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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过这地区常有一些吸毒者在附近四处流连。这男人身穿破旧的短衣牛仔裤,也遮盖不了他消瘦的身材。
加上他眼神有点在放空,嘴角又似笑非笑的带些诡异,很可能便是那些徘徊在附近的『道友』!他走到了我身前,与我仅一步之距。
他动手一推,把我往后推向厕所更深入处,右手亮出了一把小尖刀,便一边诡异地笑,一边说着:「嘻嘻,美女,把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眼看他手上的尖刀很是锋利,为了顾及自身安全,我也不敢轻举妄动,便按他说的,把身上的财物尽数拿出来,可是我本来就是出来跑步做运动,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把身上仅馀值钱的运动錶和缠在臂上的id,一併放到他身旁洗手盆上让他拿走,再故作镇定的跟他说:「大哥,我是跑步经过这裡的,身上只有这些,没有带上什么现金……」他看我只拿出一些随身品,没任何现金,以为我在骗他,便以刀子指着我,左手放到我短裤两旁的裤袋内搜索起来。
短裤的质料很薄,他的手这样探进我裤袋裡摸,隔着薄薄的运动裤和内裤,我的身体清楚感受到他每根手指头在我裤内的一举一动!裤袋的位置刚好在大腿根处,他这样摸跟直接摸在我大腿上没什么差别。
好几下他的手指还碰在我的大腿内侧和耻骨之上,我的私处突然被他摸起来,不由得「呜!」,「啊!」的惊叫了出来。
浅浅的裤袋被他来回挖了两挖,便也搜得一乾二淨,除了搜到我放在裤袋的两条家裡门匙之外,也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然而他没有因为搜不到钱而显得失望或生气,还依旧的晃着手裡的小刀,目光呆呆的,彷彿在盘算着些什么似的。
当下我被他迫进了这窄窄的厕所裡头,想逃走也必先绕过他才能走到门口,但我刚跑了一段路程,体力都透支了,双腿还在软着。
加上他手上拿着刀,万一逃走失败,他会对我怎样也无人能料,最坏的情况下,更会危害到自己的生命安全。
想到这裡,我便害怕起来,心跳一直在加速,脑袋开始变得空白,冷静不下来!然而若是不逃走,幸运的话他拿了财物后也许会把我放走;但若然不是,他既要财也要色,那我肯定会被他淫辱起来。
这些都绝不是我想要的结果,然而我脑海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什么方法来!逃跑不行,被淫辱又不行,一时之间我也心急如焚,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当下也只能盼着他不会把事情搞大,拿了钱便把我放走。
这时,他把目光放到在我身上,带着淫秽的笑容在上下打量,我便知道,我的想法也许是太天真了!「嘻嘻,美女,既然妳没钱给我,那便用身体来补偿我吧,呵呵!」他说时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容,双眼像发了光似的,还来回晃动着他的小刀,显得十分亢奋和贪婪。
最坏的情况眼看要发生了,现在这个深夜时份,我们身处这个四下无人的公厕裡,他既然能拿着刀子跟我讨钱,又怎会不打我身体的主意?虽然是预计到他会这样说,但当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把我吓得心跳加速,后脑袋发烫得僵硬了,身体给不出任何反应来,只有呆呆的站着。
也许人在最孤立无援的时候,行为便变得幼稚,做着一些无补于事的东西来挣扎求存。
我对他要打我身体主意的一句话充耳不闻,只天真地试图拿自己的坦诚当筹码,来换取他的同理心,让他打消对我下手的念头。
「大哥,你刚也搜过了我身,我真没有现金,要不我现在回家去拿钱,拿了以后带回来这裡给你好吗?」我诚恳的对他说着,因为我知道,这也许是唯一能让我脱身的机会。
但我也着实不太了解人心的险恶。
眼前的这个道友,又岂会是简单的三言两语能把他哄骗得过,打发得走。
「哈哈,婊子,妳是把我当傻子吗?放妳回去妳还会给我回来?妳也是他妈的天真少女啊,哈哈!」他放声的在笑,他不会相信我的傻话,更加没想过会让我走!「大哥,我是真的会回来,我去拿钱之后便回来,不信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好吗?求求你,你相信我吧!」我心内焦急得除了求他,便没有其他选择。
前一刻我还可以故作镇定,装腔作势使他不敢对我打坏主意,但现在底牌已露,在这情况下,我只能任由他宰割,毫无议价的馀地。
「嘻嘻,婊子,别把我当三岁小孩,妳不用多废话,老子刚充过了电正h着,妳马上给我脱衣服就是了!」说着他把刀子往我一伸,双眼变得更凶狠,他这样一说,说明他来这裡之前,是嗑过了药,才会显得那么亢奋。
他的刀子晃在我面前,使我深感自己的生命受着威胁,他的举止看似受着亢奋状态的影响,使我不敢胡乱反抗,怕他真的会伤害了我,但若要保住性命安全,我只能选择妥协,按他的话把衣服给脱了,但这样便代表要接受他的淫辱!性命和贞节不断在我心内角力,他刀子一直在我面前晃着,我看到尖锐的刀锋,一想到刀锋割在自己身上血流如注的画面,我便害怕得要死,身体开始发抖起来,我自问承受不了刀子桶在身上的痛楚。
此刻,理性慢慢压过了道德,不住的说服自己,别做傻事让自己丢了性命。
为了保命,内心纵然有千百个不愿意,我还是拉起了繫在胸膛的背心,缓缓的越过头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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