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1/2)
认识长山到现在,经过我仔细的观察和时不时发生的小插曲做为证明,我已经能确定唠叨是他用来纾解自身压力的一个相当奇特的管道-这就和有的人在感受到压力后会暴饮暴食,有些则是利用运动来让自己感觉好些一样。
至於为什么才短短一夜的时间没一起行动这货就变成个话唠,原因全出在法堤那个比二货还二,简单来说从长山的抱怨中我总结了一句话,就是法堤不是二,而是比那个还严重,完全就是个天龙人(注译)。
当然,在我这掌管物资生杀大权的"管家"眼皮子底下,他除了耸之外啥都干不成。
啊,说错了,在诱饵这方面刚才长山已经用他淡定无比的表情配上巴不得将其活撕了餵狗的语气,证明了法堤绝对打从娘胎出生后就在积攒能量,直到被我们捡回来后彻底爆发出身为一名香饽饽的奇佳天赋。
简单来说,经过昨晚的各种惊险各种惨烈之后,就算现在不给法堤上鍊子关好,他自己也不敢一个人跑到外面那完全就是妖魔当道的世界晃悠,即使当著他的面拉开门告诉他可以在门口伸伸懒腰,那货也绝对没有胆量将脚尖伸出去一公厘。
当然还有其他证据能够证明,比如说那把躺在长山盘起的腿间,弩臂从中断裂开来的猎鹰弩残骸,再比如说坐在角落面如锅底黑的阿布搭在腿上那条绷带手,以及零零碎碎的各种已毁或半毁的武器和装备,无一不证明打从他们跟我们暂时分道扬镳后的路有多难走。
……別问我这家伙该怎么处理。在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后,我终于开口给了答复。
一听我话里没有立刻将人驱逐出境的想法,原本绷紧神经像是即将被推上台斩首的犯人般坐立难安的法堤顿时松了口气,可盯着我要求要有个说法的长山不干了。
永……发现之后还得跟法堤同路的他气急败坏地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我一个打住的手势生生掐断。
不是我不想把人踹出去,你也很清楚打从一开始我就不希望队伍里再有新成员加入。斜睨了眼听见我的话再次绷得仿佛只需要轻轻伸指一弹就会立马断成n多节的法堤,我用手肘往坐在旁边低著头专注於清枪杆大业的冬琅腰间顶了顶。那时候就答应他了,几个条件他都知道,真不长眼让我发现他犯事儿我才有理由把他綑成草垛扔出去餵马,否则我就算巴不得一脚将人踩进地里当地桩也得乖乖忍著。
这话我可完全没有添半点水分,甚至还少说了很多。
当初之所以点头除了因为这点,其他的条件我完全懒得提,因为我发现当"条件"两个字从我嘴里溜出来时,本只是僵硬的法堤直接朝石化发展,那眼神死灰的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净身出户,被我团巴团巴吊在水泥墙外当做钓怪兽的饵料。
嗤!还会怕?会怕还敢在规定立好没几天就试图策反阿布跟长山?要知道背叛之所以会产生,除了因为自身条件不足之外,还有贪念两个字摆在那儿。
人嘛,多多少少都会有贪念,没有才不正常对不?而我之所以能够对阿布那个心性不坚的家伙有十成十的把握他绝对不会被策反,那是因为全队只有法堤一个人不知道我有个空间,而这空间里被塞了足够我们四个人好吃好喝数年的物资。
在条件足够富裕的情况下,有哪个白痴会笨到宁可倾家荡产也要背叛一个已经有了默契的团队,去屈就另外一个连吃都不一定能保证,而且除了张嘴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的人提出的条件?
扬起嘴角冷笑一声,我将脚边摆著的空碗拿去旁边装洗涤用水的水桶里刷干净收好,接着晃到堆放从车上卸下的物资的角落里翻出一只睡袋,打着呵欠开始思考今晚要睡在哪个角落。
其实老实说睡哪都没差,因为这次阿布跟长山两人拖著一个灾难吸引机四处乱窜,压根没有办法拨出多余的心神挑选包含有角度合适的对外窗户以及完善的逃脱后备路线两个条件的落脚处,所以现在我们五个人暂时栖身在一间除了天窗外没有任何对外窗户,能出入的除了大门,就只剩下后方那扇打开后往前小半步鼻尖就能贴上围墙的老旧仓库里-至於原本这儿摆些什么玩意没人知道,因为刚才在长山的连串抱怨中分析出的结果是近来的时候这里除了灰就是灰,连个卸下货物后的空栈板都不见影子。
所以其实睡哪都一样,只不过奇檬子还是多少有些差別,而我现在很巧的就是想找个能让我奇檬子好一点的位置窝,省得待会不小心半夜睡太死,然后把某人的脑袋当球踢。
於是,不知道是因为我对法堤的怨念太深还是由于睡前刚提过他,我一整晚梦里全都是到那货明明站在阿布跟长山身后,前面是如潮水般湧来的各种怪模怪样的动物,后方则是一堵坚实的水泥墙,明明是除了上面完全可以说是滴水不漏的防御,可那些动物就是想尽办法绕过长山和阿布两人攻击法堤,就算只是挠上一爪就被拍飞也甘愿的诡异画面。
为了调整睡眠时差,早上的补眠大家都有志一同的选择小睡一会,而不是昏天暗地的睡到自然醒。
睡眠不足造就了接下来所有人一整天的常态性出包,当然这其中必须先把阿布跟冬琅两个经过严苛磨练的超人排除在外。
万幸的是我跟长山都很清楚在脑袋不清醒的情况下最好別做些太细致的活,所以这一整天出的包也就是揉面团时眼花不小心弄成了面糊,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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