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场疯八(2/4)
的就好。而皇奶奶,是他的责任,他一个人尽心便好!
薄柳之皱了眉心,抬头看着他,忽的扯唇笑了笑,“我没事,太皇太后现在不喜欢我,是因为不了解我,多见几次,待她了解我之后,我相信我会让她喜欢我的。”
心间一股暖流划过,握住她腰的手收紧了分,拓跋聿捏了捏她的脸,“你不需要皇奶奶喜欢,我喜欢你就好。”
薄柳之眯眸笑笑,没有说话。
如果他没有与她讲过他的故事,或许她真的便不去管什么太皇太后,不就是一个老女人。
可是既然她知道了,她就了解他的心情,他肯定希望他选的女人,能够得到太皇太后的点头。
无论他是帝王也好,普通人也罢,来自至亲之人的祝福才是最可贵的。
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和她的路,还真是荆棘丛生,沿途她需披荆斩棘,才能真正走到他的身边。
啧了声,小声嘀咕,“要是爱上普通人就好了,作孽!”
拓跋聿耳朵动了动,接着脸就黑了,“之之,你说什么?”
薄柳之冲他笑,“你猜!”
拓跋聿被她干净的笑晃了眼,含笑低头。
薄柳之挑眉,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仰头送上红唇。
两唇柔情相接,又是一屋子的暖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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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坊小筑。
拓跋溱搬了一只软榻放在靠门的位置,在她右侧偏上的姬澜夜正坐在琴案前专心的补着琴弦。
拓跋溱笑嘻嘻的靠在软椅上,两条腿晃动,眯着眼睛看着姬澜夜,大言不惭,“师傅,别补了,我们一起去找一个马房从马尾巴上扯几根尾毛重做一把不就好了。”
姬澜夜捏着琴弦的手紧了紧,忍。
也不知道这琴弦是被谁弄断了。
这丫头性子野得很。
从回宫之后,足足半个月都在下雨,她闷得慌,一会儿心血来潮要给他做饭,让他在前院等着。
好,他等着。
结果她饭没做成,把厨房烧了!
消停了两天,又来劲儿了。
明明不是静心扬琴之人,非要学。
好,作为她师傅,这琴,该教!
哪只这丫头一点耐心也没有,他与她讲要领之际,她便不安生,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瞧瞧那个。
正要她亲自抚琴的时候,步步错。
他这当师傅的还没怎么样,她倒撒起了泼,胡乱弹出了一阵鬼马音符,很好,谈完之后,琴弦断了!
他没怒,这丫头倒是气盛,指着他的琴直骂“破琴”!
他这把琴若是破琴,全天下就没一把琴是好的!
暗暗吸了口气,决定还是任它过去,否则他真想打她一顿屁股,越大越没了样儿!
拓跋溱心情好,因为师父说喜欢她之后,就没打过她屁股。
她其实挺想念的。
小嘴儿偷偷的笑,突地身子轻巧,飞快跑了过去,在姬澜夜脸上亲了亲,又飞快跑了回来,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翘着腿,看着殿外濛濛细雨。
眼尾却一直注视他那边的动静。
姬澜夜怔了怔,清透的双瞳暗藏流光,脸颊似乎残留了她唇间的馥香。
突然就想,这琴断了就断了吧。
他不就是喜她活泼机灵的劲儿!
好看的唇瓣浅浅一勾,看向耳根儿都红了,偏就故作镇定的某只丫头,嗓音故意沉了沉,“小溱儿,过来!”
拓跋溱眨了眨眼,咦了声。
事情怎么跟她想得不一样。
嘟了嘟嘴儿,慢腾腾走了过去,立马跟个蟹儿似的蹲在姬澜夜身侧,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师傅,你怎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人家亲你,你不是应该高兴回亲很多个吗?你干嘛垮着一张脸。”说着,一根小指头伸了过去,戳了戳他的俊脸。
姬澜夜佯怒,哼了声,“胡闹!”
拓跋溱身子一抖,小手儿乖乖缩了回来。
正当姬澜夜以为她不会怎么样的时候,她却突然扑了过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两条短腿儿圈在他腰上,鼻头调皮的冲他示威的皱了皱。
姬澜夜眼神儿破功,溢出缕缕宠溺,勾了勾她的鼻子,“没规没矩!”
“师傅没教!”拓跋溱回答得理直气壮,小身子开始在他身上各种赖皮的蹭,“溱儿没规矩全是师傅的错,师傅要负责。”
姬澜夜脸颊微微抽了抽,这小脸皮可不比后院的树皮薄。
拓跋溱见状,笑嘻嘻的在他耳边如一只精力充沛的鹦鹉,一遍一遍重复着,“师傅要负责,要负责,要负责……”
“……”姬澜夜眼底淡出一缕坏笑,“恩,溱儿打算让师傅如何负责?”
拓跋溱骨碌碌的转了转大眼,狡黠的笑,“师傅以身相许!”
“……”姬澜夜愣了楞,眼尾眯出一地碎星子。
不等他说话,小溱儿在他脖子处拱了拱,笑呵呵道,“我说着玩儿的。”
“……”姬澜夜抽了嘴角,黑了脸。
“不过,师傅要一直一直陪着我,不许离开我,师傅答应吗?答应吗?”拓跋溱从他脖子弯探出脑袋,希翼的盯着他。
姬澜夜整张脸柔和下来,语气轻柔如风,夹了丝丝春雨,滋润人心,“恩,师傅答应。”
拓跋溱脸上顿时盛开了一朵花,声音甜甜脆脆,“师傅最最最最最好了,最爱师傅!”
“爱?”姬澜夜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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