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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男人的生日,施乐空白大脑跟着疯狂了一回,现在时间过了,也应该像灰姑娘一样回到现实了吧。
呼……
施乐啜了口气儿,跟着邵军喝了几杯不知名的洋酒,脑子有些晕,不过神志还算清醒,她将毛毯卷成一个卷抱在怀里,仰头望着男人阴沉下来的脸色,一副不在乎的语气,“喂~,爷,你跟我实话说了吧,昨天那些都是演戏对不?”
演戏?
项野锐眸危险地一眯——
视线里,巴掌大的小脸儿被清晨第一缕阳光映照得粉红诱人,细长皙白的项下,锁丶骨和胸前勾勒的优美线条生来是让男人为之着迷的。
如果不是这么不省心,他能这么着急?
死丫头!
有力的手臂一揽,项野搂着她幼小的肩膀头将她小身子扣在自己怀里往别墅里走,下巴抵在她冰凉的脑门儿上恨恨地说:“就乖了一天,又找收拾了,嗯?”
踉跄了两步,施乐几乎被男人一条手臂带飞起来,“不是演戏难不成是真的?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啊!?”
“你不是智商自吹一百八吗,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你是我老婆,从昨天开始的!你是我女人,从很久之前开始的!”
“喂,什么叫吹呀,我可是门萨俱乐部正规成员,何况这跟智商没关系,你的想法不能用电脑分析,不能用数字计算,不能用物理测量,不是我智商研究领域范围之内的。”
“那你研究什么?研究怎么气我?”
“如果我真研究明白了,我也不是现在这个下场了!”
“什么下场,嗯?”男人突然俯下头捏起她尖小的下巴,允吸她被风吹得干涩冰凉的两片嫩唇,一边逗弄她滑溜溜的舌头,一边戏谑,“自己说,什么下场?”
“下场……,下场就是……,唔……你……”
“我什么,嗯?”
下场就是她被硬拖进了别墅,嘴儿被迫张开着,舌头快被臭男人搅合得打了结,弄得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一路就这么枕着男人的前臂仰着头,除了男人近在咫尺的英俊脸颊外,她什么都看不见,两条小细腿机械地倒腾着,碰到弯儿就拐,碰到槛儿就跨。
不出几步,男人就近找了一间房间进了去,砰地一声踹关上门,抢走她手里的毛毯扔飞出去,铁钳一般的双臂箍着她的腰,唇不离唇,舌不离口,吻着,迫使她后退着,她整个人天旋地转,重心偏离,却不知是醉的,还是被男人吻的。
腿上一顿,不知被什么挡住了去路,她就向后栽了去,男人重重的身躯也压了过来,两人双双跌到了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唔……这是哪啊!”半睁开迷离眼儿四处寻么,施乐怕他们走错房间,毕竟别墅里住着不止项野一个人。
“这是你家!”男人的薄唇轻轻贴着她的,重粗熱烫的气息快要烤化了她的脸。
施乐心里一颤,“家”对于她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来说是何等珍贵的字眼儿,身上的男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送给她了。
而且,不止一次说过。
家,真的是那么容易就拥有的吗?
“项野,唔……噢噢噢……等等,等等!”
男人钢铁一般硬朗的胸镗重压着她,在这么急促的呼吸中想说点什么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不再像国内走之前那般不给她机会说话,项爷虽然现在心里燥得很,可一想到这小东西彻底成了他的专属物了,耐心罕有的占据了上风,心情不错地挑了挑眉头,离开她的唇,深邃的瞳仁注视着身下小妞儿迷离勾魂的双眼,“小乐~!”
发表完对她宠溺的称呼之后就不理她了,低下头亲吻她热温的脸儿,飘着香味儿的细项,牛奶般滑细的肌肤在唇下绽放出一朵朵殷紅色的情花儿。
薰衣草的香味儿,沁人心脾。
如今项爷只要一闻到这个味道,就像中了崔情药一般,兽血在体内快速流动,无时无刻不想蒸了煮了吞了啃了这丫头,连骨头渣子都不想给她剩。
“别只哼唧,你想说什么,我在听。”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项间传来,麻得施乐浑身不停颤着,身体早就不受控制地泛润,在他健朗身躯之下化成了一滩水儿。
这种不争气的德性,哪还说得出来?!
小手推了男人肩头半天,越推反而被压迫得越紧,滚熱的薄唇恶劣地在她敏丶感的肌肤上点着火儿,压根儿就不是认真要听她说话的态度,丫还好意思说‘他在听’?!
“呼……,我困了,我困了,好累哦,都一天没休息了,改天行不?”本来醉醺醺的脑子就不怎么转,被男人这么一燎拨更不走针儿了,瞧这说话听起来都有气无力像是在求饶。
改天!?生日礼物改天送那还是生日礼物么!
“不行!”男人恨恨地一口啃上她的项,强劲有力的背脊随着他气息不满地起伏着。
“喔喔……不带这样的啊,民主国家就得有民主的样子,过了21号,我有权拒绝你一切不合理要求,再说了,我也从来都没答应你内个内个就是生日礼物,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推不动男人泰山般的身躯,乐妞儿耍上赖了,倒不是她矫情,可一想到这男人惊悚的实战能力,她这疲乏了一天的小身子就抖啊抖的,刀子嘴儿也忍不住唱反调。
如果项爷有獠牙,肯定咬断她的大动脉。
这小妮子,从来就没顺心顺意地好好伺候他一回,什么都得逼着来,不跟她耍狠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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