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2)
姜英收到李娇的信,两天后就赶来了潘府。
“妹妹,你不要太难过了,不就是她带了个儿子,阿远不在家嘛。你可以再生的呀,你又是嫡妻,族里也会帮着你。到时候你的子嗣一多,武才别提有多高兴呢!”
李娇眼里燃起了新的希望:“我到是想啊,可他已经好几日不曾在我房里住,我这岁数大了,想怀上很难呀。”
姜英握住李娇的手:“好妹妹,你不试一把怎么知道呢?我听红花说有个偏方,同房后,连续喝三天。灵着呢,人家有些已经50好几了,喝了这个药还生了对双胞胎呢!”
“那今个儿我们试试?”
李娇点头,收拾东西,两人一起出门。
夜晚,潘武才在书房看账本。李娇端着茶盘轻悄悄的走进了书房。
潘武才听见有人进来,因为心烦,闭着眼睛按摩太阳穴。
“放下吧,我等会儿再喝。”
李娇放下茶杯,正打算离开。
潘武才闻着茶香,顿时来了精神:“好久没有喝过这种茶了。”
拿起来细细品尝,流连忘返。
“等等,这茶你从哪儿得来的?”
李娇没有回头,平日里高挑的发髻,换成了轻巧的发型。几缕碎发,在耳边轻轻飘着。淡墨色的衣裳,并不显成熟,反而多了一丝清雅。
“回主君,这是我自个儿从家乡带的。”
潘武才听着声音很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回头来让我看看。”
李娇心里紧张得,生怕一转身自己就破功。她深呼一口气,缓慢的转身,微笑的弧度把握得正好,不夸张,也不严肃。
潘武才是那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李娇的淡妆。眼睛晶莹剔透,鼻梁白皙挺拔,嘴唇上一点胭脂红,就像刚出嫁的小姑娘。
潘武才呆住了:“你……你,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新进一批布料,我就命人做了这件衣裳,平日里的花样穿厌了,就想着换个花样儿。怎么?不好看吗?”
“好看。”
“我房里还有好几匹布料,本来早就订好准备给阿远做衣裳的,谁知道他竟走得那么急。不然你去看看,如果你觉得合适,就给你做几件。”
潘武才想了会儿:“行吧,这房里太闷,出去走走也好。”
接连几日,李娇都坚持喝药。她心里急,明明只需一碗的分量,她偏偏要喝两碗,容妈妈劝也劝不住。
这天,李娇在房里躺着,刚喝完药,准备小憩一下。没成想,刚躺下,胃里翻山倒海,立马就吐了。
容妈妈刚把大夫请来,李娇已经晕了过去,下身的血染红了床单。
大夫诊过脉说:“潘主母宫寒十分严重,这几日可能服用了什么极阳之物。她的身体本来就弱,突然这样大补,身体吸收不了,自然就引起一些疾病。日后不能生育是小事,可能连月事也没有了。我开几服药,只能调理调理身子了。”
容妈妈心头一紧,不免哭哭啼啼起来:“大夫,你再帮忙看看呀!我家主母才30多岁,若是现在没了月事不能生育,她心里得多难受啊!大夫,你再看看吧!”
大夫摇摇头:“别说我有心无力,就算是宫廷御医来也是这个结果。你若是不信,可另请高明。”说完留下张药方就走了。
巧儿拿着药方匆匆去拿药。
潘武才听闻李娇晕倒,立马赶了过来。床上人儿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迟迟不醒。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病得如此厉害?”
所有人皆不说话。
“我再问一遍,发生了什么?!”
所有人再一次沉默。
“不说是吧?要是你们家主母有半点闪失,你们统统陪葬。”
其中一个后厨的丫头吓得腿抖,一不小心就滚出了人群。潘武才见势,就走向她,目光欺凌:“那你来说说,发生了什么?”
小丫头受不了恐吓,扑通跪了下来:“主母……主母…主母这几日一直在吃催孕药,吃得又多,身子扛不住才这样的。”
“催孕药?”
“对啊对啊,是前些日子去外面抓的。”
潘武才气不打一处来:“瞎胡闹!”甩甩袖子,就走了。之后,再也没有踏进过这里半步。
李娇醒来,第一句话便是“武才呢?”
容妈妈端着药汤,勉强挤出笑容:“主母,先把药喝了吧。”
“武才呢!他怎么不在!”
“主君,主君他忙,等闲些时候就会来的。您还是把药先喝了吧。”
李娇半信半疑的喝完了药,肚子有些痛,这才想到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晕了?”
“您吃药吃得急,身子挨不住,就这样了。大夫说了,吃点药好好调理一下就行。”
听完,心里得一块大石头放下来,然后又躺了下去。
几天后,李娇在房里实在闷得慌,就让容妈妈扶着她出去走走。
府里新招了一批人,全是些有模有样的年轻女子,个个笑的天真烂漫。李娇却远远的看,不敢靠近。她用手抚摸自己的皮肤,又粗又皱。
一个丫鬟在嘀嘀咕咕的和另一个人说话。
“这春儿(李娇昏倒那日,出来答话的丫头)也是可怜,只不过说了几句实话,就被主君给卖了。”
另一人应附:“明明再过几天,她就能回家嫁人了。”
“是啊,你说主母自个儿乱吃药,吃坏了身子。生了场病,不能再怀孩子了,还断了月事。明明孟娘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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