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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死牛的,抽几下人脸轻松的就像玩一样。揍完以后那人冷冷的说一句,奴才跟王说话,还能说个不字?再说,有多少马?她只能硬说一个数,说完了再挨上四个耳光。
你家养那么多马是要造反啊?我就问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女人满脸上溅开从鼻子嘴里打飞出来的血水,跟她流的眼泪交合在一起,满脸都煳成大花了吧。
她还是没法用手擦抹,只能由着它们慢慢干巴。
王进了城门兴致很不错的样子,一路都是步行,走着路还要聊天,娜兰奴隶就得背个筐子,拖带一身镣铐紧跟着他。
他们那个样子走进米店布店里去就不用说有多奇怪了。
王问一声,你看看这布料,是本地产的还是内地运过来的?她估计着说是内地的,布店老板也说是内地的。
王哼哼一声,不错啊,有眼光。
我看你那时候也算认真的管过几年事情,当年也跑出来偷偷逛过大街吧?再问问你,你那时候城里有多少卖布的铺子?边上一直握着把折扇的那个文官拿扇子挑她的奶,挑一下,小铁撞钟铛的一下。
布店掌柜躲在柜台后边直勾勾的盯住这场豪客戏女奴的杂剧,那东西一响,他也禁不住要打个哆嗦。
文官不紧不慢的挑拨几下,催促一声,说啊,官人问你话呢。
其实是不管她说什么,那人挥开合拢的扇子砸在她的奶头上,就像是用小锤敲着铜锣一样。
这一下够狠,把布店掌柜吓到瞪眼张嘴呆在了当场。
女人奶上挨到那么一下,疼的人是直想着要打滚要撞墙的,可是她连用手揉一下都够不着,她能做的就是呲牙咧嘴的咚咚跺脚,紧冲着布店掌柜一下一下勐甩自己的胸脯,她奶下挂的小钟蹦跳摇摆着响成了一大串。
老板赶忙低下头去假装收拾棉布坯子,忍不住再抬眼偷偷看看。
那两大朵奶子和铃铛,可是一直在他的脑门前边晃荡呢。
「哼哼,说谎。你什么时候知道你城里开着几家布店了?」
这不是要聊天,这就是要打人。
王没话的时候是被拴在骡子后边让人抽屁股捅屄,王要聊天了,就是这样没完的打奶子打脸。
光着屁股光着两边的奶,让人抽了一路,打了一路。
当然谁都明白,这就是个专门摆开来拿你当玩具的游戏,把你领到自家门口像动物一样的熘上一圈,让你自己多体会体会,身上能疼成什么样子,心里能苦成什么样子,就是要让你既死不了,更没法像个人一样的活着。
生不如死这种事,谁真正遭受过了谁心里知道。
王爷那天微服逛过一圈集市,到傍晚去拜访朝廷镇守使的官府,女人看着官府的大院楼宇觉得陌生。
可是这块城中心的地方她不应该陌生。
十年以前这里是王国的都市,娜兰的王宫就是建在城市中心的。
女人自己也是看过一阵,又想了一阵才弄明白,这块地方是拆掉原来的街巷新建了楼院,故宫要是没有毁掉的话,应该是在镇守官邸往后。
结果那天她和牲口们被人领着绕过围墙,要被送去的地方就是她的王城。
那一年是她自己为大周军队打开了这座城市的大门,城里没有打过仗,城市还在,旧国的王宫也在。
周朝算是一个王国,不是见到什么一定要放一把火的土匪,他们留下了旧国的故宫,只是把它派上了另外的用场。
女人在那天看到的宫墙和大门都是原来的样子,当然它们已经斑驳破败,墙上有崩塌的豁口,口子底下斜铺出来碎裂的夯土。
正面还是那座门楼,但是门洞敞开,能够闭合的门扇已经无影无踪。
她在走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是脚边上的马粪和砖石缝里长出来的青草。
娜兰的王奴被铁链拴在她自己的王城墙边上度过了回到故国的第一夜,和她一起待在沿墙廊房底下的是一群马和骡子,这里现在是大周驻军的马厩。
女人背了一路的豆子倒是有了正当的去处,可以倒进料槽里去飨食王的马。
那天南王用了一个晚上认真地和郡守应酬吃饭,而把他带来的奴隶和牲口送到马房去过夜是理所当然的事。
女人事先就已经认命般地想到,她在今天这个时候,在这一块地方被男人干上一整夜大概也是理所当然。
以后围到她身边来的是住在这里的马夫,他们在房檐下挂起灯笼,摆开带来的酒菜,十多个男人使用各种办法慢慢的干她,他们肯定只是在遵命行事。
这一场从半夜开始的轮番媾合,一直延续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算结束。
无论如何,在那之后女人还是蜷缩在马蹄子旁边睡过了一阵,直到有人用鞭子抽醒了她。
他们要安排她干活。
就算是在客居的路途上,也不该让一个奴隶无所事事的发呆,她以后一直在从井里打起水来,一匹一匹地洗刷圈里的骡子和马。
等到娜兰州府的郡守陪伴岭南王走进故宫来的时候已经是那一天的下午。
洗马的女奴扔下舀水的木瓢和长柄刷子就地跪倒,连磕三个头行礼。
女人精赤条条地跪在两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脚底下,其实还是觉得耻辱和害怕的,她不知道他们还会想出多少折磨人的办法。
女人尽量保持住平静的表情抬起头来,除了南王以外,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了大周朝廷派到娜兰州府的郡守。
这人也应该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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