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二)(3/4)
我们两人都是全裸的状态,这样抱着她诱人的胴体,两团微带汗湿的软滑rǔ_fáng紧贴着我胸膛,我明显感受她sū_xiōng下乱撞的心跳,这种亲密的肌肤接触,害我两腿间的ròu_bàng忍不住又翘动了好几下。
但卉的可怜丈夫看到自己的新娘光着身体被赤裸裸的情夫抱起来,气到又发出一阵疯狂凄吼。
我抱着她,低着头举步艰难地经过两旁宾客,慢慢走向那床可以容纳五、六人的床垫,怀中的卉闭着泪眸,幸福满足的依偎在我身上。但再远的距离终究会到达,何况只有十几步路之遥,我双膝跪上床,将她轻轻放到床中央,她仍捨不得离开我的怀抱,两条光滑的玉臂还依恋地勾着我脖子不肯放。
标哥跟上来,用皮鞋尖顶了顶我的屁股,催促我快点放下她。我不得不低下头,对着仍把我胸口当短暂避风港的小卉小声说:「卉,已经到了。」她幽幽轻歎一声,两条胳臂才慢慢从我肩上滑落,两行泪水也同时滚下脸颊。
比我们先被强押到床上的卉的两个小叔,已经再度被牢牢捆绑,安置在我和卉面前左右两边。
这次那些流氓用来捆绑他们的方式有新花样,是把他们的双腿拗成盘膝状,从两jiǎo_jiāo叠的足踝处用麻绳绑住,再用绑住脚踝绳子的余端做成绳圈套住后颈,迫使他们必须低下头,双手则是被绑在背后,两腿间翘起来的老二,guī_tóu颈部被用细绳缚住,yīn_jīng上头浮现的血管显得凸出狰狞,而且出现血液流通不良顺的紫黑色。
至于小卉的公公,这次他们并没有捆绑他,只是有两个流氓从后面押着他,强迫他跪在床垫上,就正对着我和小卉。
标哥站在床垫旁命令小卉说:「对着公公把腿张开,这次不要姦夫的帮忙,你自己来。」
小卉恨然转过头,噙泪的美丽眼睛怒瞪着标哥,激动道:「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究竟我们哪里得罪了你?」
标哥露出冷笑,眼神却明显有股怒杀之气,我看得心头一阵冷颤,他答道:「为什么?你想知道吗?这就要拜你这位绿帽老公所赐。」
「霖」这时也被连人带椅抬到床垫前,继续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和父亲兄弟共同演出的yín_luàn戏。
「『霖』……」小卉说到自己丈夫的名字,愧歉地垂下眼睫,轻咬了咬唇,才又继续问,但声音已从激动变成软弱:「他做了什么吗?」
标哥兇狠的目光中杀气更甚,阴阴地说:「一个月前,你这个白目的绿帽老公向条子通报看到我们的人在他家附近交易毒品,害老子一批上亿元的货被条子抄走,我亲老弟还被条子开枪打死,现在组织向我追讨这批货,如果交不出来,就要我和这帮手下的命来抵。他妈的!这报马仔逼得我们要走上绝路,老子当然要报这个仇!这样你懂了吗?」
「你们自己要做坏事,牵怒别人?」小卉不甘愿地回嘴,我想阻止她别激怒这大流氓都来不及。
出乎我意料的,是标哥听小卉这么顶撞他,却是不怒反笑,一脚踏上床垫,弯下身用手抬高小卉的下巴。
「嘿嘿,你说得没错,本来老子只计划走进你们婚礼,朝你绿帽老公一家人喷几枪,让他们家喜事变丧事就算了,可是呢,就在我等着要报仇这段时间,却发现了另一个更让我可以报这鸟仇的秘密,那就是原来他的新娘子是个不守妇道的贱货,在结婚前几天都还跟情夫去开房间,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哈哈……」
「你……你……乱说!」卉羞急地想将脸从他手中转走,却无法如愿,只好闭上眼紧抿住唇,不愿和标哥的目光接触。
这时,一个义愤填膺的声音从宾客当中传来!
「就算是小卉有不对的地方,那也是她的私事啊!你们怎么可以因为要对她老公报仇,就对她做这么过份的事!黑道也应该讲道理吧?」
众人目光都集中到说话的人身上,那是一个短头髮、相貌中庸的女生,从座位上站起来仗义执言。我认得她是小卉的手帕交。
「对啊!太过份了!放过新娘子吧,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
「没错!你们应该找她丈夫报仇,关她什么事?她太可怜了,被你们逼成这样!」
「放过她吧,当新娘子是女人一生最美最幸福的时候,你们这样实在太过份了!」
……
小卉手帕交的勇敢发声,得到她许多在场好朋友的声援,纷那伙流氓呛声。
「砰!」忽然间一声剧大震耳的枪响,所有宾客在一阵慌乱尖叫中纷纷抱头掩耳蹲到地上。我也一样紧抱住头直发抖。
「干!你们再讲啊?不想活了吗!」一个混混手中拿着枪正对着天花板,枪口还在冒烟。
标哥这伙流氓少说有五、六十个人,他们计划週详,一闯进来就控制住饭店所有人员和对外联络线路,接着是胁迫所有宾客交出手机,由于他们手中有枪有刀,饭店人员和宾客完全被制服,外界恐怕几个小时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
标哥等宾客不再出声,才又说:「你们说不干她的事,嘿嘿……话是没错,但要怪,只怪她嫁给这个衰汉。而且新娘子长得这么美若天仙、身材又惹火,老子不好好弄她岂不是太浪费?所以,我打算让这衰汉看着自己新婚妻子被许多男人彻底地玩过后,再送他下地狱,才能消老子心头之恨。哈哈……」
「变态……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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