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2)
你以为我一个小小编辑部副编辑哪儿来的枪杆子给我摸?翻了个白眼表达了内心深切的鄙视,我看着窗外不太甘愿的解释。没碰过枪但跟我小爹学过几年弓术,虽然準度因为有段时间没练习差了点,但勉强也还能过眼。就是弓箭没有后座力而枪枝有这点不太能适应而已。
默默地扫了眼就算平放在腿上仍在微微抽搐的双手,我得到了个结论-虽然一样是远距离伤害武器,但如果要能把枪使的像阿布跟冬琅那样完全不受后座力影响,果然没有经验还是不习惯,现在我敢肯定的说如果这时候不幸遇上双感染者的袭击,能拿起匕首绝对是神蹟。
不过为了活命,就算要我现在扛起火箭炮来个一公里全速冲刺,不行也得行不是?
小爹?你家老爸还分大小……啊!艹!对于我对自家老爸的称呼感到疑惑的阿布挠著头正想问些什么,却突然整个人从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之间往前一扑,手撑在仪表板上爆了一句粗话,接着整个人仿佛中了邪似的扭头去抢冬琅手里的方向盘。停车!停车停车停车……快停车啊!踩剎车!踩.剎.车!
或许是由于过去在部队里一起执行任务时培养出来的默契,也或许是冬琅看见了什么(我被阿布整个人挡住视线,完全看不见前方和左侧车外的状况),在一阵刺耳的剎车声与强力惯性作用结束后,车子如阿布的愿停在路中央,而他也得到两只熊猫眼做为我跟冬琅的回应。
艹!尼玛没事突然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吓人啊?就算现在路上没几辆车子在跑,可路边停的也不少!你想死別拖著人下水好不?看着他脸上左边那颗明显比右边浅上许多的黑轮,我恨恨磨著牙甩甩仍有些无力的手。
硍!就打这一拳比较痛的还是我自己!吃大亏了!
同样浑身散发冷气的冬琅看我甩手的动作微微皱起眉,接着在我反应过来前一把将我的手拉过去包在布满粗茧的掌心中用与表情完全相反的温柔力道轻轻揉搓,简单的"解释"两个字立马冻的阿布狠狠打了几个哆嗦。
咳……那啥……一边抽气一边乖乖回到后座坐好,阿布瞇著肿起来的眼睛将笔电打开捣鼓了一会,然后转过来好让我跟冬琅能够清楚看到上面显示的东西。前两天不是因为网路讯号断断续续,为了在下一次能够找到讯号前不至於搞不清楚方向,我就下载了几份网路地图。
说完将笔电转回去又点了几下,等他再次转过来让我跟冬琅看清楚之后,是个人都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从开罗出发的时候原本预计的走向是朝东南方沿海地区前进,可一来地震过后很多有房子的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坍塌,道路也有不少出现裂缝或是高低落差导致我们不得不改道行驶。
再者,一路上由于车子成为一个相当明显且突兀的移动目标,理智被病毒和寄生虫破坏的差不多的双感染者还没聪明到会追着车子跑,但对于对地形相当熟悉,知道该如何抄近路的当地幸存者而言,将车子抢到手就等于多了一层生存保障的念头一但产生,我们对他们来说就成了速度相当快且有些难捕获的猎物。
於是,本朝着东南方前进的我们一路上为了绕开毁坏的道路与躲避幸存者和附近的双感染者袭击,虽然前进的方向依旧是向南,但实际上我们并不是朝东南,而是往西南前进。
於是,我们兜兜转转那么多天之所以始终没见到半滴海水,理由就是我们压根儿就是背朝着目的地埋头乱跑?也就是说,我们如果要去厄立特里亚,现在就得往回走,运气好那些刚才追击我们的幸存者已经散了,运气不好就再给他们追一次?就算相当的不甘愿,可看在车内成员一个是面……寡言,一个是四肢发达的二愣子,我抽抽嘴角做了个结论。
对拉~就是这个意思。完全没发现自己的发言已经成功引起众怒的阿布再次将那不算纤细的身躯挤到我跟冬琅中间,指著车子左前方一块下方支架已经完全扭曲变形,可上方的标示牌仍完好无损的指引路牌。i,欢迎莅临贝贝拉蒂,贝贝拉蒂是中非共和国西南方的城市。一路上我们大多数时间都在逃窜,加上这个是目前唯一遇到的一个完好无缺能够清楚看见上面标示地名的路标指示牌,所以之前一直没发现走反了。
……算你运气好,理由充分并且与事实相符。
磨著牙恨恨握了握拳,我由衷地认为没有机会再揍他一拳是个相当令人难过的事情。
永琰,我们油料够吗?就在我为了自己失去一次拿阿布练拳头的机会而感到惋惜时,冬琅转头喊了我一声。
油料?愣了一下我才反应过来,集中注意力查看过空间那貌似用了那么多天仍不见减少的生质柴油,我重重点头。只要没遇上大问题,这车子可以开着绕非洲好几圈不需要担心油料。
那么回头,阿布,笔电。面对除了我以外的人依旧维持说话简洁有力的冬琅勾了勾嘴角,把笔电从阿布那个三不五时就犯二的家伙手里拿到仪表板上方的平坦处放好,这才再次踩下油门,调转车头往回走。
台湾的夏天是典型的海岛型气候,高温多湿的天气总让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全窝在有舒适空调的屋内不要离开,但在非洲这块大陆上,夏天却直接与旱季画上等号。
放眼望去除了城市里还能看见高楼大厦与林立的水泥建筑之外,点缀在草原或是树林间的村落清一色是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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