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牛奶兑水，水兑牛奶（二）(2/2)

这……简直就是人类逐渐踏入深渊，变成怪物的过程。

特别是古凡。

他的进化，更加不可思议。

觉醒者的最后阶段，更是在“血肉之花，邪恶肉卵”中蜕变而成。

古凡完全掠夺吞噬了深渊主宰的能力，并借助整个腐化城市大地脉搏的最后力量蜕变成功。

“我，到底看小说到吞噬　是人类多一点呢，还是怪物多一点呢？？”

古凡心里也不清楚，彻底完成觉醒者蜕变的他，到底是人类基因多一点，还是那些异种天赋能力更多。

进化，似乎逐渐让人类与异种走上了同一条路。

异种在吞噬人类的血肉，掠夺人类的基因，进化成更高级的物种。

人类，则正好相反，只不过保持了自己的意识而已。

虽然外表上看起来，一种邪恶，一种光明。

一种有智商思维逻辑的高等生物，一种却充满残暴玉望只懂得啃食血肉的怪物。

但实际上，进化的人类与高级异种的区别，又是什么呢？？

牛奶兑水。

水兑牛奶。

古凡摇了摇头，将这些杂念全都甩出去。

最起码他现在是个人类，至少心底最深处是这么认为的。

最终的答案到底是什么，或许在这个黑暗末世里，已经变得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