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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送!不要钱啦!”
任永祥的算盘是这样打的;一分公司买下化肥厂就动不了窝了,而租地却不保险。
李长顺说:“这事我可作不了主,得问康经理。再说,刚投产,哪儿有钱呀?”
说得不假,任永祥换了话题。
“长顺,我有个亲戚,去你那儿学开车行不行?”
李长顺说:“我们招司机必须够三年驾龄。”
任永祥说:“他要能考上我还找你干啥?能给我办了这件事,你就推院墙。”
李长顺说:“白占?”
任永祥说:“可不是白占?”
李长顺说:“行,我跟康经理说说,大概差不多。”
任永祥说:“有把握?”
李长顺说:“你还不知道康经理那个人?只要对工作有利,痛快着哩!”
任永祥想了想说:“长顺,那你就先推墙吧,眼看要收粮了,你们的车也不能往那儿放了。”
第七章 红杏出墙
县委大院旁边是荣县工商支行。
李长顺高高兴兴骑着车往回走,听见有人叫他急忙下了车,银行营业大厅里跑出了县供销社的会计何杏姑。李长顺最早在供销社开车,跟何杏姑很熟,因为经常要找何杏姑报销差旅费补助啥的。那时他对何杏姑很殷勤,还给她家里拉过煤拉过菜。
“小何,存款还是取款来了?”李长顺问。
“才存了张支票。李师傅……现在得叫你李经理了,你们公司真气派,那么多大汽车!”
“啥经理,还不跟过去一样?”
“那能一样?过去你开一个车,现在你管着几十个车,上百号人,有权啦!”
李长顺心里美滋滋的只是笑。
何杏姑又说:“李经理,有件事想让你帮帮忙……”
李长顺说:“啥事?”
何杏姑的脸突然泛出一丝红晕,小声说:“现在你有空么?有空到家说吧。”
李长顺明显感觉到了心跳,不假思索说道:“走,我带上你!”
“我也骑着车哩,你先走,省得人看见说闲话。”
何杏姑家住在县城东街路北的一个大斜坡上,李长顺回公司要经过那里。所谓东街实际只是一条大路,两边只有民房没有店铺,因而除了上下班时间少有行人。大斜坡上有十几排平房,是荣县商业系统的家属宿舍。坡陡骑不了车,只能推着走。李长顺推着自行车拐进了第四排房的胡同不久,何杏姑已追上来了,开开院门推车进了院。回头看见李长顺还站在门口,便催促道:“快推进来呀!”
李长顺推进车关上了院门,何杏姑叉住院门进了屋。李长顺跟着进去,家里一切照旧,还是几年前的样子。
“小智呢?该上学了吧?”李长顺说。
“上一年级了。”何杏姑说。
“你男人还没复员?”
何杏姑顿了一下说:“说是明年,谁知道?”
何杏姑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推李长顺坐到简易沙发上,倒了杯茶放下,就站在了李长顺跟前。
“长顺哥,有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帮上忙?”
李长顺的脸跟前就是何杏姑的肚子,他抬起头,四目相对。何杏姑不躲闪不回避,眼神里似乎含着鼓励和默许。李长顺想起何杏姑在银行门口说的话,想起催他把自行车推进院还叉上了院门,血便向头顶涌。他去捉何杏姑的手,那只手没动,他又去捉另一只手,还是没动。他一把搂住何杏姑,头紧紧贴在她的小腹上,他感到小腹掠过一阵战栗。这样搂了一会儿,他的手就慢慢伸进裤腰向下摸去了,滑过光滑柔软的小腹在那片毛茸茸的小丘上摩挲起来。过去他也曾有过出格的举动,是在给何杏姑拉煤拉菜的时候,不过是捉捉手捏捏腿之类,只有一次想更深入,但被断然制止。可是今天,何杏姑放弃了防线。就在他的手指向更深处滑去的时候,何杏姑的手从外面作出了反应,虽然是温和的,他还是驯服地听从了。
“长顺大哥,能不能帮帮我?”
李长顺这才想起何杏姑的请求,忙问:“啥事?”
“长顺大哥,把我弟弟招到你们公司去吧!他现在下井,我妈天天提心吊胆,我也跟着操心。你现在是经理了,还招不了一个人么?”
李长顺说:“听说这回有内部指标,只要有,我一定把你弟弟弄来。要是没有,我就不敢打保票了。”
何杏姑说:“我不让你打保票,你尽心就行。”
李长顺说:“小何,你的事我咋能不尽心?”
何杏姑动了一下,李长顺搂着她的裆把她抱到了炕上,解下她的裤带,她没动,退下她的裤子内裤,她还没动。看见了那片毛茸茸的湿地,李长顺不顾一切俯下头亲吻着吸吮着,何杏姑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李长顺回到公司已是十点多了。那部抛锚的“奔驰”已经修好,正在院里试车。胡玉山尚士杰站在一边看着。
李长顺走过去问:“修好了?啥毛病?”
胡玉山说:“还是士杰行!别人鼓捣了一清早没找见毛病,士杰手到病除。”
李长顺说:“哪儿坏了?”
尚士杰说:“报告李经理,水泵镙丝松了。”
李长顺说:“吓了我一跳,要是坏一件就糟了,到哪儿找配件?”
尚士杰说:“报告李经理,我有个建议,今天收车以后全部检查一下水泵镙丝。”
胡玉山说:“那可麻烦了,都得把水箱卸下来。”
李长顺说:“士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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