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三四(2/3)
却只是将她打入冷宫,算是轻的了。“是,她——”
花容想到临走前刘贤妃绝望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同皇帝说才好。
“算了,不提她也罢。”景帝摆摆手,本来呢,他把这夫妻两个叫来,也是另有要事。
凤至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倒了一杯茶给媳妇递过去,宴席上,花容确实喝了几杯。
花容乖乖接过茶,浅啜一口道:“皇上这里的茶,也是一等一的好!”
景帝见她半眯着眼,一副陶醉的表情,好笑道:“行了,走的时候,让卫公公给你准备着。”
这丫头,分明就是拐着弯儿的,同他讨茶喝呢,这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
花容听了,立刻一本正经地道谢,不是她多喜欢喝茶,这茶滋味如何她如今也只能喝出个大概来。倒是老爹喜欢喝茶,带回去给他也是好的。
这可是贡茶,寻常人可喝不着。
“你那一批云锦,打算怎么办?”
皇上这会儿才说到正题,当初他同卫公公说,不会亏待了花容,这也不是白话。
“莫非,皇上您有什么好法子?”
花容一听景帝这话,眼睛立刻就亮了,毕竟,那么多云锦,几乎抵得上景国半个国库的银子了。
若非如此,云泽国又岂会如此“轻易”的上钩?
这些银子,可是她这些年的家底儿,以及凤至所有的身家,最后还有老爹那一份儿,那可是大头儿。
本来还以为,这银子算是打水漂了,可听皇上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还有希望?
“看看你媳妇,可是掉到钱眼儿里了。”景帝开玩笑,后又正色道,“先前朕给皇侄的牌子,你们可收好了?”
花容连连点头,当初儿子抓周的时候,抓到了一块儿奇奇怪怪的牌子,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可那毕竟是皇上送的,自然要小心保存。
“当初,你同刘贤妃说,海外还有许多小国,可还记得?”
景帝只是这么一问,自然知道牌子定然好好儿的。这接下来的话,才是重中之重。
“难道,还真的有?”
花容激动地站了起来,当时她不过是胡说,哪儿就那么巧,让她看到什么孤本图册……
“是,不过距离我大景朝遥远异常,若是普通船只,却是无法到达。”
景帝见她这么激动,轻咳一声,“坐下来说。”
花容点头,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等下文。既然普通的船只不行,那是不是说,还有不普通的?
“你想的不错,我大景确实有这么一艘用特殊材料所制的海船,这也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景帝说完,又补充道,“就连太子,也不知道。”
花容咂舌,如此说来当真是隐秘了,她忽然福至心灵道:“那令牌,难道和这海船有什么关系?”
“不错,若是想架势那艘海船,必须要开启船上由工匠特制的机关。只有那令牌,才能够开启。”
景帝一笑,这丫头,当真聪明的很,这么快就想到了。
“可是,皇上当初为什么——”那时候,谋划还没有开始,皇上为什么要把牌子拿出来?
说是给喆喆,事实上,也算是给他们夫妻俩。
“这个,也算是天意。当初,若是喆喆没有选中那盒子,令牌朕自然会收回来。”景帝感慨道,那么多东西,抓到那个盒子的几率其实非常低。
花容眨眨眼,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朕如今在位,自然能保全你们一家周全。可若朕不在了呢?”
景帝忽然抛了这么一个问题给花容,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卫公公,这会儿,可是在门口守着呢!
花容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忙道:“太子他,不是那样的人……”
“人心易变,他现在不是,可难保以后不会——”景帝若有所思地道,“更何况有的时候,就算是皇帝,也是身不由己。”
花容不说话了,她实在没有想到,景帝为了凤至这个兄弟,竟然能做到这一步。他也说了,人心易变,若是到时候,凤至才是那个危害景国的人呢?
“皇兄——”
凤至微微皱眉,也觉得他这么做,极为不妥。
“虽说人心易变,可你们两个,我却是信得过的。可以说,相比儿子,我更相信自己的兄弟。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你做了什么对太子不利的事,定然也是因为他逼迫的你……”
景帝认真道,眼前这两个人,权势富贵全然不看在眼里,还有什么能够让他们动摇?
花容看看凤至,夫妻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沉默无语。对于皇上这样的信任,他们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直到出宫,花容坐在马车里,还在回想皇上那番话,老实说,她当真是被感动了。
晚上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凤至难得开口道:“黄记如今虽退守一州之地,但高手不少,铲除不易。明日你带上人手,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们除去。”
这话,当然是对着他徒弟周兴嗣说的。
周兴嗣也不问为什么,点头道:“是。”
一个字,花容却从中听出了跃跃欲试的意思。
“黄老板那个人,可不好对付,兴嗣年纪尚轻——”
花容却不赞同,单是从黄老板昔日做事的手段,就能看出这是一个极为毒辣的人。
再说了,好好儿的,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来了?
“如今国无战事,这是最好的磨炼。”
凤至同她解释道,没有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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