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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福,笑道:「官人回来啦!」却弄得萧正满心疑窦,却不便多问了。
「这位小哥是?」梅儿一双妙目瞟到萧正身后的月儿,问道。
「哦,这个,说来话长,」萧正不慌不忙:「这位是守备赵之焕将军的公子
,前日赵之焕将军被害,我从歹人手中救下这孩子,可怜他无父无母,现已收为
义子,带回来给你这义母看看。」说着一手拉过月儿的小手,柔声道:「月儿,
来见人了。」
「晚生见过夫人。」月儿故意压低了嗓音,长揖到地。
梅儿笑着一把扶起月儿:「好俊俏的孩子,倒像个女孩儿呢~还叫我夫人么?」
「母……母亲大人。」月儿一怔,脸红道。
「这才乖了!」梅儿喜不自胜,又对萧正福了一福:「奴家谢过官人,给认
了一个这么乖巧的义子。」又转而对月儿道:「孩子,你身世可怜,以后就把这
里当做自己家,官人和我都会保你周全。」说完忙风风火火的去给月儿找合适的
衣裳,安排家宴去了。
没过多少时候,下人来报说家宴已经齐备,梅儿笑吟吟从后堂牵着月儿的手
走到前厅,只见月儿身着一身素白苏绣长衫,脚上穿着淡蓝色的短靴,一头秀发
以和田白玉的玉冠束起,整个人仿佛从月宫下凡,她女装之时本就绝色无双,此
时换了男装,更显得唇红齿白,丰神俊朗。
「吓一跳吧?」梅儿笑着对萧正道:「刚出来的时候我也是你这样子,还以
为官人从哪儿拐了个姑娘回来呢。」
「胡说!」萧正慌忙运起内力压下脸红,受了月儿一拜,耳听她低声道:「
我推说害羞,自己穿的衣服。」心里感叹玉人聪明伶俐,逃过一劫。
「你们退下吧,这是家宴,不用伺候。」梅儿拿出主母的风范,遣退了下人
,招呼月儿坐下,笑道:「怕你初来乍到怕生,这顿饭呀,就咱们三个吃。」
「母亲大人思虑周全,孩儿……拜谢!」月儿出身名门,礼数自然周全。
「这孩子真的是……哎呀……」梅儿眉开眼笑地帮月儿夹菜,又问道:「可
会喝点酒么?」
「这个……」月儿悄悄看了一眼萧正,迟疑道。
「哎呀,看他作甚,想是会喝的!」梅儿不由分说给月儿倒了一杯。只见月
儿芊芊素手端起酒杯,正色道:「孩儿初遭巨变,全屏父亲母亲照料,感激不尽
……」哽咽着留下两行清泪。
梅儿也跟着抹了抹眼泪,柔声道:「孩子,以后有我们在,断不会让你受了
委屈。」
几杯酒饮下,只见月儿双颊抹上一层俏丽的绯红,美目流盼娇艳欲滴,虽身
着男装,可举手投足之间fēng_liú尽显,萧正与她已有多次合体之缘,只觉得她每一
个动作都与床笫之间无异,不由得胯下坚硬如铁,自己说了什么吃了什么完全不
知,眼前的梅儿也早没了任何吸引力。
就在此时,萧正猛然发觉胯下传来一阵熟悉的触感,接着饭桌上飘来一阵单
单的馨香,连梅儿都被这香气吸引了注意力,奇道:「咦?什么味道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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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月儿对萧正浅浅一笑,转头对梅儿道:「我也闻到了,该是这桂花
蜜山药的味儿,刚才孩儿就闻到啦,母亲大人闻闻看?」
梅儿夹起一块山药放在鼻端仔细嗅了嗅:「是了,可刚才却没有闻到呢。」
却没有发现在桌子下,月儿的一只玉足早蹬掉了短靴,攀上了萧正的胯间,灵活
的足趾扒开了男人的裤子,揉搓着男人肿胀不堪的guī_tóu,那香气,正是那修足足
底泌出的ài_yè,气味与花蜜倒也相差仿佛。
「人多说酒醉的人对气味更加敏感,想是对的,」月儿面不改色,足下极尽
揉、搓、挑、拨之能事,笑吟吟的替梅儿斟酒:「母亲大人这酒好,花蜜也香呢。」
「好眼光呢,这酒和这蜜啊,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梅儿本就不胜酒力,
此刻已经醉态可掬。
「怪不得怪不得,爹爹尝尝看,可香么?」月儿美目流盼,情欲似有型有质
,直直的流入萧正心里,又涌向胯下,烫着尤物的嫩足。
「嗯,嗯……」萧正舒爽无比,却又不能将少女当场扒个精光就地正法,只
好一再忍耐,一盏茶的功夫就已满脸通红汗如雨下。
「咦?官人,怎么出这么多汗?」梅儿迷迷糊糊的问道。
「嗯,想是这两天办案累了,不胜酒力,何况你这酒本来劲儿就大……」萧
正随口应付着,转眼就看见一旁的月儿正夹着一根山药对着自己,舌尖轻轻攀上
那山药的顶端,不紧不慢的绕了一圈,浅笑着张开朱唇慢慢含住,只进出了一次
,萧正下体再也无法忍耐,闷哼了一声,那一股股jīng_yè全喷在桌子下面,又落回
到月儿脚上!
下体兀自在跳动不停,萧正大惊失色,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却见梅儿摇摇
晃晃的站起身来摸了摸月儿的头,含含糊糊的道:「娘醉啦,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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