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幻境(1/2)
朱天伦也赞同我的想法,我们两个悄悄地摸了出去,那些士兵的搜索进行地很仔细,如果是抢劫,他们一旦得手,就应该迅速离去,防止政府军的追捕,要知道,一旦天亮,在茫茫沙漠里,毫无遮掩,很容易被搜索飞机发现。
古城很小,人很多,不断有人被抓着,不断有人被枪杀,我们两个蛇行鼠窜,总算到了城门口,堵门的那辆悍马车,早已经炸成碎片,门口两边插有两枝火把,火把下有两头骆驼,两名士兵各执一只长枪,两人在热络地聊着什么,不时发出哈哈的大笑。
朱天伦轻轻拍了拍我,指了指左边,又指了指右边,又指了指我,然后指了指自己摇了摇头,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两个人都归了我,他一个也不做,他不是我们,他不会技击,可是我手无寸铁,唯一的匕首也在刚才搏斗时不知所踪。我要跃上一人多高的骆驼,然后同时杀相隔有两米多的持有武器的士兵,除了电影中的侠客和英雄,实在难以想像有人能做到这一条。
我苦笑了一声,他老人家也太看起我了,我可没有这能力,何况一着不慎,引发城里那群人追了上来,我们两个就很有可能成几十年以后人们研究的干尸了。朱师兄也傻了眼,他虽然是顾问,但很少参与行动,动嘴能力不错,动手能力就不怎么的了,我们到了门口,却没有机会出去。
我们两个正无计可施,突然有一个黑影凌空飞起,如苍鹰搏兔,他跳上了骆驼,一只手一扬,另一支骆驼上的士兵已经跌落下来,而他跳上的那只骆驼上的士兵也一声不吭地从骆驼上摔了下来。
那个人两腿一夹,扭转骆驼的头向外面狂奔而去,他也穿着阿拉伯人的长袍,但举手之间却用的是正宗的中国功夫,朱天伦一把拉过我:“快走。”另一头骆驼还在门口,我顺手捞起一把砂石,砸在骆驼身上,让它向夜里狂奔。
我还想找到尸体,找到他手中的枪做防身之用。城里已经有人发现了门口的异样,狂叫起来,枪声四起,朱师兄一拉我,我们滚到墙角,好在那些人没有在门前停留,向着远处的骆驼追了出去。我和朱师兄两个人趁此机会,根据记忆,沿着土墙向绿洲摸去,我们害怕绿洲里也有人,尽量小心潜伏。走一段停一段,黑夜中沙漠古城的嘈杂和沙漠深处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空中弯月如钩,如水银泻地,让人仿佛在梦幻之中,感到有些不真实。
终于看到了绿洲那些黑黝黝的椰枣树的身影,鼻子中的血腥气少了,似乎有一些清水的气味和淡淡的花香。我记不清椰枣树是什么时候开花,但现在椰枣树上还有累累果实,不应该是开花的时节,这香味是从哪里来的,我迟疑了一下,拉了拉朱天伦,示意他停下来。
沙漠中的温度降的很快,白天还能把鸡蛋晒熟,晚上又寒气逼人。而且沙漠里许多生物都是昼伏夜出,白天在地下躲避高温,晚上出来觅食。我不担心有凶猛的生物,而是担心毒蛇,毒蝎这一类的小型生物。在如此环境生存下来的捕食者,往往有着超过人们想像力的凶残。而绿洲的水源和植物,更是他们晚上活动的最佳场景。
我还在犹豫,朱天伦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他往前挪了挪,有人轻声喝了一句“胡?”虽然只有一声,却把我们两个吓的魂飞魄散,我们两个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那个人又轻声问了一句胡,胡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当地的土著语言,我有些糊涂了。
朱天伦朝我打个手势,示意我别动,他要先出去,以自己为诱饵,我心中一急,伸手去拉他,在我们前边,已经有人轻声回答了一句,这一句我终于听明白了,这个人说的是英语,而绿洲里的人回应的也是英语。
绿洲里是个女的,英语说的绵软动听,我们这只队伍里清一色的男人,只有那个传媒集团的女主持人是个女的,她的声音却清脆悦耳,语速很快,和这个人的声音绝不相同,但既然说的英语,就不可能是那些土著士兵,很有可能是两个旅游团中的人。
我们放下心来,前面回应的那个人也高兴起来,跳了起来,快速地向绿洲跑了过去。我刚要站起来,却感到有些不对劲,如果是旅游团里的人躲在绿洲里,她不应该出声的,尤其是不应该在摸不清外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发声的。
而那个人已经走到了绿洲的边缘,突然灯火通明,在绿洲的中间有一座巨大的帐蓬,精致华丽,帐蓬两边,两个美丽的阿拉伯女郎分立在两侧,帐蓬半开着,一个阿拉伯女郎侧卧在帐蓬中间的毛毯上。
那个人也感觉到不对劲,突然停往了脚步。古城里枪跑震天,和这里近在咫尺,不可能听不到,普通人早已经吓的屁滚尿流,那里还敢如此嚣张的大开着灯,那只有一种解释,两者是一伙的。
阿拉伯人重男轻女,女的社会地位极低,在一些政教合一的国家,女的更是被披上了种种不可思议的清规戒律。就算埃及这样世俗国家,虽然不用日日带着面纱,也是清规森严,怎么可能会如此大胆。这几个女郎在灯光的照射下,虽然看不清面孔,但身材婀娜,外面罩着薄薄的一层纱,更显得玲珑毕纤,让人目标眩神迷。
奔过来的那个人紧身便装,身材高大,正是富兰克林的手下,他手里拿着一把16步枪,这是埃及士兵的标准配备。他满身血污,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从那方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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