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 心上枷锁(2/3)
不复存在的国而作些愚昧举动。”她由着他将自个儿的衣角翻来覆去的玩儿,即使真不愿,她此刻又能反抗个什么,“听起来你不太喜欢你娘,你就是当他哥哥,他真也算长兄如父了。”
“不是不喜欢娘,是印象太模糊罢了。”他低垂着睫,皇子总归是不如皇女受喜爱的,何况再如何受**的皇子,一年见她也就几回罢了。
她感受得到他突然低落的情绪,嘴上说着华青衣愚昧,他看上去确实是像完全忘了那个家国,可真忘了,不会在意那一点守宫砂的约束不是
“说起来,华青衣怎把守宫砂点在脸上那么招摇,生怕人不知道他是个雏鸟似的。”秦无色玩味一笑。
“噗嗤。”他着实被她逗笑了,煞是明艳,继而剜了她一眼,“他守宫砂在心上,什么脸上,眉心那朱砂是天生的,所以一出生便叫人惊艳,那面纱是老国师给他从小带上的,楼兰便是如此,越是漂亮的男子,越是怕会对妻主不忠”
“心上枷锁,你也挺能诗情画意的。”她勾着唇角,想了想,“挺好看一人,非遮遮掩掩的。”
“我不是在作诗,有次无意瞧见的,他守宫砂真点在心口上”他蓦然噤声,也不再玩她的袍角,抬眸觑着她,颇惊诧,“你看过他了”
“这意外。”她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说漏了罢
“我说他最近怎么愈发像是想要随母皇去呢。”他拧起眉思忖间,伸手将她抱起。
秦无色被他动作一惊,却是问,“真那么严重么,看两下都不行”
“两次”他显然更惊讶了,以华青衣的性子,连他都不曾得见的真容,突就被人连看两次,他想殉国却又未果,心中有愧么,那么这个愧究竟是哪一种
猛然被他压到塌上,她一蹙眉,惊觉小腹上抵着的苏醒物事,慌道“不行,我有了,还不足一月。”
他美眸浮起惊愕之色,缄默半晌后,才想起稍微离开她一些,盯着她的小腹,有些莫名激动,“是,是我的么”
“不太可能,你那时包着那么厚的帛纱。”她眉心深蹙,被他方才那么一压真真是疼。
他琢磨她这话一阵,低声呢喃,“那便即是也不无可能,毕竟”
他的脸贴近她的耳廓,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耳珠上,嗓音低魅而慵懒,“姐姐,那帛纱也是叫人浸透了呢”
他的声线是哪一种极致的醉人,难以笔墨书及,自是宜男宜女的好听,徐徐懒散的调调,比刻意婉转口今哦的音色来得更让人魂不守舍。
“莲”她轻叹,指尖一点点在黑暗中勾勒他的五官,不可否认人终是免不了肤浅的圈套,这容貌每一处都生得恰到好处,哪怕是他鼻梁的弧度,眉骨的高度,皆是完美如斯
初见一眼便是惊为天人,风华无双。
原来即使看不见他那张蛊惑人心的容颜,也避不过被他嗓音所惑,他轻笑着纵她这么一遍遍描画自己的轮廓,抓住她另一手的手腕,“还有别的想让姐姐摸的地方”
她一怔,挣了挣手腕,拗不过,这人言行倒总是比她还**似的,“别总一副轻挑模样。”
“我对你思念如狂,你却说我轻挑”他甚至不顾可能被下人们取笑,马不停蹄的赶来这个他从前不曾踏足过的秦国,一口便狠狠咬住她的肩头
咝
秦无色疼的哼了一声,这是他第几次咬她了来着,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口,她也不知是咬着了哪儿,只死死的啃着,越听他疼的哼哼越来劲儿,谁让他连声音都那么动人
她倒是咬尽兴了,他吃疼不已,觑一眼胳膊上整齐的牙痕,都呈紫红色了,可想她之用力,只是除去鞋靴,和衣躺**榻,那双艳如桃花的剪水魅眸,极其妖冶,看她的神情却温柔,一手穿过她颈下让她枕着,不如说是与自己的玉望挣扎,“睡了。”
他身上淡淡的白兰香缚着她的呼吸,清淡的味道很好闻,这并不算什么稀奇的香料,却因他这个人而变得十分出彩,若羽七音是世间不该奢望的极致,那么他便如辗转人间几世才勘堪可见的绝色。
怎能让人不疯狂,她突然有点儿理解云清,为何能从一个淡泊烟雨的女子沦为丧心病狂的疯子,她脸埋在他颈窝,这一处散发的清浅幽香糅杂着他的体温,此刻就像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子,会为夫君过分出色的美而羞悸雀跃。
他为她的动作一愣,掀开长睫凝着她,眸光浮沉着压抑的情丝,唇角弧度似笑,“姐姐,你这般黏人,我都生疼了”
她一惊,显然很明白他说哪儿疼,手在塌上摸索到衾被蒙上脸,“我习惯这样睡。”
“眼睛都这样了还怕黑”他转首凝了一眼纱罩下已燃了半截的烛火,对此刻的她来说,那烛光应是毫无意义,他几下拽落她蒙在头顶的衾被,突然的问,“你心里有我么”
“你自己不是早下定论了。”她想去找那被夺走的衾被,被他攥着扯也扯不动,暗恨一番眼下这种无能为力的柔弱。
他以长指为梳,穿过她的发,丝丝缕缕的晦涩,“却没听你说过。”
她沉默了片刻,才徐徐一叹,“每次都会被你把话题带偏。”
他就是她最喜欢的模样,这样一个人突然真实生动的在眼前,难免是会恍惚得忘了自己本来是要做什么,不敢多看他怕**,心思却已系在他身上,“你自己也很清楚不是么,但凡见过你的人,还能忘么”
“那你现在看不见了,”他纤长的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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