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8.囚车(1/2)
正午,袁绍走后,公孙瓒营地内,中军大帐,公孙瓒就是瞬间翻脸。
他首要的就是斥责一番墙头草。
只见他起身,迅速又走回来上方座位。入座后,就赶紧是开口,厉声呵斥起来两侧的将士。
“一群酒囊饭袋!袁绍此人沽名钓誉!他此次前来,绝非为了一点琐事。必定是另有所图!你们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将官,却是一个个跟他溜须拍马。完全就是胳膊肘往外拐。真是气煞我也!”
接着,公孙瓒再发了几次火,将怒气对着几个先前比较谄媚的将士,一通狠批。
直接就是以降级处分作为他们的惩罚。
等得知这个严肃惩罚后,周遭将士全部是一脸丧气,心有怨言,但却是不敢发作。
公孙瓒却是发完脾气,也就逐渐消火。感觉自己评价不公。
于是,他又转而改了下军令,对那挨罚的人道:“算了,还是既往不咎。下次再犯,必将严惩!”
公孙瓒这样通情达理,爱护下属,也是颇为受到属下欢迎。
听闻他改口,又收回成命。下头将士,再次是神采奕奕,重燃起来热忱。
不过,这随意就改口,反悔。也不是什么好的性格,周围将士心中对此有数,不过因为关系不够亲密,始终有隔阂。也就没人指出。
此事到此为止。
旋即,整顿缓解片刻,公孙瓒又是令人,再次摆开宴席,重新觥筹交错起来。
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也就是尽情放纵,享乐了大半。
却再次听闻营帐外,又是先前的守卫,似乎仍旧是有重要消息禀报。
慌里慌张地就闯了进来,再次打断宴会。
此刻,公孙瓒有了先前的体会,也就没那么大火气。
他只是平心静气地问道:“又是有人来了吗?”
跪倒在下方,门口边缘的侍卫,就是声音喘气,无比急促,有些语无伦次。
他道:“不是……不是……是……”
说了半天,一点没法知晓意思。
公孙瓒就赶紧令人,出去查看。
一名边缘地带,地位低下的将官,就出去营帐外面,查看情况。
不多时,他就归来。
回来营帐,就是禀报道:“禀报主公!营地门口,停留着一个古怪器皿!似是笼子,又像是水桶,又好比一个大铁箱。”
这一下,公孙瓒就是瞬间失神,慌张半刻。
他就一脸惊愕,无比诧异。差点眼睛珠子掉出来。
他语气高亢,呼道:“什么怪物!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查看归来的属下,确实无法答出来,他觉得难以名状,超乎自己的认知。
公孙瓒见他支吾,憋了半天不出来一句话。内心有几分焦急,就起身,朝左右道:“备马,我要亲自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家伙,敢来我营帐前造次!”
属下将士就是纷纷领命,异口同声“诺”了一声,全部便是蜂拥跟随了出来。
一群将官,前呼后拥,左右保驾,把公孙瓒包在内部,算是一堵人墙维护。
公孙瓒骑行自己的那白马,他生平似乎是无比爱好白衣白甲,再坐骑一匹白马。
也就是稍许自夸,以为面如冠玉,白净无暇。
他这样,出行在外,无比风光,高调异常。自然是引起众多人瞩目。理论上,主帅都应内敛,但公孙瓒这么一个耀武扬威的人,是肯定无法自控,那股骨子里的做作。
一个极度自恋的人,就这么隆重地出行,前来探查。
大群人,众星拱月,给公孙瓒好似是形成了人车,给他驾出来。
就来到营地外,那军营大门口处。
公孙瓒骑在一匹雄美白马上,马匹是浑体雪白,晶莹无暇,好似在雪地里打了个滚。
他来到这里,就是在众人人墙中,倾过头,往前朝外,看了一眼。
就见到外面,营地门口,摆放着一个大圆桶状物。
一动不动,好似生根扎进地里。
公孙瓒大为不解,面露狐疑。
他就是神情呆滞,凝望片刻,目光一刻都不移开,盯着看,像是要用眼光钻个洞,往里瞅。
但片刻过去,还是什么也没看出来。
众多将士,此时也是一一抬脖,两眼凸出来张望。
但也是一无所获。
他们的眼神越发迷离,一片茫然混沌。
顺着他等视线望去。
门口摆放的这大桶,其实也就是一个推车,改造而成的。
是郑升利用联四辆推车,拆卸组装,重新拼凑而成。
他将推车的木板,四块长大板,给围合成一环,再就是给轮子分别镶嵌在各侧。
再给它竖起来,底部也装有四个轮子。
这样一来,不管是横放,还是竖放,都是可以轻易快速推动行走。
办好这一切后,他再令人挖去木板上一块,破出来一个方口子,就好比是囚笼的探出人头的口子。
这样,一辆特制囚车,就算是准备完毕。
随即,郑升又令人,快马加鞭,给两名差使,轮班运送到达公孙瓒营地外。
一切就绪。
特制囚车抵达,就剩下最后一步,只等公孙瓒他疑心加重,无比急切寻求解释了。
大概也就是过去一刻,公孙瓒始终无头绪,便是命人,给囚车搬运进来军营。
周围人一一传话,层层,由自上到下的上下级关系链,给传到了底层将士耳中。
底层将士就赶紧出来,八人一起,手腕使劲,搬运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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