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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的子民虽也被大唐逆称‘蛮夷’,与大长和类比,甚至大长和也统称我诏等为‘寨寇之众’,合污了越诏,倒算了越诏垂旒。然我诏人民实却生x和气,不喜争斗,皆好有和平之心,奉着河井之流不相抗之意。皆自乐于农业,歌舞于清贫。然,郑昶篡了那蒙舍老贼登基后更是东结大唐,勾吐蕃,收买邆赕、蒙嶲、浪穹等诏国,露出雄心勃勃,试图私碎天下,眼里忍不得像越扬这样的小诏沙子。姐姐知道妹妹曾生活在那大长和国奢华王城内,姐姐又听得外人有诌谣妹妹本是大唐之人,姐姐素来对大唐国也是有所兴趣,平时也仔细听些前唐武媚娘的神话,心中甚是敬仰。姐姐也每ricao忙,至于妹妹的身世也不甚详细探他个究竟。想必妹妹也是见过大世面之人了。姐姐自小生于斯长于斯,却不曾有机会到外面走动,寡闻不知或有怠慢之处还请妹妹多多担待才是。”陈婉君两手背后,捏得纸团微带些香汗。揣掇那姑婕话外真假心意。听得凛冽之处便诳语道:“民女都只能随主令领命做事,来去也只是个俘虏,忍生承欢,拙唱些歌赋愉人乐己,闲余倒也弹琴绘画自乐,倒是身处在何处都无妨,但求得一碗粥羹温饱一栖身之所安身便已心满意足矣。至于那大唐,现在也是昭宗说了算,如今势力也是ri下,百姓不能安乐。且也不是我等女子所能关心罢。叹呀,见不见市面的事,尽都是往事蹉跎,多有痛心,何须再提。然我本是战俘,来到此番却卸去枷锁,免去那牢狱之灾、反受贵诏以礼相待,民女又岂不惭愧?越诏有娘娘这般心肠之母实在令民女生望,真乃百姓之福呀。”
姑婕听了陈婉君大赞之词着实高兴,看得陈婉君脸上愁眉不展,又悲悯着眼神朝陈婉君一番慰藉,道:
“我王夫君为了自卫反击一战必得罪于妹妹,因此妹妹家破人亡姐姐心里也难过。姐姐听闻妹妹被虏至此,特带些枣核果品过来看望。妹妹如今既然来到这里,ri后姐妹们自然相互照顾才是。自然不必常挂嘴头说着些感情疏离的见外话。西苑窄小,压抑得紧,可使唤的人手也不够,不知妹妹在这里可还习惯?回头姐姐再命几个丫鬟过西苑来,妹妹有何需要也可直接使唤。姐姐自幼便是喜欢了音律辞赋的,空闲之余也可向妹妹讨教不是。”
郝氏和众姐妹都在一旁附和点头,暗自肚里听得姑婕客气口吻想必已将陈婉君当做王的女人相待,众姐妹因此对婉君敬重三分。
郝氏更是心随境迁,忙附道:“是啊,妹妹在我诏国若不介意我等‘蛮’x属盗寇乌合之众,姐妹又愚拙粗略,ri后姐妹定能骨血相连、相处安好,也能共同侍奉王君倒掉大长和一统南诏,退去吐蕃侵略还我南诏盛世,百姓也能从此安福。”
郝氏听得传闻本以为陈婉君凶神恶煞,定是巾帼冷艳或是想不到的异类之人,不想见面却意外七分。颖芥却不语,心中也波澜不惊,想必也是见过些世面的。
婉君听得郝氏“倒掉大长和”言语心有不快,倒也不敢肆意,只松手呼气,心有所宽阔。心想:“莫非真不是盗寇之众?只是匿藏于南诏中的叛贼乱党。难道是世道所逼,群结成诏雏,学那大长和yu意立国?然这宏图大略又岂能轻易成就?岂不是犯了秋大梦么?”
婉君抑住那番滚乱思绪,只因那五菱道长往姑婕身边靠,想必也是怕婉君对姑婕有所动作,自当谨慎保其姑婕周全。
话虽说得如此中听,可那纯是表象罢,那五菱道长和婉君却如久就相熟似的挤眉弄眼,令人猜不得奥妙。
006,阴谋颠覆视听,越扬兵临城下(一)
婉君笑笑,忙道:“民女不敢放肆,岂敢高攀试图承蒙王宠?民女在郑昶部下也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妾侍。民女本是大唐之人不假,离别却已ri久,不能回顾来路。近来大唐也是内外烦忧,ri渐衰竭。民女自离乡后已无亲故,蒙各位姐姐如此看得上眼,只是却不配和众姐姐攀亲带贵的。我等女子薄命,生在政家,易来换去早已觉得惯常。姐姐如此宅心仁厚,民女怎能不心生惭愧!民女ri后自当在此安心度ri,哪儿都不去,更无他想就是!”
众姐妹心里好奇之心不泯,想问些武功音律学术、大唐人文地理问题,但碍于姑婕占了风头也不敢肆意插嘴。
姑婕也有谨慎,微侧身子若有所思,意有话再辩驳婉君的自卑,借势壮炫越扬诏如今ri趋壮大,已非雏诏,可谓气势恢弘,势不可挡,却不曾体会陈婉君心中的苦恨与思想。
颖芥素来言谈稀少,便落寞在人群之后静静思量。
五菱道长牵了卧椅待姑婕坐于旁。姑婕文雅而坐,本要开口继续畅谈,却听得釜山寺寺庙传来钟磬三响,响彻扬城。想必是有惊天动地之事发生。正细听间,又有部下冲破守卫十万火急待见。
节度使曹琾上前跪报:“娘娘,下官曹琾有紧急快奏来报!”
姑婕掩了微怒,不慌不忙起身平和道:“何事如此慌措?仔细道来!”
曹琾本是那谒化城都督,刚提了节度使,又受了五菱道长的好处,便须具备善察言观se之能。自然斜瞅一眼姑婕,面上现出犹豫不决模样,心中那味儿更加冗杂,也不知忐忑谨慎是为何。只见装腔哽咽道:“娘娘,王……前方传来可靠情报,都说,都说……”。
姑婕x有不耐烦之急,道:“都说了些甚?快如实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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