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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此时却顾不上自己身上这几点无关紧要的小伤痛,因为如果眼前的小姑娘真得将人叫进来的话,凭借这位小姑娘在城中的地位,自己真就回天无力了。所以张安一最快最捷径的渠道冲到小姑娘的身后,并用手捂住嘴。
张安本没有必要解释什么,直接将其击昏即可,可张安看到此女子因愤怒或者说是害怕而战栗的身体,嗅着已经不知几天的香味,他的心顿时柔软下来。
“姑娘,不管你信不信,在下绝对不是有意的,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见谅,在下现在就此离去愿后会无期。”张安情急之下只能简要地解释过去,只希望此事到此为止毕竟他心中还存在着更深的危机感。
就因为他的一时心软,眼前的小姑娘有了可乘之机,竟像是后脑勺长了一双眼睛似的,背后竟凭空生出一对翅膀,并且鼓起一阵狂风,张安失了最好的机会,只能先作势抵挡,可就是这一抵挡之间,小姑娘一反害羞之态,想要转过脸记住张安的样子。
张安见此情景大惊,待小姑娘转过一半时,张安只好运起自己还没有完全掌握的“幻天篇”,没想到竟真得幻化出一条条的幻影,围绕着小姑娘打转,张安一次次地从背后绕道前身,待看到小姑娘正面时,还是有一丝心动神摇。正当幻影即将涣散显露本体时,张安终于找到一丝间隙,击到姑娘的后颈。
看着眼前女子因被自己击昏而要倒在浴桶之中,张安担心她没被自己打死,倒是有可能淹死在自己的浴桶之中。只好将这位姑娘抱起,小心翼翼地生怕破坏了眼前这个瓷娃娃一分一毫,张安迅速将她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
这时再也无暇欣赏眼前的美人之景。迅速从从后窗掠去。手中的玉箫不停地震颤着,不停地引导着张安向某个地方移去。
很快玉箫在一间小院中停止了震动,只见院内一间屋子紫光爆闪,将整间屋子染成一个炼丹的熔炉。张安运用眼力已经可以模糊的看到屋内的景象,查看床上的身影时,那是他相知二十多年的身体,他完全可以确定床上躺得就是自己的身体,而他正处在危急关头
张安迅速运转“幻天篇”上的口诀,试图凭借迅捷的身法进入房间迅速融合自己的身体。
张安太相信自己的能力了,也过于高估自己的实力了。
“不自量力。”屋内是那个巨型白鸟化作的中年人,只见他的手一挥瞬间隔断了张安的去路,张安重重地摔落在门口,口中吐了一口血。
“你是谁,那他又是谁,难不成你已经达到了‘化神期’,拥有了身外化身。”中年人在看清张安的面孔后一脸古怪的看向床上那个人的样貌。顿了顿又一边摇着头一边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以他的修为绝对达不到这种境界,这也是自己一直以来突破不到的境界。”
原来这只白鸟在听闻水牢中发生的巨变后,就亲自去探查了一番,起初他也是绝不相信水牢中的水就会凭空消失,他可知道那座水牢的水又名“死亡之水”和“不幸之水”,至今很多人一直对此讳莫如深,但据他白鸟族的一贯说法,此水乃是“天外之水”,据说此水降临时湮灭了当时盛极一时的一大修真门派“紫天宗”。
据说被死亡之水侵蚀后会功力全失,这也是为什么在他的白鸟城为什么以此修建这样一座水牢,就是为了禁锢修为高深的囚犯。一般人也不可能完好无出的进入,这些死亡之水经过几千年甚至几万年的积累,他的氤氲之气早已同时具有了损人功力的奇效。
可是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年轻人,他的内心充满了疑惑,他可以清晰的探测出少年体内的修为不但没有任何损耗而且还暴涨了不少而且他是最近刚进去的新人,这不由得他不怀疑水牢中怪异的景象与眼前的少年有关。
他更无法忽略这次水牢事件所造成的后果,水牢尽毁,放出不少妖人,其中不少已经达到了“元婴期”的修为,更有几个“魔神”级人物,和他也相差不多。
这次,中年人本打算来探查这位少年的底细,正在他运功进入张安体内游走之时,却发现了一股奇异地吸引之力反倒欲牵引着他行走。中年人越发的感到惊讶,突然他感觉到自己撞到了一堵坚实的墙,起初他还心存小觑之意,等到他逐渐的提升真气时,虽然遇到的这面墙的确有了一丝波动,但丝毫不见它树大根深。
然而床上的张安在昏迷中却被着一丝波动弄得皱了一下眉,就这样重复几次,突然睁开双目,眼神中透露出浓烈的敌意。
中年人直觉感到不妙,果不其然假张安体内的那股强突然生出一股反弹之力,只一刹那将中年人在体内的真气冲得返回自己的身体,中年人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滚。
中年人虽然怀疑,却还不敢妄下定论,只待就此罢手。
可眼前的年轻人却不随他愿,突然发出一阵阵反攻,中年人发现少年所练功法确是高明,只是修为尚且不足,中年人也只好想让对他你来我回,这样到也显出一番斗得旗鼓相当的假象。
可是越往下都下去,中年人感觉到少年眼中的戾气倒是越来越盛,没有丝毫罢手之意。中年人也被打出了愤怒。只见他再次向上次一样,周身布满蓝紫色的光线,一阵阵密密麻麻的激射,这次显然既不是戏弄也没有手下留情。
随着光芒越来越盛,“张安”已经没有招架之力,身上已是多处受伤,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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