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撞车了(1/2)
净瓶拦下一辆车,拉着罗博上车。
一辆九十年代的桑塔纳,很少见的白色,尾部冒着重重的白气,车厢昏暗,看不清司机的五官,罗博被推进去,车里面没有暖气,和外面没有任何区别。
屁股好像坐在硬硬的木头上,头顶的黑色内饰让他压抑,就像睡在棺材里。
“我们去哪?”
“去喝酒啊!”罗博突然指着前方,“司机,慢点,撞……”
他“车”字还没说出来,白色的桑塔纳已经撞入前面行驶的车辆。
罗博惊魂未定的时候,白色桑塔纳已经连续“超车”,从正前方的车辆中钻进钻出。
“看你没见识的样子。”
净瓶摇着头,两条辫子在后面晃来晃去,“这是冥车。”
“冥车?”
“纸扎车,不会撞车的。你把抓着我胳膊的手松开,疼。”
罗博汗颜,讪笑着,“这样子啊,要是有别的冥车怎么办?也会被撞的。”
“这些都是冥府排上来的专车,只有出公差的才能用。放心,没事的。”
“那你不是公车私用?小心被举报了。”
净瓶干脆不理他了,开着城市的灯火。
我在你朋友圈看到一首诗,
“我说山重于水,请姑妄听之
一把小麦漏了,如同漏过春天
掌纹割断忙碌和闲赋的情怀
一半指向俗世,一半探入世外
人形的石头从斧子手中划过,世人虔诚
踩过,跪过
必经之路,一捧香火呛人
有人掩面,有人期许
如同我
前半生放荡,后半生不安
去年的风循着宿命而来
猛烈,轻柔,
我都不敢责备
我怕今年的雪,压塌我的骨骼
我怕,昨日的梦还是一潭秋水
金戈铁马,不得安宁
所有的植物都夭折了
你还活着
在体内和体外
不休,不止
也在我的白天清醒,梦魇顽固
请和我饮一杯酒,再用老茶醒酒
风声和我一起衰老,只叹年少”
净瓶念完后,看着罗博,“这是你怀念你的女朋友?写的?”
罗博点点头。
想起王家村的老茶。
苦口苦心。
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就问道,“蛊术真的那么厉害?不就是些小虫子小蛇,搞得玄乎其神。我在酒店喝了一碗也没什么的。”
“他,连个草个鬼都算不上,当然对付不了你,告诉你,这些日子,湘西死亡率高的有些离谱,但是冥都四判官之首,崔判官都不敢前去调查,你说他们厉害不厉害?”
“有那么严重嘛?”
净瓶说道,“种蛊放蛊早在春秋时代就有了,你别不信,我给你讲个真实的案例。”
在历朝历代,放蛊都是被禁止的,一旦被发现,就将受到严惩。虽然放蛊离我们很远,但历史上,真实放蛊案件并不少见,远的不说,清朝就有一起著名的蛊案。江西省兴国县在清道光年间(1821-1850年)发生过一件诉蛊的刑案。一户新迁入境的客家人──赵如瞻,被村民曾起周等五人控诉放蛊害人,这件案子的经过是这样的:
赵如瞻从福建长汀迁到江西兴国县,就独资开一家油店,雇工人曾起周等五人榨油,除发给工资外,并供给他们午餐。曾起周等五人到工第一天中午用餐后,就觉得肚子很痛,立刻回家请了一个医生治疗。医生以为他们生的是普通的腹痛,开方服药,肚子依然痛得死去活来,身体也一天一天的消瘦下来。
另有三位过路人经过赵家店门,向他家店伙买桃子吃,他们三人吃下后肚子也痛起来了。曾起周和赵家店里的佣工吴老六有金钱往来,吴老六一天到曾家向他讨回借的钱,曾起周向吴老六说:“你把我的病治好,我就把借你的钱还给你,如果我的病治不好,甚至死了,你的钱就没人还了。”
“你的病只有杨老六会医。杨老六是老板(指赵如瞻)从长汀带来的,他有一种解药可治好你的病。”吴老六为了讨回借款,因而向曾起周说出了秘密,曾就拜托吴老六转请杨老六给药治病,并给他一笔钱,杨老六只得偷偷的将解药交给吴老六,曾起周五人服了解药,没有好久就将赵家下的蛊毒从大便里解出来,解下的蛊长有半寸,白色,蛊的口像针一样,颜色是青的。
曾起周的病稍有转机就迫不及待的向兴国县正堂控告赵如瞻放蛊害人,这件事情才公开出来。当地的医生陈锡卿并将曾起周等八人的蛊毒治好,他们八人肚里的蛊并从大便解出。这是一起真实的放蛊案件,在历史上有记载的,所以假不了。
罗博听她一说,“这倒是有些技术含量,不知不觉就中招了,”
“等会去的地方,她的师父也是用蛊的高手,我们小心点。”
罗博不在意的点点头,他只觉得那些虫子有些恶心,伤不伤害的了他,可就两说了。
两人正说着,突然“嘭”的一声,罗博终于看清了司机的脸。
波澜不惊,就像,
这车不要钱似的。
“孟小主,撞车了。”
一张死人脸。
没有一丝表情,罗博特意对着他挥挥手,就像对着空气一样。
或者自己是空气。
罗博又幸灾乐祸,“哎呦,公差也有人碰瓷,这可不能忍,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要不要我下去看看?”
净瓶铁青着脸,把棒棒糖塞在罗博的嘴里,“下车,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