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阿粟(1/2)
唐逸感觉置身在一片无边无际黑暗之中,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出路。
正在唐逸彷徨失措之际,一点光亮出现在这片黑暗之中。
紧接着光亮忽然变大了,变成一团火,狠狠地向着唐逸扑来。
唐逸很害怕,于是他不停的跑,不停地跑,一刻也不敢停下。
不知道跑了多久,唐逸实在是跑不动了,现在的他又累又怕。
他慢慢的停下脚步,想看看那团火还跟着他没有。
可他没想到,他刚一回头,那团火焰一下子就扑倒了他的脸上。
然后他的全身都被那团火焰点燃,无论唐逸怎样翻滚,扑打,那团火都不肯熄灭……
“啊!”唐逸惊叫一声,睁开了眼睛“呼~呼~原来是梦,吓死我了!”
唐逸想伸手擦一擦额上的汗,可他刚刚抬起胳膊,一阵撕裂般的痛苦从手臂上传来,连着他的胸口,后背,一并痛了起来。
“嗯!啊~”唐逸禁不住这痛,痛的叫出声来。
这时从门外跑进来一道身影,来到唐逸身前:“呀!你醒了,太好了,你已经昏迷五天了,别乱动,别乱动,会把伤口重新扯开的!”
唐逸看见一个大概十四五岁的女孩,正站在他的床边,对他说着话。
小姑娘身体看上去有些瘦弱,衣服上有着几个补丁,但却浆洗的很干净。
皮肤微白,长的不是很漂亮,但看起来十分秀气,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唐逸从没见过这么清亮透彻的眼眸,一时之间竟然看的痴了。
那是一双怎样美丽的眼睛!好像有一汪清泉藏在其中,晶莹剔透,不含一丝杂质。
天下最美丽的宝石,与之相比也要少了几分色彩。天上最璀璨的星辰,与之相比也要少上几分光华。
“喂!你没事吧,你说话呀,你,你可别吓我,喂~”小姑娘见自己叫了几声,唐逸都没有回应,急得都快哭了。
“嗯?啊!姑娘我没事,你别急,别急!”唐逸这才回过神来,回答道。
“呼~你没事就好了,对了,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说完走到桌子旁边,端了一碗水过来。
“有劳姑娘了,对了,姑娘,我这是在哪里,你家中的长辈在哪,是他们救了我吗?”
小姑娘一边将水喂给唐逸,一边答道:“不要总姑娘姑娘的叫我,我有名字的,你可以叫我阿粟,这里是白水村,你在我家里。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是我把你从河边救回来的!”
“是你救的我?”
“是啊,我那天去河边洗衣服,看见你昏倒河边,流了好多血,是我把你背回来的。”
“原来是这样,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你不用谢我的,我只是把你捡回来,是翁伯伯给你治的伤,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阿粟姑娘,我叫唐逸,你说的翁伯是哪一位?是你家的长辈吗?”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翁伯是村子里的药师。”
“原来是这样,那阿粟姑娘你家里人呢?怎么会就只剩下你一个人?”
“你说这个呀,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被村里人从河边捡到的,不过我是在很小的时候就来到这里了。”
“对了,你醒过来了,我要赶紧去找翁伯再给你看看,可别落下什么病根,你乖乖躺好不要动。”
说完就跑了出去。
“哎!”唐逸本想叫住阿粟的,可转眼之间她已经跑出来了屋子。
唐逸躺在床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
石头和着泥土筑成的墙,茅草堆成的屋顶。
屋子里摆着一张桌子和两条小板凳,而这间屋子里只有一张床。
在桌子上有一个小枕头,看来这些天阿粟应该都是趴在桌子上睡得。
唐逸趁着阿粟出去的这会儿功夫,运转了一下真气。
发现自己体内的经脉有多处淤堵,真气运转之间,颇为生涩。
相比于内伤,外伤也不轻,全身的皮肤,至少超过七成,都被烧伤了。
胸部肋骨至少断了四根,左胳膊已经断了,此刻正被夹板固定着。
“快点,快点,翁伯,你快点”阿粟的声音从屋外传过来。
紧接着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阿粟,你慢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你这么拉扯。”
只见阿粟拉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那老者看见躺在床上的唐逸,感叹道:“哎呀!奇迹,真是奇迹呀,小兄弟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醒过来,真是老天保佑啊!”
“老先生就是翁伯吧,多谢老先生替我治伤,您和阿粟可都是我的恩人呀。”
“小兄弟言重了,你能这么快的醒过来,和你自己的身体也有关系。”
“老朽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身子像小兄弟你这么结实的人。”
“对了,小兄弟,这个,关于你的伤势老朽甚是好奇。”
“我查看过,你身上有多出刮伤,应该是你从山崖上掉下来,被长在崖壁上的树木刮出来的,我估计你身上的骨折就是这么来的。”
“但是你身上如此大面积的烧伤,是怎么来的,老夫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呀,你在掉下山崖之前究竟遇到了什么?”
唐逸苦笑一声:“老先生,此事一言难尽啊,可否容我日后再与您细细的说?”
“哈哈哈,是老朽糊涂了,小兄弟刚醒,肯定要多多休息,那就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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