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坐怀不乱(1/2)
苏染画想抗拒这般暧昧的相拥,但又很贪婪那丝温暖,迷迷糊糊之间寻到一处可以停靠的港湾。
西门昊看着怀中的人儿,温顺的像一只猫儿。换了个舒适点的姿势,尽可能的将苏染画完全拢在自己的体内,释放着自身的内力,化成一道道暖流去温暖她的身。
“王爷,你身边不是应该有人跟随吗?怎么在遇到这样的危险时,他们都沒出面?”苏染画喃喃的问。
一个王爷,被人逼到绝境,都沒有出來救驾,真是有违常理。
“若不是因为你,本王用的着跳崖吗?”西门昊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像做了好事想讨赏的调子。
在堂堂京城,还是沒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去刺杀一个王爷的,而且就算这些人是冲西门昊而來,凭他的武功,脱身根本不成问題,可是要保一个失去抵抗能力的苏染画,就有些麻烦了。
所以,西门昊一般行事不需要有人暗中跟着,这一次只是无辜的当了苏染画的垫背的。而且,西门昊也沒有料到,会有人绕过西门易的命令,向苏染画痛下杀手。
“王爷这次的赌注太大了。”苏染画道。
“是,所以本王一定要把今日的投注翻倍赚回來。”西门昊的大掌按在了苏染画胸前的那一双柔软上,冰冷的体温渐渐暖升,泛着诱人的红晕,忍不住想低头含上一口。
苏染画的身子微微一颤,倚着宽厚而温暖的胸膛,泛起懒洋洋的倦意。
失去了西门昊真气的支撑,苏染画又有些身不由己的犯困,明知道自己此时极度危险的被西门昊圈拢着,可意识还是渐渐散去。
苏染画任由西门昊若有若无的触碰着自己身上的敏感点,迷迷糊糊的沉睡了,整个身子由紧张的绷着放松开來,软软的依附在西门昊的怀中,只是那微颦的眉头像是做到什么不开心的梦。
西门昊怀中抱着一个香喷喷赤果果的女人,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暴涨,似要冲破他的体外,某个地方已然坚硬,却寻不到一个安抚的点。
西门昊的手紧紧的搭在苏染画的肌肤上,克制着自己想要游移的不安分,思想在“吃”与“不吃”间艰难的徘徊。
虽然说在苏染画身上已经强取了好几次,可是面对一个毫无知觉,只在昏睡的苏染画,西门昊却不想“趁人之危”。他要她活生生的,有思想有意识的屈服在自己的体下,所以,此时难得的当起了君子。
西门昊抱着苏染画,却要像柳下惠一般的坐怀不乱,那得需要多大的功力,与中了魅香之毒别无二致了。
西门昊善心突发,在帮苏染画取暖,可是谁又能解了他此时的难?
难耐的挨过了很久,搭在洞口的衣衫,在风的吹拂下,干了。而天也渐渐的暗了下來。
西门昊将苏染画放到草地上,拿回衣衫快速穿好,然后看了看依旧睡着的苏染画,无奈的拿着她的衣衫,替她一件件的穿好,最后,略略一顿,又将自己的外衫套在了她的身上。
西门昊走出崖洞,打量外面的环境,身处一片石山的边缘,对面是滔滔的江水,江水紧挨着连绵高耸的山崖,由于是顺水漂游,此地距他们跳下的那一处相隔了数里,不知搜寻他们的人何时会寻來。
石山上光秃秃的,只有石缝里夹着几根已经枯萎的草,沒有树木,更沒有猎物,想要生火烤食都是不可能的,看來忍冻挨饿是必须的了。
“咳咳!”苏染画在睡梦中咳嗽。
西门昊走到她身边,看着她不正常的脸红,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果然开始发烫,而嘴皮也干裂开。
已经快一天滴水未进,对于一个身重绝杀草的人來说是很危险的。而外面滔滔奔流的水,却是冰寒彻骨,无法给她饮用。
西门昊的眸光渐渐阴暗,相比温度骤降的夜晚,那深邃的眸子暖了许多。
苏染画体内的毒性出乎他的意料,提前发作了,若是她长久得不到进食,绝杀草的毒就会成倍的发作,等不到天亮就会转成深性,要承受的将是极大的痛苦。
伴随着从苏染画唇边溢出的黑暗的血丝。西门昊抬起自己的手指,用力的咬去。
一股炽热的血液流了出來。
西门昊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苏染画的唇边。似是感觉到了嘴边的食物,苏染画贪婪的吸允着。
腥甜的味道有些让人恶心。苏染画在睡梦中有些不悦的皱紧了眉头,但由于饥饿,不得不吞食。
“呵,,”
看到苏染画皱眉不悦的模样,西门昊轻声笑了一下,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吗?还嫌弃。世上还有谁能用本王的血当饭吃?
由于之前接受过西门昊的真气,体力稍稍强一点,这一次苏染画沒有像前两次那样睡的时间长,就在吞咽着西门昊的指血时,突然醒了。
昏暗的光线下,苏染画睁大双眼看着西门昊的脸,俊冷的轮廓柔和了一些,神情异样的注视着自己。
本能的吸允了一下,好像婴儿吸允奶嘴一般的奇异,梦中的腥甜味灌入喉中,苏染画疑惑的瞅向自己的嘴。
西门昊的食指被自己紧紧的含在口中,一股股的血液顺着他的指尖流入自己的肚子里。
“啊!”苏染画一惊,张开了嘴,她一直在喝的可是人血!
是西门昊的血!
看着苏染画难得的吃惊的模样,西门昊微微一笑,“饱了吗?”
这应该是西门昊第一次对自己如此轻柔的说话,全然沒有冰冷的感觉。苏染画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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