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史之乱(1/2)
李三郎登基,改国号开元,意为新的开端,可其面临的形势却并不容乐观,朝廷数年以来的积病集中爆,亟待处理,吏治腐败、国库不丰、内忧外患、军心不稳,幸得李三郎并非李显、李旦之流。
李三郎励精图治、拨乱反正、眼光精准,提拔贤能,先后任用了姚崇、宋璟、张说、张九龄等名相;以法治国、严于律己、虚怀若谷、善于纳谏;主导兵制改革,边疆稳定,文化上也得到了空前的繁荣和展,诗人、文豪层出不穷,一时间政通人和,不到数年李三郎便将大唐天下治理的井井有条,若说太宗皇帝李世民的贞观之治开创了大唐的盛事,那李三郎便是将大唐盛事推向了极盛的顶峰,堪称千古一帝。
可奈何事情往往物极必反,当一切达到顶峰之后,必然又走回了下坡路。
开元二十年,幽州。
市井间出现了一个胡人,体型魁梧、异常肥壮,此人年方三十,整日游手好闲,尽干一些倒买倒卖、偷鸡摸狗之事。这日不巧,盗羊之时整好被官家当场抓获,扭送至了衙门,时任幽州节度使的张守珪对偷盗之事异常愤恨,未多做审问,直接下令欲将其乱棍打死。
生死关头,胡人大惊,情急之下,大声呼到:“大人不是欲消灭入侵外族吗?可为何要在此时打死吾?”
张守珪听罢,心中暗自想到,此人言之有理,既然要杀,为何要杖毙于此,但不如让其上战场杀敌,保不齐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于是下令住手,将其编入了军中。
张守珪此人用人眼光独到,此胡人多混迹于市井之间,多与外族相通,各种语言皆能掌握,反应迅捷,又对此处的山川地貌异常熟悉,于是便安排了其专门抓捕敌方的奸细。张守珪此举正好把好钢用到了刀刃上,胡人每次领了任务,绝不走空,立下了不少功劳。张守珪对其甚是喜爱,胡人也对张守珪大加巴结,他知道张守珪不喜欢肥壮之人,于是严格控制自己的饮食,没过多久,就瘦了许多,张守珪见此更是高兴,直接将其收作了义子,自此以后,胡人立刻扶摇而上,平步青云。
可人就是这样,往往得意了便会忘形,胡人一次带兵出征,却贪功冒进,孤军深入,结果大败于敌军,唐军损失惨重,按律当诛,可张守珪实在不忍,便将此事报到了朝廷,让朝廷来做定夺,希望借此换来胡人的一线生机,就这样,胡人被押送到了神都。
此时的张九龄已贵为宰相,此事须经他处置,可当他审问过胡人后,顿觉此人虽面相憨厚,可心中狡邪,一副忤逆之相,何况又犯了如此重罪,二话不说,便坚持判了斩决,并扬言道:“若乱幽州,必此胡也!”。可此事不知为何,偏偏传到了李三郎那里,按理来说,胡人此等官职之人放眼大唐何止千万,可李三郎却鬼使神差的要过问此案,于是将此胡人召到了宫中。
李三郎打量着此胡人,虽身形肥壮,可李三郎却不像其他人那般对其生厌,反而觉得其有些憨态可掬,于是缓缓问到:“汝叫何名?为何犯了此等罪责?”
胡人第一次见到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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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自是紧张,于是连忙跪地颤声答到:“回禀陛下,罪人安禄山,所犯。。。”
突然李三郎眼睛一亮,他后面的话倒是没有听进去,只是惊异于他的名字,李三郎再次上下打量着此人,此人虽然体型壮实,可眉宇间确实与那人有几分神似,不待其说完,连声问到:“汝的父亲是何人?”
安禄山一脸惊异,皇帝怎么会突然问起他的父亲,于是支吾地答到:“回禀陛下,罪人不知,自小吾便没了父亲,不曾相见。”
李三郎听罢,不自觉地站起了身子,径自走到了安禄山身前,上下打量着,突然他的目光落到了他腰间的玉佩,李三郎伸手摘下了玉佩,继续问到:“此玉佩从何而来?”
安禄山仍是一脸诧异,颤声答到:“回禀陛下,此玉佩自小便在吾的身上,听母亲说应是父亲所留。”
听到此处,李三郎不禁眼眶一阵红润,接着又身音微颤地问了他的年龄,安禄山如实回答,李三郎掐指一算,心中暗自确定,此人必是当年的赤阎罗之子,可眼下此人犯了重罪,李三郎又不便直接相认,于是又缓了缓自己的情绪,回到了龙椅之上;最终,安禄山免除了死罪,以白身继续回到了军营。此番安禄山可谓是死里逃生,可自此刻开始,安禄山便开始了自己的青云之路,且远远胜于从前。
张守珪见安禄山平安返回,心中大喜,于是继续委以重用,朝廷之中也是频频对其嘉赏,不到数年,安禄山便出任要职,势力日大。
当然,这也与安禄山个人密不可分。自他从神都返回,便悟出了一个道理,做事必先会做人,否则战场上获得再大的功勋,稍有不慎,也会面临万劫不复之地。那何谓“做人”呢?很简单,就是钱!安禄山迹之后,便开始大肆敛财,但这并不是为了自己,他把敛获的巨额财富,纷纷向朝廷中要员行贿,如此一来,朝廷上下纷纷开始为安禄山说好话,安禄山也不负众望,在沙场之上也是频频传来捷报,李三郎心中大为赞许,于是安禄山得以节节高升。
李三郎后来在边疆设置了节度使一职,为了更好地抵御外族入侵,故节度使一职权力极大,而安禄山更是成为众节度使中势力最强、兵力最多的一个。
开元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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