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初偿蛊战(1)(1/2)
蝈子看到小卜回来了,就去诉苦说:“小左将快想办法,我们被敌人偷袭了,这种偷袭不是刀砍刀杀,而是被他们钻空子,放了毒虫进来营地,我们被毒虫咬的无法活了。”
二娃一听,四周扫描钟一统,对他道:“钟佰长,狗憨不是交给你的药了吗?说是治毒蛇毒虫的,拿出来试试。”
钟一统一拍脑袋说:“唉,看我这记性,药交给田世飞了,田世飞呢?快找田世飞拿。”
田世飞带着队伍刚踏进军营的门,听到钟一统说起自己,问道:“钟佰长要什么?我才到。”
钟一统交待说:“你们才到,要注意了,我们军营被头人施了毒虫了,我想这其实就是传说中的蛊毒之战了。”
田世飞不相信地道:“什么蛊毒之战,真的落到我们身上了?我就不信了,把领口袖口扎严,看它那毒蛊还能进去。”
钟一统催促说:“你快把草药拿出来,看怎么用才好。哎呀,走时,狗憨也没有交待。”
理吴跟了进来,他想起以前叶姑娘家曾提出过蛊的问题,便建议道:“不如找叶家问一下,他们一定有好办法。”
小卜一听,也想起这事,便说:“理吴,你快去把叶家的人找来,问他有没有办法。”
钟一统叹道:“唉,真没想到,小左将你说去战争他们,没想到,人家不动声色地把我们战争了。”
田世飞笑着说:“人家这战争厉害了,不费一刀一箭,撒些臭虫,就把我们搅的不得安宁。”
小卜深思后道:“这说明当地人会就地取材,用软武器搞防卫,比我们技高一筹。”
田世飞提着一袋子草药来,对钟一统说:“你教大伙用吧,涂抹了看有没有效果。”
钟一统接过药道:“狗憨弄的药,肯定有效。”他打开袋子看里面时,被呛的啊咳啊咳直打喷嚏,接着说,“哎哟,看这药劲不小啊。外用药,来,哪个先抹?”
蝈子跑来道:“我第一个用,狗憨弄的药,我还是放心的。”
钟一统拿了只土碗,装了些开水,将药粉倒入水中一调和,成为黏糊状,用一根细竹枝挑起来抹在蝈子胳膊、脸上等处起的红点上。
蝈子抹药后,感觉说:“这药好,抹在身上是凉的,一抹上就不痒了,对付蛊战有办法了。”
理吴带着叶行远和他的姑娘来到。
叶行远一看士兵们身上的红斑点道:“这就是当地的蛊战法。据说要消除毒素,必须请专门的巫师念经后才能治好。”
钟一统挑起碗里的草药给叶行远看,问道:“怎么样,这药?对蛊毒有治吗?”
叶行远如实地说:“其实我也不懂,他们部落之间发生战争也时常用这种虫子来毒对方,互相伤害。听说,他们每个部落都有各自养的虫子,都不同,咬起人来,毒性有大有小。你们这种毒,不算大,真的,厉害的虫子咬人后,皮肤立即就烂。”
小卜请教道:“你说有没有土办法治疗的?虽然带了一点药回来了,但以后还要用啊,如果没有找到治疗办法,那当地头人不把这视为我们的软肋?”
叶行远摇了摇头说:“我是没有好办法的,你们最好去找寺院或道观里巫师,他们肯定有办法。”
蝈子再一看自己胳膊上的毒斑,结果红肿消失,也不痒了,便大叫道:“好啦,好啦,咱们不怕了。”
小卜问道:“什么好啦?”
蝈子伸出胳膊给小卜看,并说:“你看,一点红斑也没有了,才多大一会,一根香的工夫都没有,这药,真的有效。”
小卜悲观地道:“药有效,但不是我们自己造的,狗憨离我们太远了,不好办啊。”
田世飞提出说:“远怕什么?派个人去把狗憨请过来,留在他们那边没有用,给庄将军说了,他一定会同意的。”
钟一统赞同地道:“我也有这个想法,狗憨的技术要用在刀刃上,只有到我们营地来。”
小卜考虑说:“但如果庄将军那边也遇到蛊毒战呢?叫狗憨两边跑,他也没有那个精力。所以说,还得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
田世飞还是提议道:“这毒蛊不解决,我们肯定会处于被动。派人去找狗憨要方子,以毒攻毒,狗憨最擅长这一套。”
小卜想了好一会说:“我倒是有些办法,但这所有的办法都离不开一种东西,那就是毒。”
叶行远也同意道:“对呀,以毒攻毒是传统的制毒方法,它这种虫子又不能用小鸟来吃,因为鸟一吃必被毒死。”
理吴着急地对叶父说:“我们走在路上时,你不是说有办法吗?怎么这时候又变了呢?”
叶行远解释道:“我说有办法,是在出兵时,士兵身上都要穿上蓑衣,这样可以拦阻虫子咬皮肤。”
小卜听后,赞道说:“嗯,这个办法不错,要采购一些蓑衣,防虫子、下雨天都可以用。”
二娃突然兴奋地道:“我也想了个办法,但不知可不可行。”
小卜鼓励地说:“什么办法,你先说出来呗,行了就用,不行也不追究你的责任。”
二娃充满信心地道:“这里不是草多吗?我们扎多多的人身草靶子,插在关键地段,叫敌人误以为是来和他们干仗的,他们放出的虫子飞到草靶子上,然后放火烧死它们。”
田世飞接着说:“你这个跟穿蓑衣差不多,但如果把草上面都洒上毒药,这样才对虫子有威胁。”
小卜啪啪啪啪的鼓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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