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母子相会(1/2)
聂臻心中暗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甩掉君玄影这个大麻烦,不甩掉他,就没有办法去把无忧救出来!
见他一直拉着自己的手不肯松开,聂臻心中暗中焦急,恨恨道:“一个女人要是变了心,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可能挽回她,就算你把她抓回去,也只能抓回她的人,抓不回她的心,你这么精明睿智的男人,就不要徒逞匹夫之勇,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现在就是你死了,也不能阻止我嫁给他的决心!”
君玄影凤眸中一片凛冽汹涌而起,还没开口说话,聂臻忽然素手一伸,星魂手中的长剑已经到了她手上,决绝地架在自己脖子上,咬牙道:“你再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谁没想不到,聂臻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举动,君玄影的黑眸中更是掠过层层乌云压顶,眸光变化莫测,心中有一种被撕裂的痛楚,哑声道:“他居然值得你这样和我一刀两断?”
聂臻泰然迎上他犀利眸光,毫不犹豫道:“值得,因为他比你好一百倍,他不会骗我,更不会抢我最珍爱的东西去送给别的女人,你以为不管做过什么,只要认个错,再哄两句,就会有改正的机会吗?你太天真了,我对你的心早就死了!”
如遭雷击一般,一种寒意瞬间凉透君玄影四肢百骸,俊美的脸已经毫无血色,自嘲一笑,声音有无法言喻的痛楚和颤栗,“这就是你的选择?”
聂臻冷冷看着他,夜里的火光映得她白希颈脖上的长剑愈加寒意森森,疏离而冷漠,“是,我无怨无悔,现在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干预我的人生了,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你这样纠缠下去有什么意思?只会让我更恨你!”
他的心遽然一痛,原本已经麻木的痛楚重新清晰起来,苦涩,悲伤,绝望,痛悔,不断交织,俊美的脸上有一抹哀绝笑意,“你难道忘了我们曾经在一起那么快乐的日子吗?”
聂臻心头一窒,旋即冷笑,“快乐?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这话?”
冷啸天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现在再也看不下去了,忽然开口,蕴藏着显而易见的警告和不悦,“潇潇!”
聂臻听到这个冷慑的声音,身子微微一晃,忽然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将剑往地上一扔,头也不回地走到冷啸天面前,对他微微一笑,“我回来了!”
冷啸天嘴角有不易察觉的弧度,大手一伸,就把聂臻拉上了他的马,声音中带着胜利者的骄傲,“我们走!”
马蹄气势如虹,风驰电掣般席卷而去,那一片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夜空中只剩下黯淡的星光!
君玄影颀长的身影静静伫立在空旷的草原上,心头漫着浓浓苦涩,她还是走了,为了让他离开,甚至不惜以死相逼,原本以为她心中终究是有他的,如今看来,真是他太过自信了!
每个人心中都有说不出的沉重,谁都明白,王妃这样一走,是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似有无边无际的黑暗,永远也看不到尽头,不知道过了多久,星魂正欲说话,忽见王爷眉峰一凝,翻身上马,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抬起,立即迈开四蹄,朝着王妃消失的方向追去!
星魂星辰对视一眼,虽不解王爷何意,但立即紧跟而去,今晚注定是个不寻常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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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啸天眉头微皱地看着聂臻身上的君玄影的外袍,很是宽大,冰蓝色云纹锦袍,聂臻和他一路回来,也没有换下这件衣服,只是默默地坐在*边!
之前被人破坏的洞房,早已经有人收拾好了,他看着面前两杯泛着浓烈酒香的合卺酒,嘴角忽然浮现一抹喜怒难辨的笑意。
他一手一杯,递到聂臻嘴边,身子也极有压迫感地靠了上去,“潇潇,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千万不能辜负了!”
聂臻不着痕迹地伸手挡住他压过来的健壮身躯,似乎并不高兴,也没有喜悦娇羞之色,反幽幽道:“在北齐,只有拜过金佛的才是被认可的夫妻,我和你似乎还没有拜过!”
他的热气呼出到聂臻脸上,“是,今天有一些小意外,不过无伤大雅,而且大家都知道你是大汗夫人,这已经是最大的认可,金佛明日再拜也来得及,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聂臻身子往旁边一侧,灵巧地躲过他,心知这个时候不能引起他的疑心,轻笑道:“不,一日未拜金佛,一日就不是夫妻,既然我已经嫁给你了,你又何必急于一时?”
他面色微冷,“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聂臻笑了笑,迎上他的目光,“因为我学聪明了,以前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以为感情是最重要的,只要相爱,什么名分都可以不在意,如今不会那么傻了,没有拜过金佛,就不是神灵承认的夫妻,他日也会授人以柄,徒生枝节,所以,还是等到明晚吧,而且经过今晚这样的折腾,我也实在没有兴致,你也希望我可以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吧!”
他脸色愈冷,鹰眸微眯,说出的话毫不留情,“如果今夜我们洞房花烛,明天你就可以见到无忧了,你不是一直希望可以早点见到无忧吗?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为他至死不渝守身如玉?值得吗?”
聂臻的心猛地一沉,这个狡诈如狐的男子没那么好对付,她唇角微微弯起,“今晚我是怎么对他绝情决意的,你也看到了,我怎么可能为他守身如玉?可无忧就是我曾经年少无知的证据,我岂能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如果我和你在没有得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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