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劫色(2)(1/2)
郁久闾遗注意到船老大神se古怪,便上前询问他可曾遇到了一个白衣人。
船老大初时尚是支支吾吾,后来赫连拓疆听得不耐烦了,一把揪起船老大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
随后,赫连拓疆走到一棵小碗口粗细的树前,用另一只手抓住树干,随手一拧,只听“咔巴”一声,小树顿时被折为两段。
然后他环眼一瞪,言不言语,就只是面seyin沉的盯着船老大的脖子,那意思好似在说,到底是你的脖子硬还是树干硬?
船老大哪见过这个,早已吓得三魂七魄跑了一半,还算他比较识相,赶紧用剩下的另一半神智,将他所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
原来,就在不久前,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人带着一个迷迷糊糊的小姑娘来到了这里,用一些钱财买了他的小渔船。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一个人贩子,并没打算将渔船卖给白衣人,但是,当那白衣人拿出可以买到数艘小渔船钱财的时候,他的良知终于消失在了钱财的诱惑之下,连犹豫一下都没犹豫,便将渔船卖给了那个白衣人,并且还安慰自己:这年头儿,拐卖个仨俩人的,乃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说到底,做好人终究不能当饭吃,还是我自己一家人的肚子重要。只是那个迷迷糊糊的小姑娘还真是好看,要是被白衣人卖到了ji寨里,倒是有点可惜啦。
船老大当然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眼前这俩人,可是,即使他想告诉,那俩人已然没了心思去听,尤其是那个大汉,话听到了一半,便一把将他甩开,撒开两条大长腿,顺着他指点的方向便跑了去。
而那个样子斯斯文文的年轻人也像火上房子了一般,急三火四的跟在大汉的身后,沿着黄河向下游追去。
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二人将轻身功夫使到了极致,一路沿着河岸飞奔。
好在黄河这一段的河岸还算低平,跑起来并不算费事。二人一口气奔出大约三十余里,终于见到河面上飘着一艘小渔船。
他俩目力都很不错,离着小渔船虽是还有些距离,但是俩人已然看见了船里面的葛玦和伽罗。
赫连拓疆本要大声喊叫,却被郁久闾遗手疾眼快的捂住了嘴巴。
郁久闾遗急急的低声告诉他,如果现在喊叫,只会是打草惊蛇,弄不好白衣人便将渔船驶向了对岸,那样一来,除了游过河道外,再也没有办法追回伽罗!
赫连拓疆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尽管心中焦急万分,可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俩人在岸上紧跟着渔船向下游走着,可是当赫连拓疆见到伽罗马上就要受辱的时候,终于按耐不住,发出了那一声可以震破心胆的巨吼,这一下才暴露了俩人的踪迹。
郁久闾遗朝着葛玦说道:“船上的这位朋友,我们往ri无怨,近ri下有什么要求,尽管对我们明言也就是了。似阁下这般明目张胆的强抢漠北武尊的门人,无疑是想以整个漠北武林为敌,这又是何苦来着!我看阁下还是快快将船停下,咱们化干戈为玉帛,彼此之间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喝上一杯水酒,相互交个朋友,那不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吗?”
葛玦不屑地笑道:“漠北武尊!好大的名头,不过依着你俩的本事,我看这武尊的称号似乎有些言过其实,恕我直言,如果有一天黄君遇到了我门中的第一高手,只怕他这数十年不败的神话终究是要破灭的!”
赫连拓疆不待葛玦说完,便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真是狂妄得可以。咱们废话少说,你且上来,我与你比划比划,不敢应战的便是孙子。”
郁久闾遗怕赫连拓疆激怒白衣人,连忙打圆场说道:“听阁下的语气,自然不是平常人,可否告诉我俩,阁下师承何处?阁下说的门中第一高手又是何人,如果真要与我师尊切磋一二的话,就先请放了我俩的小师妹,等我们一起回到了漠北之后,一定会将阁下的讯息带给师尊。”
葛玦刚想回话,却听伽罗忽然抽抽嗒嗒的说道:“你这人自以为很了不起,却做出如此令人不齿的事情来!你若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子汉,不服我师父,便应该先将我放了,然后,光明正大的去挑战他,像你这样的绑了我来,真是让人瞧不起!”
葛玦一愣,歪着头想了一想后,瞥了一眼岸上紧跟着小渔船的郁久闾遗和赫连拓疆,见到那俩人亦步亦趋的惶恐模样,忽然间露出嘲弄的神se,对着伽罗说道:“你对我不必使什么激将法,我这人自小就很有主意,并且十分清楚自己的本事,若是对付你的两位师兄,或许还有一些胜算,但要是去挑战黄君,时机却不成熟。”
他顿了一顿,接着傲然说道:“不过,即使黄君知道了我是谁,想要来对付我,可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我家的长辈对黄君,一向都很感兴趣的。”
伽罗看到葛玦将手一背,脸上流露出的淡漠和坚毅神se,禁不住芳心一沉,暗道:今ri算是遇到对手了,这家伙蒸不熟煮不但,软硬不吃,并且很聪明,实在是一个厉害的角se。
伽罗停止了哭泣,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已不似刚才那般麻木无觉,心里稍微的稳当了些。
因为此时对于葛玦无计可施,所以她干脆不再说话,将目光移向了一边,摆明是不再理会葛玦。
葛玦对于伽罗此举并不在意,向着岸上的赫连拓疆喊道:“兀那大块儿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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