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矿铲与血色冥币三(2/3)
式钢筋防盗防然后向上攀爬!对,我没有看错,赫卡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爬上了别人家的防盗网,动作还十分敏捷。这一侧几乎每家人都安装了防盗网,只是样式不同,有些是外嵌式,在墙壁外突出一块,在下面铺上层木板,形成一个小阳台,再在防盗网上方用一大块塑合板制了个防雨层。有一些防盗网则是直接在窗户上焊上封条,比较简单。
赫卡攀爬的一楼是外嵌式防盗网,二楼则是封条式,二楼窗户旁有一个小的水泥实底空调架,上面已经没有空调了,但看形式,借着踏上那个空调架便可以攀上三楼的外嵌式防盗网,四楼就是刘家,同样是外嵌式防盗网,不过看起来和其它人家的一样旧,甚至生锈,应该不是最近装上去的。
这种防盗网几乎为小偷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阶梯,只要身体条件好且有胆量,想爬上几楼都可以,如果哪一家没有安装,无论住在几楼,恐怕都很容易遭殃。
赫卡爬到一楼防盗网上面后好像发现了什么,看了许久,然后扭身叫我把相机递给她,我也是攥着防盗网蹬着墙壁努力向上伸胳膊才把相机递了上去,就看她在那里认真专注的不知道在拍些什么。
这时,开始有人注意到我们,大白天踩到别人家防盗网上去,想不被注意都难。有人走过来问我在干什么,我一时语塞,尴尬得不知如何回答,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已经大约有七八个,都觉得我们不是好人,有要围攻之势,而且一楼那家人也察觉到动静,站在窗里问怎么回事,我情急之下冲动的脱口而出说那是我妹妹,脑子不太好使,我正想办法让她下来。
赫卡刚好拍完照,正准备沿着二楼继续向上爬三楼的防盗网,听到我说的话,她动作有极短暂的停滞,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有些惊讶又有些.说不出的意味深长,我心虚的别开眼不再跟她对视,她倒是也没说什么,又继续迅速的向上爬去。
下面人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说要报警,有的甚至冲着赫卡喊话,像哄孝一样想把她骗下来,我一边不断的劝说那些比我这个当“姐姐”的更着急的好心群众,一边在想接下来该要怎么办,结果再一转眼,赫卡已经从上面稳稳当当的下来了。
面对众人惊讶又不解的目光,赫卡没有做任何解释,径自朝车子走去,我敢肯定我有一瞬间在那张鲜少表情的脸上看到了不屑,一个有身份的侦探被人说成是智障,换作谁大概也不会高兴吧。
我一面跟那些人道歉一面快步随着赫卡离开,暗暗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老板炒掉。
回到车上,赫卡把相机丢给我,然后驾驶汽车驶离了那个小区,最初的几分钟我们都没有说话,后来又是赫卡先打破沉默,[觉得我的行为很奇怪?]
[没我只是太紧张,不知道怎么跟那些人解释,我不是有意要那么说你的。] 我坐得直直的,小心的捧着相机。
[说我脑子不好使,你还是第一个。]
[我.]
我正想再做解释,赫卡却又开口道,[今天的事件你是半路插`进来,肯定一头雾水,方才不让你跟我说话,是因为我思考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你若有兴趣,现在刚好有时间可以给你大致讲一讲事情经过,顺便理一理我自己的思路,也许你还能为我提出些好的建议。]
[嗯,我有兴趣,我会认真听。] 我原本与新老板相处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的心情,又由于刚刚的状况而再次紧张起来,不过她肯把事件讲给我听,倒真的很符合我的愿望,人总是有好奇心的,一无所知还好,一知半解时那种心情最让人难受。
[刘建民今年39岁,做建材生意,六天前,也就是11月9号,他来找到我,说他今年5岁的大儿子失踪三天,希望我能帮助他把人找回来,我见到这个男人时第一感觉虽不能说是形同枯槁,但他脸上那种惊惧过度的病态让我印象深刻,他长得很是苍老,看起来像四五十岁的人,一直慌恐不安的坐在我面前,除了说希望我能帮助他找儿子外,说得最多的便是不要报警,然而在我寻问更多细节信息的时候,他却并不配合,也没有告诉我关于有人在他家门口放了矿铲和冥币的事,甚至在有些地方还说了谎,一个人是否说实话几乎从表情就能分辨得出,我当时就断定他其实知道是谁带走了他儿子,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没办法找到那个人,所以才迫切的希望有个人能够替他找到那个人,但是那个人是谁以及带走孩子的原因他却不能透露,或者说很可能牵涉到一些他不愿被人知道的内`幕,这也正是他不愿报警的原因。这种事件虽然不难,但通常很麻烦,那时前任搭档已经离开,我的生活处于一片混乱,正为找新的搭档和不饿死自己而焦头烂额,所以拒绝了他。就在今天,我接到萧明的电话,刘建民也失踪了,他是在四天前失踪,失踪两天后他老婆报警,警察经过调查在他店里的一个本子上发现了我的地址,便打电话来询问线索,也邀请我来协助调查这案子,接下来的事情你刚刚都看到了,怎么样,有什么想法?]
我低下头尽量迅速的将赫卡所讲的信息和我刚刚听到看到的事情综合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说,[既然你觉得刘建民知道是谁带走了孩子,加上他后来表现得那么害怕,还有被放在门口的那两样东西,我觉得很像结怨报复,也许萧警官刚刚提到的那几个人里面的某一个就是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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