷宇烨送给她的,他自己也有块一摸一样的,她知道他的用心,所以一直保存着,握着这块玉佩,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对他太多愧疚,她也已身心疲惫,只想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好,然后跟他一起过日子,将那些事遗忘,用下半生陪着他,顺着他,赎罪……
那一刻,她忽然想跟冷宇轩把话说清楚,望着他颀长的背影道:“回宫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最少不要单独见。
冷宇轩身子一僵,缓缓转身,嘴角挂着阴冷的笑,“不见便能忘却?”
该如何让她知道,很久以前她便出现在他梦中!可,如今她的身份却是他的弟妹,是他不能拥有,反而要残忍伤害地人……
他受伤的眼神教如雪微愕,那种淡淡的忧伤有些突兀,却很真实。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面无表情地自他身旁走过,他一掌搭在她的细肩上,没太用力却让她感觉到了疼痛,她知道不能再往前,否则他会残忍地捏碎她的肩。
他一手握着她的肩掰过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攫住她的下颚,强迫她仰起头。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教她地心猛地一紧,但仍作一脸平静地与他对视。他眼里除了一片深幽,再无波澜。他粗糙地大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在看清她眼里窜起地怒火时,他轻巧地推开了她,嘴角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拄着拐杖回小院里去了。
老伯正巧出院子来请他们用晚饭,如雪便随在后面进屋了。
破旧地木桌上,三人各据一方用晚饭,老伯一直在说着话,偶尔,如雪会搭腔,冷宇轩始终是一副冷然的样子,一声不吭,也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尽管如此,如雪仍有些莫名的心慌,或许她该和老伯坦白,她与冷宇轩并非夫妻关系,因而要另住一间房。
冷宇轩吃好离开后,如雪总算能开口了,“老伯,您家还有住房吗?”
“怎么?”老伯依然笑得和蔼,“两口子吵架了?”
“没。”被他的笑感染了,如雪也淡淡笑道:“他身上有伤,我怕睡觉会压到他伤口。”若说不是夫妻,那昨晚都同住了,今日再说要分开,似乎有些做作了。
“哦……倒是你想得周到。厢房是有一间,不过床不够,姑娘睡觉仔细点,没大碍的。”
如雪摇了摇头,“那我打地铺好了。”昨晚之事过后,他就像块巨大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若再与他同住,她会压抑到崩溃。
老伯见她执意,也不好再说什么,起身递了个碗给如雪,“你给他敷上这草药,我去收拾那间屋子。”
“啊?!”如雪睁大眼睛看着碗里青色的草药泥,“这……万一又……”
老伯笑着摆摆手道:“这并非昨日那草药。”
是吗?如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看见老伯满是皱纹的脸时,她又暗骂自己多疑,老伯是个好人,她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老伯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她没有反驳的理由,只得接过碗去找冷宇轩了。
到门口时。她犹豫了。昨晚那些难堪的记忆涌上脑海,她顿下脚步不敢往前,愁眉紧锁着,心下有太多的苦恼与烦乱。
忽然,里面传来冷宇轩暗哑地声音:“进屋。”
不怒而威的嗓音中隐含了命令地意味,与冷轩简直如出一辙。冷轩地情她看得很通,很透,可屋里的人不一样,他是深沉的,难以琢磨的,时不时地浑身散出阴冷的气息,更教她慌乱。
迟疑了一阵,她将门轻轻推开,他正趴在床上,侧头看着她道:“此地并非皇宫。不需担心有人看见。”
话里有些嘲讽的意味,她只当未听出来,走到床边,将他背上昨日敷地草药取下,将碗里的药泥敷上,看这伤口似乎好得很快,如雪也松了口气,她想尽早离开这里,尽早回成王府。
她未察觉。一双黑亮的眸子兴味地紧盯着她。没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忽又道:“你对烨很痴心。”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猛然想起冷宇烨。她倏地起身,她该离开这里,离开他,反正药也已经敷好了。
未来得及离开,腰身被他揽了而去,他已坐起,自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身,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在她耳际柔声道:“别走。”
突如其来的柔情教如雪微愕,他总是给她错觉,但她知道,他这种高傲的人,一向不屑同别人来往,更不可能因为与她有过一个错误的夜晚,就看上她,恋上她。
她别过头避开他温热地气息,冷声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请你记住,我是烨的妻!”
他明知这一点,却还屡屡有意的做些逾越之事,昨夜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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