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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视着他的眼睛，脸色平静棕眸却微微黯淡，就连棕发都有些微微耷拉下来，看起来相当低落，脚下却没有任何停顿不急不缓地逼近巴吉尔，“你从来没有瞒过我的。”

“沢、沢田大人......”巴吉尔果然没办法抵挡他们家沢田大人这么看着他，但是......

巴吉尔越发慌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沢田大人这些事，在沢田博士的步步逼近下只能一点点后退，

直到碰到了桌面上的资料，于是成摞成摞的资料就这么洒在桌子和地面上，

“嗯？”沢田博士微微侧了侧头，将从白大褂口袋里抽出，慢慢弯腰捡起了滑落到脚边的其中一份资料，“这个是......这些年彭格列和门外顾问发生的事吗？”

“是、是的。”巴吉尔下意识朝他伸了伸后想阻止他看，却又慢慢把手放下，

这时候拦也没用了啊orz

“艾斯托拉涅欧家族......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眼熟。”沢田博士的注意力马上就被资料上的名字吸引了过去，“巴吉尔，我们以前抓到的人里是不是就有这个家族的研究人员来着？”

“啊？啊，好像是的。”脑子一片混乱的巴吉尔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下意识顺着沢田博士的思路想了想答道。

“唔......”沢田博士随手翻看着手里的几张资料，这都已经被巴吉尔整理过了，所以很多事都一目了然，比如......

“这个人，”沢田博士的指尖轻点资料上的照片，眉头微皱似乎在回想，“好像有点像当初那个研究人员随身携带的资料里记录的那孩子？”

“嗯？”巴吉尔凑上去看了看，那是一张现任十世雾守的照片，怪异的发型相当惹眼，也刺激了巴吉尔的记忆，“这么说起来，好像是有点像。”

当初那个研究人员身上带着的资料在他逃亡的时候就已经被损毁了大部分，只剩下一两张照片，其中一张就是留着这种发型穿着宽大衬衫的瘦弱小孩在手术台上的照片，

“看来我没有记错，”沢田博士眉头皱得更加紧了，手指轻抚着那张照片似乎有些叹息，“我还记得那张照片里他的样子。”

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的面容，努力保持着平静却不自觉滑落的眼泪和脸上的血液混合在了一次，仿佛在留着猩红的血泪一般，涣散的瞳孔倒映着苍白的天花板......

那张照片里的孩子，眼睛还不是这种异色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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