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有孕(2/4)
派人去银楼里搜。王爷的个人印鉴有巴掌大,不能随身携带,一般是由王爷亲自收存。他也谨慎,存放的地方各式各样,但每一个藏匿之地御景渊都暗暗记在心里。数月前,王爷重病前就把印鉴放进了银楼的密室,一放好几个月,这几个月他也是足不出户,东西肯定还在里头。派人去搜,未果;他亲自去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气的掀了桌子。
苏阮在床沿边坐着,眼帘微微低垂,手里把玩着一只巨大的印鉴。印鉴的背面是一头威武的貔貅,红油的一面刻着“礼御景沐”,这是王爷的名讳。御景渊千辛万苦找寻的东西,被她抢先一步收入了囊中。
这,当然也不是她一己之力就能拿出来的东西。是她主动向礼王提出,经过礼王的首肯之后,让寒仲趁夜偷偷取出来的,没有其他人知晓。
苏阮把印鉴收了起来。
寒仲道:“走吧,公主。”
苏阮道:“恩。”
二人方出房间,就传来御景渊去了礼王处。
御景廉故去之后,御景渊从来没有去探望过礼王,贸然去探望,难道是……
苏阮想起上一世礼王府的种种蹊跷之事,莫非就是今日发生了异变?她二话不说,往礼王的别院赶去。
别院外已被牢牢封锁,但是苏阮到来,他们却放行了,道:“爷恭候公主前去。”
礼王缠绵病榻已久,脸色灰扑扑的了无生气。此刻他被搀扶着坐了起来,面对着自己的弟弟。
已迈入初春,卸去了臃肿的冬衣,御景渊一身华贵的正紫色锦袍,修长笔挺的身段颇有几分英气。他们兄弟的年龄差距也不算太远,但是看起来却像是两辈人。这也和礼王年轻时常年征战,而御景渊一直在大宅门之内读书有关。御景渊掸掉衣角的灰尘,露出演绎的笑容:“大哥。”
礼王沉着脸看着御景渊,脸上满满的都是杀意,若不是他腿脚不便,只怕就要一跃而起一掌打在他的天灵盖上。
御景渊不甚在意的微微一笑:“你还是这么直接暴躁啊,一点也不懂迂回。若不是我这么多年在背后为你打点各方关系,以你这样的性格,你以为礼王府凭什么立足到今日?”
礼王咬牙道:“……礼王府的一切,都是本王、与本王的部下用血换回来的,你不过动动嘴皮子……”
“永远这么刚愎自用,谁也瞧不上,难怪教出来的儿子一个个都这么无能。”御景渊耸肩,“大哥,我们兄弟也就不必绕弯子了,世子之位我已拟定了阿容,现在只需要你的印鉴一用。”
礼王冷笑道:“如果本王说不给呢?本王尚有子,为何要另立你的儿子为世子?”
御景渊脸上的笑容渐渐不见了,他的双眸静静看着自己的兄长,俨然是胜券在握。
礼王怒道:“难道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别忘了,你现在有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你母亲是最下贱的洗衣女,若不是本王向母妃求情,将你过继到她的名下,又让你掌管御景家,你会有今日吗?狼心狗肺的东西……”
御景渊静静地听着,良久才笑道:“我也感激你的恩德,否则也不会辅佐你多年。但是一码归一码,我也不想对你下手,大哥,希望你的眼睛能擦亮些,认清局势。整个礼王府,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礼王府在外多年的人脉,也多是由我累积的,我欠缺的,只是一个‘名正言顺’。我本来就比你优秀,若不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出身,我何至于被你踩在脚下,一辈子受你的恩惠。不过也算老天垂怜,虽然我出身不好,但我儿子是正统的王府血脉,他的母亲,尊贵得很。”
礼王听着他这话似有深意,却又堪不破,脸上渐渐有些慌。
御景渊上前一步,逼迫道:“大哥,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把印鉴交出来,否则,我只有剁下你的手,直接按手印了。这是最坏的结果,无论你我都不会希望的。”
他靠的近,礼王突然甩手就是一个耳光:“做梦!”
“找死!”御景渊迅速反应过来,一把卡住了礼王的脖颈。他的力气很大,礼王又很虚弱,瞬间就涨红了脸。
“印鉴在这里。”苏阮把印鉴凌空一甩。
御景渊顾不上杀人的yù_wàng了,立马飞身而起,一把接过印鉴。
礼王得救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惊讶:“……晗灵,你怎么……”
“总不至于为了这东西放弃您的性命。”苏阮注目着欣喜若狂的御景渊。如若御景渊当真杀了礼王,这印鉴又留有何用呢?她相信,御景渊也不是真的非不可要杀礼王。和平的、名正言顺的继承王位,远比搞出大动静来要好得多。若非必要,他也不想动礼王,落下弑兄的名声。用印鉴换礼王的性命,值得。她道,“恭喜二爷,心愿达成。”
“还是晗灵公主识抬举。”御景渊根本没工夫和苏阮说话,大笑着离开了房间。
“晗灵,你……”礼王颓丧的倒了下去,“完了……”
苏阮忙上前去,却见礼王眼睛一闭就昏了过去。
礼王这一昏迷又是一日,期间没有任何人来探望他。御景渊把世子的函文呈批上去之后,相当于这选世子之事已经尘埃落定,礼王失去了话语权,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他原本就因为过于威严而和儿子们关系甚远,如今连讨好的必要也没有了,更是不再往来。唯有他的一些心腹还在左右守着他。
苏阮也守在这儿照顾,但是不知为何,她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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