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行侠仗义从不悔 无功受禄也心安(2/2)
了,就像我一样,熄灭了。”“你只是熄灯睡觉了,明天,还会亮起来,还是那么光彩熠熠的。就像你漂亮衣裳一样,经雨露晨风,洗染过了,还会有熏衣草的味道。不想穿了,就再裁一剪云霞,飞天娇媚,霓裳妖娆,还是那个女儿家模样。”
“天上的星星,赤橙黄绿青蓝紫,你更喜欢哪种颜色?”女人歪头看天,无限神往地问。
我更喜欢蓝色的,钟昇真诚地说。
“为什么?”女人不看他,盯着一颗蓝色星光,出神。
“不为什么!只是喜欢,从心里。”
“可我更喜欢那红色的,那么耀眼,可以牵着心走。你看,就在那儿!就像他!”女人指着天上移动着的红色星星,骄傲地说。
“那是人造卫星!傻!”
“你讨厌!真讨厌!为什么一点梦都不留给我!为什么呀——、你说呀----”女人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撕打着钟昇的头。她把他当成那个人了。
“你说你爱我,却远离我,你说你想我,却不见我,你说你痛苦,却是我最苦!为什么--,老天,你说呀,你说呀!”
“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那不是我做的!”钟昇紧护着被女人扯烂的衣裳,掩住他暴露的胸肌。像走光女人一样害羞地捂着,一边躲闪着女人沙尘暴似的情绪宣泄。
“呜呜,对不起,我太想他了,只是错觉。我为你缝吧,都是我不好。我真是太粗鲁了。”女人怔了怔,停下了正揪住他胸襟的手,温柔地帮钟昇抻理褶皱了的衬衫。露出了钟昇光溜溜的胸膛,就伸手抚摸着,“他的胸毛很厚,扎人,但很温暖。”伏在胸口上,听心跳的声音,甜蜜地回忆着那短暂的亲密时光。
“好啦,你再这样,我会控制不住的!”钟昇稳住险些失控的情绪,推开怀中的女人。
“哈哈,”女人笑起来。“对不起,我总是很猜疑,想着所有的男人是不是都是那种色迷迷,口是心非的东西。所以,就…”她不好意思地解释,忸怩的样子,一点看不出刚才的暴风骤雨。
“所以,你就拿我当试验品了。怎么样,答案还令你满意吧?”钟昇像刚被产科医生翻弄一番似的,扣好衣服,既然是公事公办,那就别往心里去,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别过头去,不看他穿衣服的女人,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
“走吧,我送你回去吧,天不早了,别让人撞见,传扬出去,反被你那个他误解,我哪天被人黑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看着天色,钟昇着急地劝说着。
女人却说:“不要你送,我自己回去就好啦。”扭头就要走,
“哪那行,反正我也没事,送你好啦。”就跟着一道走。“不用、不用。”女人连声推辞不已。
走吧、走吧…俩人你推我让的,一前一后,隔着一小截距离,又走了一段路。
一辆早起的洒水车,哗哗地洒着水驶过来,借着水光,女人一闪就不见了。糟了,不会卷到洒水车里去了吧?这傻女人,被爱蒙住了眼睛,不看路!心里一急,也没看脚下,就咕咚、哎哟地掉窨井坑里去。那摔得肯定不轻。
钟昇从街边的长椅上跌落下来的时候,一辆洒水车呼啸而过。
他的嘴皮磕在大理石地面上。立刻,口中一股咸味,刺激得他脑子清醒了。
衣襟,跌落的时候被椅子上的钉子挂破了,感觉到胸脯透凉。
“我嘈,这上面也能睡着,太牛逼了。”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肿得麻木的嘴巴,掩住衣襟,做贼似地逃回家去。
这回真的糗大了!咋出门见人呢?又怎么撒谎呢?心里悲哀地想着。本是自恃酒量,千杯不醉,那知醉得还真惨呢!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大神?这不,正在家中用冰块敷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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