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1/2)
东西都带齐了?再三确认大家都有把武器随身携带的好习惯后,我就把车子收回空间里,让原本拥挤的巷道瞬间恢复原有的模样。往哪边走?
下意识扯了扯斜垮在腰间的枪套,我侧著脑袋问。
虽然其实我更想问的是能不能趁着夜黑风高最适合杀……咳!翻墙的时候找机会连夜溜出这座城市,当然理由相当正当,除了因为这里的人们让我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之外,最重要的是我没忘记当初把法堤扔下车时长山让阿布转达的那个承诺。
即使我并不认为法堤最后抵达的城市一定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一座,可一想起那货自以为是和才相处三天就蹬鼻子上脸的行为举止,我倒宁可给自己留点后路,能把碰头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才是我真正的希望。
不过可惜的是在刚才一通乱窜的情况下我也没蠢到什么都不去注意,所以那些将对外道路封死的铁拒马和用来封锁其他逃亡可能性的蛇笼我可是两只眼睛都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跑路神马的,还是好好安排一下再说。
我的询问让阿布跟长山两人很自然的把视线转到冬琅身上,接收到注目礼的冬琅只愣了一秒就给了答案。
往前。说完也不等我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迈开大步径自朝着巷子里走,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顺带扯了我一把。
……我能说他这家伙让我积怨已久吗?这混蛋平常不愿意讲话的时候完全就是个敲不出声音的闷葫芦,想做什么直接用肢体语言表达,可在某种"只需要"肢体语言的时候偏偏要他闭嘴完全就是让公鸡下蛋,不可能的任务,怎么有人的个性能别扭成这样?
踉跄了几步才终于跟上的我朝冬琅的后脑勺狠狠瞪了几眼,这才悻悻然收回视线打量四周的环境。
巷子不宽,以悍马来说要完好无损的钻进来肯定有难度,但若是人的话却足够四个大男人并肩同行。
两旁的墙面颜色也不是看惯了的水泥灰,而是一种会让人猜测是否在水泥里拌进黄土的颜色,灰中带黄,有些脏兮兮的色调,少量还没什么感觉,可一但四周全都一样时,仿佛就连空气和阳光都带上了这种压抑的颜色,让人产生张嘴说话就能吃进一嘴的土的错觉。
沉默地往前走了好一会,我们才在另外一条贯穿这条巷子,宽度更加狭窄的小巷里发现一整排崁在墙上,等距间隔的木门。
……其实这里才是房子后方的防火巷,而刚才走的那条单纯就是普通的巷子?
瞪着眼前仅只能容纳两个人错身而过的小巷子,我突然有种直接把空间里用不到的垃圾全拿来堵路的冲动。
小心点。沉默地打量了四周好一会,冬琅才看着阿布朝左侧的巷弄抬起下巴提醒了一句,接着就率先钻进右手边的小巷里。
习惯性地跟了上去的我一开始还没察觉哪里不对,直到把脸贴在门上倾听屋子内是否有人走动或说话的声音时,我才猛然发觉冬琅平常话越说越少的原因很可能出在我和长山他们身上。
任谁相处久了都会慢慢产生共识和默契,我们这四人小队来说自然也一样,所以很多时候像刚才那样只需要冬琅简短的一句话,我们就会很自觉地分成我和冬琅、阿布和长山的两个小组,然后又因为我跟冬琅除了少部分时间之外几乎黏在一起,更多的情况下他只需要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动作我就能够理解他的意思。
若冬琅本身属于爱说话那一类人还没什么,可偏偏他本来就是没必要不开口的那种人,环境不需要他用多余的语言达到他想要的目的,所以在某些情况下他的话就越来越少,最后就只剩下必要的几个字。
而和他一伙的我们谁也没发现的原因,一来是因为他本来就是话少一族,二来是相处久了都能看出他的意思也没发现这样有多不方便,最后因为代偿心理那货就把说话这个活动挪到"那个"情况下大说特说,无论用甚么方法堵都堵不住。
所以……这又证明了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句话是真理了?
完全忘记自己的脸仍贴在门板上,我一脸苦瓜的默默在心里流泪,直到冬琅回过头来朝我挑了挑眉才猛然想起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
迅速收拢四散的注意力朝他做了个"没事"的手势,我拍拍脸颊提醒自己正事要紧,然后往下一扇门移动。
要光明正大地在一座人口众多的城市里找到一处没有人占据的空屋相当不容易,更別提还需要躲避人群的我们,所以等长山他们终于在某个转角处找到并进一步入内确认已经空置许久的房子,并且回过头带着我跟冬琅过去时已经是大多数的人都已经歇息的深夜时分。
之所以说是"大多数",那是因为仍有人拎着火把沿着大街巡逻,时不时因为没找到我们而爆出口的粗话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格外清晰。
长山跟阿布找到的房子是位在他们搜索的小巷最深处的死胡同里,紧贴着另外一栋建筑后方,平面面积大约只有十七、八坪的四层楼老式公寓。
之所以没人占据的理由单纯到只要有眼睛的一看就能明白,因为这幢房子有从上到下有三分之二早在之前不知道哪次地震中坍塌,正门被上方的水泥石块压得扭曲变形,只剩下仅容孩童勉强通过的隙缝。
也刚巧从后门进屋道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这段通道是畅通的,否则今晚我们一行人肯定只能睡巷子,还得轮流守夜-虽然其实待在屋里我更担心的是明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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