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一语成谶(1/2)
背靠着金库大门的常学龙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盲行者们,一把扯掉了头上的面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老子陪你们玩个大的!”掏出最后一颗手雷拉开了保险奔着盲行者们扑去……
王占喜等三人含着泪在金库里进行着最后的焊接工作,一声巨响之后,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活下来的感觉有时未必就好,像这种靠付出队友生命换得的生存机会,代价实在太昂贵了些!
没有幸存的喜悦,没有对白,没有宽慰,有的只是压抑的死寂和刻骨铭心的仇恨。
听着门外盲行者们不甘的咆哮和冲击金库大门的利爪刮蹭声,乔浩宇狠握着拳头,疯了一般冲向金库的大门,却被王占渊一把拽住,“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扇醒了暴走中的乔浩宇。
“都睡觉!”王占喜的声音略带沙哑,然后在金库中找了一个角落,蜷曲的躺下。
这个夜无疑是漫长而苦涩的,乔浩宇甚至可以听到王占喜和王占渊低低的啜泣声,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常学龙的牺牲像一把尖刀般狠狠的插在了几人的心上,如何不伤?
早上七点。
王占喜的身体刚所有动作,王占渊和乔浩宇就跟着有了反应,看来这一夜大家都没好好休息。
没什么交流,默默的分配好了剩余的弹药,开始了金库大门的切割,乔浩宇则把弓固定在他的背包上,挎着箭筒拎着双刀等待着复仇之门的开启……
当最后的火苗从焊枪口上熄灭,乔浩宇握了握手中的斩马刀,站在金库的大门前。
王占喜拍了拍乔浩宇的肩膀,一夜未语,此刻声音嘶哑的可怕:“学龙……学龙在看着我们。”
“嗯!”乔浩宇的面容上没有了悲哀,也没有了愤怒,有的只是彻骨的冰寒,一双大刀眉之下的狼眼闪烁着冷酷的精芒,眼白的边缘竟然有些微微的变成琥珀色,这更像是野兽的眼睛。
王占喜和王占渊准备好武器后开始合力推门。
当金库的大门缓缓开启时,刚容得一个人的身形通过,金库中便刮起了一阵飓风,人影闪过乔浩宇已经电射而出,竟然在金库的合金地板上留下了十条触目惊心的抓痕,那是乔浩宇脚下发力留下的痕迹。
金库的外面确实有不甘心的盲行者在据守,数量还不在少数,这里深入地下自然见不到阳光,盲行者们一方面在其中栖身一方面守赘只美味的肥羊,渴望着新鲜血肉来丰富它们的菜单。
电射而出的乔浩宇在出得金库大门后,直接跃起,一双斩马刀劈斩一只且近的盲行者,那盲行者甚至连嘶鸣都没有发出就被两道下落的刀光立劈成三片。
脚下不停身影再动,扑向较为集中的一群盲行者,双刀连环斩出,在“嗤嗤”的劲风破空之音中数头盲行者被一刀两断。
及至乔浩宇再动,盲行者们的哀鸣之声才阵阵的响起,乔浩宇的身影像是飘动着的死神,挥舞着手中的镰刀收割着盲行者的生命,大片大片的血液pēn_shè、飙飞、泼洒、嗤溅,纷飞的残肢碎肉如风中的秋叶般离开主人的躯干。~
枪声不该有愤怒,但地下室中阵阵枪声的回音激荡,却像是愤怒的咆哮。枪管不应有情感,但此刻枪火的吞吐中却像燃烧着的烈焰,发泄着男儿的血性。
常学龙的尸体已经无法找到,只找到了属于他的一块稍有些扭曲的金属牌儿,那是他曾作为一名战士的证据。
这是一场屠杀,一场无声的屠杀……
今天天气很好,碧空如洗阳光明媚。从银行走出的三个人此刻已浑身浴血,柔和充沛的阳光却未能温暖他们苍凉的心。
在银行大厦的顶楼,一个神秘女子沐浴在朝阳之下俯瞰着从银行中一路杀出来的三个人,她的目光很快便锁定了乔浩宇,仿佛除此之外的其他人压根儿就不屑一顾。
正在行走着的乔浩宇似有所觉,扭身回望,看到的却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成功跟王占旺他们汇合却没有劫后重逢的喜悦,当王占喜将那个扭曲的金属牌拿出来时,王占旺是行过军礼后双手接过的。
接下来王占喜将昨夜的情况向王占旺做了汇报。
当听到常学龙的死亡如此壮烈时,一众少男少女和常学礼也都眼圈见红,尤其是女生都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当王占旺将这枚金属牌放到一个红色的小布袋中时竟然发出了金属的碰撞声,所有的战士都对着王占旺手中的那个小袋子行了一个长久的军礼,那小小的红色袋子中承载着勇士的灵魂。
见到此情此景的乔浩宇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感,抓着心口痛哭出声:“队长,对不起……”只说得三个字就已泣不成声。
王占旺则一把搂住乔浩宇,男人的怀抱也许不够温柔,但却足够深沉和广博:“他是战士,也是烈士……这不是你的错。”
没能经历昨晚的生死交集是很难明白此刻乔浩宇等人心情的,那份厚重和深邃用言语无法表达,有种感觉只适合用刀写在心上,铭记一生。
再次上路已没了昨日的轻松,一夜之间天壤云泥世事沧桑无常造化。
大约是上午十时半左右,一行人行进到第二工人文化宫。王占旺举目四望,心中不禁为昨天的决定而感到英明,根本就没有接应部队的影踪,如果昨天坚持赶路,死的或许就不是常学龙一个人了。
更糟糕的是,原计划应该清理出来的道路上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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