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生死(1/2)
谁知天命,谁主生死?
在司徒昭看来,晴悠的死并不是一件悲伤的事情,而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因为他知道,她没有死,出了这宫门,她比谁都没活好,活得自在,只是他想要告诉某些人,但是某些人拒绝了他。.
“殷太医,可否代吾传一句话给皇上?”司徒昭笑看蓝空,悠然而道:“五年传谣,八年有息,十年为限,天意矣……”
殷瀚世不解,参透不明个中之意,欲想问之,便已不见了司徒昭之身影,随之迎来的却是道童的相送。
从观星阁离去之后,殷瀚世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去见毅,可是毅却以身体无碍,勿需看诊为由拒之。
不巧在出宫途中遇见司徒展,殷瀚世便请其帮忙道:“司徒护卫,可否请你带老夫进殿觐见皇上,老夫有话要与皇上相谈。”
“殷太医,”司徒展回礼而道:“你也明白,皇上之为心病,非药物可为也,即便皇上身体抱恙,那也非你之错,你还是出宫吧。”
殷瀚世又怎不知毅的犯之病乃是心病呢?
可是身为医者,身为人臣,他有这个责任,也有这个义务,必须如此做。
“老夫方才去见过国师,欲想请其劝解皇上,可其却反让老夫代传一话,”殷瀚世捋着白花之须,甚为苦恼,“老夫猜想,此话兴许会让皇上看开。”
司徒展听此,心即急。问道:“何话?”
“劳烦司徒护卫引见,此话方可传出。”殷瀚世未言,仿佛非亲自转传不可。
深思片刻,猜想司徒昭多次唤见其。也许会是让其代传此话,于是便领着殷潮世往御书房而去。
毅以为只是司徒展前来求见,不想,其竟带着殷瀚世同来,不乐道:“司徒展,你好大的胆子,朕已说了,不见太医,你竟枉顾朕的旨意,该当何罪?”
司徒展连忙跪下。解释道:“请皇上息怒。属下之所以带殷太医前来。并非是给皇上看诊,而是殷太医带国师来传话给皇上的,此事兴许与晴悠有关。故属下才斗胆带殷太医进殿。”
“喔?”毅听到晴悠的事,立即软了下来,迫不及待地问道:“快说,是否是国师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朕,晴悠并没有离开人世,她还尚在人间,抑或是国师有法,可让晴悠死而复生?”
毅依旧没能接受晴悠死去的事实,仍抱着晴悠尚存人间,只是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不愿见其而已,即便是他抱着晴悠那冰凉僵硬的尸体进入到棺木中,他还是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皇上,皇上,别这样……”毅很激动,说着,人已到了殿下,钳制殷瀚世的双肩椅而问,年迈的殷瀚世又怎经得起其这么强烈的晃动,人已开始有些摇摇而坠了。
司徒展立即上前,将毅与殷瀚世给隔开,大声地唤醒其道:“晴悠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再傻了好吗?皇上,接受事实吧,晴悠已经不在了,不在这个世上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别再如此折磨自己了……”
殷瀚世大口地吸着空气,好一会方回过气,跪回道:“皇上,今日老臣去请国师,想请国师前来劝解皇上,好让皇上释怀,可是国师却让老臣代为传话。”
“何话?”毅立即追问。
司徒展也凝视着殷瀚世,对于司徒昭的话也很在意。
“五年传谣,八年有息,十年为限,天意矣……”殷瀚世将司徒昭的原话一字不漏地转述给毅听。
毅与司徒展听了,也都沉寂了下来,谁也没有说话。
片刻,毅似乎觉得此话含有它意,颓废地步回龙椅上,深思了起来。
“除此,国师还说了些什么?”毅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于是又问。
殷瀚世摇头,恭毕回之,“没有,国师说完此话,便悄然不见了,老臣欲想追问此为何意,亦无机可问。”
甩了甩手,毅示意二人退下,留待一人在御书房里思考此话之意。
“五年传谣?传的是何谣?五年、八年、十年?难道是要让朕耐心的等待吗?”毅不明,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苦时一个时辰未果,毅便摒去随行,独自在御花园里跺步。
双耳聪灵的他,却在此时听到两名宫女偷在假山后窃窃私语着什么。
开始并不为意,后来当听到医术神奇什么之类的,便又认真的偷听了起来。
“你真的好了吗?真的什么事都没吗?你可是从二楼给摔下来的耶?”声音有些沙哑的宫女关切地问道。
另一名宫女带着感恩之声,紧张中带着激动和兴奋回道:“原来谣言是真的,这世上真的有这么神奇的医术的,听说那医术是民间的一个女大夫所传于的,也不知道是否是皇上亲封的那个女大夫呢?”
“谣言……”毅似乎捕抓到了什么,不断的重复着谣言二字,心里也跟着分析了起来,
“五年传谣,是否代表着五年之后会出现一些谣言,是关于晴悠的谣言?”
“八年有息,这又为何意?是八年之后,朕能得到有关晴悠的消息,还是晴悠能死而复生,重获生息呢?”
“十年为限?又为何意,是说十年内晴悠如果不能重获生息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吗?还是存有别意?”
毅真的快要疯了,想了许久都未能明白司徒昭传此话给其之意,于是便命人去唤其前来解说,可是却得到了太监的回禀,“皇上,国师已闭关,概不见人,就连观星阁也被国师给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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