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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芬丹跑得实在太快,他虽然把塞利斯塔拉的城防任务交给了我和塔兰纳,但是却并没有进一步向我详细布置分工等等。
因此,我只好拐回国会,等待塔兰纳向我二次传达芬丹大人的指示精神。
此刻,我正在国会的某间议事厅里,面对着神情极端严肃的塔兰纳那副义正词严如聆天条的模样,和自己的昏昏欲睡作着长久而坚持不懈的斗争。
塔兰纳和我一样长着一头红发,面部线条却有些极为尖利的感觉,平日总是皱眉瞠目,双唇紧抿成一条线,脸上画着红色图案,背了一柄大剑,大步流星风风火火地来去,一脸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几百万的模样。
我有些不满。芬丹干吗非要派他来跟我合作?难道鉴于上次我跟安雯的美女配结果针尖对麦芒,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所以这次特意派一如此严厉刻板的尖嘴猴腮严厉男来压制一下我的气焰?
塔兰纳神情虽悍,但身材精瘦结实,看着跟其他精灵族男游侠高大健美颇不一样。但是这也无可厚非——如果谁像他那样,在“火泪之日”的惨案里受了如此巨大的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打击的话,八成也会像他这样,变得愤世嫉俗,严厉精悍。
我一边听他喋喋不休地向我称赞芬丹为了艾罗兰不辞辛劳不畏艰险的崇高献身精神,一边在脑海里搜寻他的游戏说明。
我记得,在游戏里,他是恶魔暗中挑起的“火泪之日”唯一的幸存者,眼睁睁看着成千上万的同胞惨死于自己面前,令当时很年轻的他几近崩溃。此后每次只要看到有战友在战场上倒下,他的心中便会燃起无限怒火。这种狂热的复仇*甚至令他周围的人也受到感染,他的得意看家绝技就是“精灵之怒”——与阿拉伦国王秉承自同一脉的当家本领。
我有点寒。
要是他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还不得把我立劈于剑下?不管他今时今日的能力能不能将我一击致命,我也都不能冒这个险啊。
芬丹,你怎么派这么一个难缠的人来跟我合作呢?莫非,你就是看中了塔兰纳是老资格的游侠,性格又刻板严厉,正好对付我的那种随意散漫?
哼。我暗忖,岂不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么。塔兰纳就算再难缠,难不成还能真的像芬丹那样把我抓起来关禁闭么。我如今可是与他平起平坐的塞利斯塔拉守将,为了救同袍被亡灵族抓去蹲了大牢的经历,更是如金子一般闪闪发光。想抓我小辫子?哼,先问问群众答应不答应吧!
当然,眼下,我得先把他应付过去。
我满脸堆笑,听着塔兰纳对我严肃地转述着芬丹的话:“……芬丹大人临行前,千叮万嘱,要我们决不可以再出现以前那种情形,令塞利斯塔拉陷落,使她的花园在丧尸们的践踏下变质腐烂……我们已经建起了一座牢固的,可以抵御任何进攻的要塞,守卫着我们的首都……所以,他寄希望于我们,一定要足够勇敢,足够骁勇善战,替他指挥军队,直到他寻找到蒂耶鲁,平安归来……”
我万分恭谨地点头表示受教。塔兰纳似乎对我的合作态度显得十分满意似的,续道:“那么我们就来分一下工……”
我也不跟他抢最基本最艰苦的差事,我猜他也不放心真的放手把日常城防都交给我来管理。所以我摊摊手,很自然地接受了他交给我的巡逻差事。至于日常的城防总管么,我很愉快地祝贺了他的上任。
我们合作愉快。
塔兰纳确实行事严谨得很,事事亲力亲为,每日不惜时间体力地在城头来回巡视,检视各处军备武器人防等等,兢兢业业得很。
我么,在船坞造了几艘有大有小的帆船平底船之类,带着自己手下的一帮子杂兵就天天在海岸线附近游弋,有时候能顺便在海上救起几个遇险的农民或步兵,还得了他们极力要留下的一两千金币的答谢。
还别说,有几次跑得远了,不但扫荡了一下遇上的几艘海难搁浅的废弃船只,得了些金钱宝物之类的意外之喜,而且还在距塞利斯塔拉一两天路程的海岸线边上遥遥望见一彪亡灵巫师的人马。我直接一声令下,泊船登岸,大军从天而降,直接把那些对塞利斯塔拉的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我是说,把那些丧尸干掉在距离塞利斯塔拉几百里开外。
这种事情多了,塔兰纳对我的终日四处游荡也就没什么微词了。而且,他还乐得我能减轻些他负责的城防压力。我每次回城去补充兵力的时候,他给得也格外痛快。
而且对于我在艾罗兰的首都混成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这件事,魔王似乎也乐见其成。他大概是想通过我冉冉上升的地位,先借刀杀人,干掉他最近看着很不爽的亡灵势力,然后再图谋艾罗兰吧。因此,最近他派来了解我情况的妖姬们,也一个比一个喜笑颜开,对我传达的,也多是些大王看那些骷髅僵尸不顺眼,更加不喜欢他们妄想把手伸进亚山世界,在大王的大计里也想分一杯羹的贪婪;因此大王命我尽量消耗掉亡灵军队的势力不需容情,等等。
这个要求我自然是很愉快地乐意效劳的。
当然,妖姬们也会向我传达一些谢尔戈的八卦,恶魔炼狱的不和谐音。譬如大王最近顶顶恼火的,不是拜娅拉又搞砸了他交给的什么任务,而是阿格雷尔为什么还在嚣张地四处乱走而没人管;但阿格雷尔那个叛徒难缠到了极点,大王先后派去的n名座下得力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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