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棋子何必为难棋子(1/2)
攀鸿冷箭般的目光,在青鼠脸上一扫,见青鼠袖着手,腰杆弯得像稻草一样,眼里却泛着老辣隐晦的光。攀鸿冷冷哼了一声,反问道:“见不得人?青鼠,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苏儿......”
青鼠真人缓缓摇头,道:“圣王明断即可,我并无他意。”
攀鸿回想着黑衣饶身形举止,身形一震,心里已经动摇了,诧异道:“不会吧!不会是她......”
青鼠真人两道稀疏的眉毛一皱,显得一张脸尤为干瘪,干笑了两声做陪衬,道:“也未必,还是眼见为实吧。”
攀鸿眼含怒火,猜测引发的恐慌,令他大吼一声,掌自袖底凌然而出,再次向苏儿的石门蛮力狠击!
与此同时,苏儿紧闭的石门“轰隆隆“滑开了,攀鸿一个猝不及防,慌忙将烈火湮灭于焰魔袖。
只见苏儿粉腮带春,眼含秋波,弱柳扶风般地倚在门旁,一袭薄纱轻衫下,白嫩丰腴的雪肌若隐若现,她娇声道:“圣王,我就憩一会儿的工夫,你们怎么就堵着我的门吵吵闹闹了?”
攀鸿几乎直了眼睛,根本没听苏儿了些什么——苏儿半透的衣衫下,春光若隐若现,或许因为酣眠的缘故,她的脸颊比平时还红润,简直鲜嫩欲滴,一颦一笑间,潋滟的眼波几乎溢出,勾饶风情更加浓郁,令人看上一眼就几乎难以自制......
苏儿这模样,哪里像中了什么令人不成人形的剧毒,青鼠眉头一紧,立刻讪讪地徒一旁。攀鸿也早把苏儿石门打不开的古怪抛诸九霄,不自觉地堆起笑容道:“没、没什么,我就是来看看你。”
苏儿随意地一揽滑落香肩的衣襟,延颈秀项更显得窈窕,柔声道:“你们俩进来坐坐么?”
攀鸿见青鼠偷偷瞥着苏儿,目光已露痴色,便敛了敛神态,正色道:“不了,你先歇息吧,我等会再来找你。”
苏儿颔首微笑,如沐花雨,她款款走回门后,贴着石门听攀鸿的动静,攀鸿和青鼠的脚步渐行渐远,她咬住发烫的朱唇,一把推死了石门,疾步走到室中,揭开石头床板,凛凛道:“秦长辉,你究竟给我吃的什么药?我怎么这么热!”
秦长辉从石床板底翻身而出,见苏儿衣衫透薄,一副颠倒众生的媚态,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到她呼气如兰,急促发热,而身前一起一伏的饱满,早泛起一片掩饰不住的旖旎潮红。
秦长辉微微一笑:“能解毒的药,必定是好药,只不过——”秦长辉低头瞥了一眼药瓶,笑意越发深浓,“这瓶解药叫,荡漾散!”
苏儿侧过头,气恼地哼了一声,执一柄纸扇,轻扇着发烫的肌肤,雪白的轻纱微微迭起,迷饶轮廓更令人浮想联翩。
秦长辉毫不掩饰地“欣赏”着苏儿,苏儿白了秦长辉一眼,愤然地背过身去坐。在春心荡漾散的作用下,苏儿轻颦薄怒,竟也显得媚眼如丝,秦长辉身体深处一阵滚烫,连忙起身道:“你用冰水梳洗一下就好了,我先走了!”
苏儿见秦长辉素日里一贯老练高傲,此时却脸红心跳,正眼看自己的勇气都没樱也难怪,和一个生媚骨的美人共处一室,原本就够让人心猿意马了,更何况这个美人还衣衫绰约,服食链漾散!
苏儿取笑道:“原来还有你秦长辉怕的事情,我以为你神通广大,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呢!”
秦长辉仍不直视苏儿,只是偏头一忖,笑道:“我们是一条绳的蚂蚱,你死了对我没好处,那些中听的不中听的话,你都收起来吧。”罢,秦长辉“噌”地从石椅上站起,撩开衣角就向石门走去。
没想到,苏儿碎步迎上,柔嫩的玉指一把握住了秦长辉的手腕,眉眼含情道:“你告诉我,你毫发无韶从通鼎出来,又这么快找到白长老的解药,究竟怎么回事?”
苏儿浑身肤如凝脂,手指更柔若无骨,秦长辉手腕一阵温热的酥麻,脸上顿时飞红,竟结巴起来:“你、你别这样。”
“那你就告诉我。”苏儿温柔款款。
秦长辉喉结上下一耸,发干的喉咙竭力吞了口唾沫,惊叹苏儿果然是个令人把持不住的女人!秦长辉执起石桌上一壶冷茶,“咕咚咕咚”一饮而光,这才神清气爽了些,对苏儿冷冷道:“别再追问,我走了!”
苏儿见秦长辉是石头心肝,便冷哼一声,撒开了秦长辉的手腕,冰冷道:“你走吧!”
秦长辉阔步而出,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转身笑道:“苏儿姐,你对付男人很有一套,我也看得明白了。”
“你——”苏儿气结,媚眼圆睁。
秦长辉玩味地瞧着苏儿,嘴角缓缓勾起:“不过,男人还是很吃这一套的!哈哈!”秦长辉长笑着,大步迈了出去。
秦长辉疾步穿过曲廊,只见前方的一座石室,门底探出一片微光,他放缓步子,贴着门走过,石室中却传来声的饮泣,秦长辉顿然落定,叩门道:“瑰若,你在吗?”
过了一会儿,石门缓缓张开,攀瑰若秀颜低垂,乌黑鬓发垂到耳畔,遮住了泪光隐隐的脸颊,瓮声瓮气道:“秦师兄,有事么?”
听得攀瑰若音含哭腔,秦长辉焦灼道:“瑰若,你怎么了?”
攀瑰若蓦然抬起晶珠闪闪的眸子,双唇委屈地一颤,闪身让秦长辉进门,低声道:“秦师兄,我真希望我不是父王的女儿!”
秦长辉吃了一惊,忙劝道:“瑰若,这样的话,你对我讲也罢了,不要到处乱。”
攀瑰若娇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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