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镀锡酒壶(2/2)
,有人认识这是谁吗?”陆凝很快就完成了简单的尸检。镇子不大,酒客们辨认了一下,很快就认出了这个人似乎是一名住在镇子南方的农民,虽然性格暴躁,但为人直爽,还是有不少朋友的。
几个关系好一点的人合力将尸体抬了下来,而免不了的就是酒客们一边担心一边就开始对凶手进行腿断了。
“我记得这种伤好像是以前处刑魔女的某个刑具才能造成的吧?”
“对啊,你看他身上的伤口,这么密集又整齐的穿刺,肯定不是拿着针一下下刺出来的!”
“这家伙脾气很暴躁的,我上次就看到他和赫尔曼家族的一些人关于收购土地的事吵了一架。”
“赫尔曼?他们不就有最多刑具吗?”
“准是他们干的没错!还当自己是贵族老爷呢!一言不合就杀人,这谁能忍得了啊?”
“找他们!问个清楚!”
一群人闹哄哄的不知道怎么就推理出了一个真相,然后顿时抬着尸体就往赫尔曼家族的房子去了,只留下零星几个人。
“不去看看?”卡尔看了眼陆凝。
陆凝走向酒馆“没兴趣。如果真的是那个家族动手,至少也该做得干净点,而不是把尸体扔到一个很大概率被发现的地方。”
“也许就是逆向思维呢?他们可以用这个说法来辩驳。”
“那么换个理由好了,赫尔曼家族并不掌权,镇长在这个镇上才是最后说了算的那个人。对他们来说,活着的人远比死了的更好进行商谈,如果是那种违逆自己就要下手除去的家族,我很难想象他们能在镇上存活至今。”
卡尔笑了笑“那我可要去看看了,说不定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回见。”
陆凝摆摆手道别,自己回到了酒馆里。
人走了一大半,这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塞拉站在吧台内,看到陆凝回来也有点意外。
“我还以为客人会去一起看看呢。”
“生死我见得多了,还没心思去拿这件事当热闹看。”陆凝在原位坐下,被外面的冷风一吹,脑袋又清醒了不少。
但她觉得很烦躁。
“那么,既然您愿意回来,还有什么想喝的?”塞拉问。
“我印象中,每一个调酒师都会调一种被冠以血腥(bloody)名字的酒水。”陆凝抬手按揉了一下太阳穴,“那就请给我一杯类似的,最好和血一样鲜红的颜色。”
“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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