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桓府(2/3)
大家闺秀定亲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几乎没人会在今儿出门的,所以就回来了,没想到知晚还是来了,非但自己来了,还把越郡王也带了来,桓娇紧紧的握着知晚的手,眼眶泛红。知晚轻笑了笑。知道她们是求医心切,便嗔趣道,“不是等不及我给你大哥瞧病吗,怎么还不带路?”
桓娇忙抹了眼泪。领着知晚朝桓孜的住处走去,还没进院门,就见到桓大人,桓夫人走过来,桓大人给叶归越行了礼,才抬眸看知晚,第一眼见到时,眼睛就凝了起来,怔怔半晌。
知晚摸了摸脸,以为脸上有脏东西。桓夫人脸色微变,老爷从来没在外面面前这么失礼过,再见叶归越脸色变青了,正要打岔,就听知晚问。“桓大人认得我?”
桓大人又细看了知晚两眼,轻摇了摇头,那边一声急切的声音传来,“晚妹!真的是你!”
知晚侧过脸,就见到一张熟悉的脸庞,三步并两步走近,还未近前。知晚就被拽后退了一步,叶归越狠狠的剜了知晚一眼后,冷看着桓元良,“晚妹是你能叫的吗?!”
桓元良眼睛一沉,温儒的气息散尽,桓大人站在一旁。真怕自己的堂兄会不管不顾,当年苏府大小姐失踪,他险些疯魔,如今再见到一个酷似苏大小姐的人,就连他都能认错。遑论是他了,忙道,“她是定远侯府四姑娘,并非苏大小姐,你认错了。”
桓元良瞥了知晚发髻一眼,“晚妹十五岁及笄时,苏兄曾送她一支碧玉簪,那玉簪乃我亲手所雕刻,我怎么会认错?”
桓大人也望向知晚的发髻,十七年前,那支碧玉簪在桓府闹出来不小的动静,都以为那碧玉簪是雕了送于府中姐妹当做及笄礼的,后来竟然被苏兄讨要了去,这么多年,堂兄也雕刻过不少玉簪,每只玉簪都有其独一无二的标识,桓大人朝桓夫人望了一眼,桓夫人便笑道,“可否让我看下碧玉簪?”
知晚心里对苏向晚正好奇呢,她心里也明白,玉簪上的晚字不是她爹为她定制的玉簪,而是原本就有的,桓夫人接过碧玉簪看了一眼,玉簪某处不起眼的地方雕刻了三横,正是出自桓元良之手,桓夫人心底震惊,莫非她是苏大小姐的女儿?
可知晚乃定远侯妾室所出,苏大小姐怎么会与人做妾呢?桓夫人觉得这不大可能。
叶归越站在一旁,一张脸臭的就跟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两银子不还一般,晚妹这么亲密的称呼他都没喊过知晚,今天竟然被被人抢了先,想想就一肚子火气,回头望着知晚,“还治不治病了?”
知晚白了他一眼,桓夫人才想起来今天知晚来是做什么的,差点因为一支碧玉簪忘了大事,忙请知晚进院子,知晚走之前,望了桓元良一眼,见他眸底满是落寞之色,知晚轻叹一声,心底对于苏家大小姐充满了好奇,能让她爹恋恋不忘,还能让桓家家主等了十多年,知晚正猜想着,忽然觉得手一疼,耳边传来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他还能有本郡王俊美?!”
知晚满脸黑线的看着他,这厮吃哪门子醋,桓家家主年纪大的都能做她爹了好不好,虽然模样俊朗,口口声声喊她晚妹,但她知道他认错了人好不好啊,“当然是郡王爷你最美了,要不是你拽着我,我都不好意思占你旁边的。”
叶归越凤眸流火碎碎,握着知晚的手缓缓加重力道,疼的知晚直呲牙,用力啪打他,“我错了,我比你美,你别捏了,一会儿手疼,下针不稳,责任你担啊?”
叶归越这才松了三分力道,不过还是很明确道,“以后除了我,谁喊你晚妹都不许应!”
“……放心好了,就是你喊我,我都不应,我可不想一身的鸡皮疙瘩乱飞。”
叶归越的脸又黑了三分,这女人真是欠收拾,不过晚妹他喊也不习惯,等娶了她,喊娘子就是了,想到这称呼,叶归越心里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俊美无铸的脸上冒出光来,知晚撇了一眼,就有些错不开了,这厮一会儿怒一会儿乐的,没毛病吧?
知晚还真担心他,小心的帮他把脉,叶归越就由着知晚,等知晚收了手才问,“把出点什么?”
知晚呲牙道,“脉搏沉稳,强劲有力,就是饿三五天都饿不死你。”
桓娇跟在后面,忍不住捂住嘴憋笑,想不到她就是这样与越郡王相处的,三两句话就能气死人,偏偏越郡王还就吃这一套了,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屋内,桓孜躺在床榻上,伍承捧着药丸伺候在一旁,见知晚进来,面上一喜,正要说话,就见叶归越进屋来,伍承到口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憋的脸都红了,回头看自家少爷,发现他眸底有抹黯淡之色,伍承轻叹一声,少爷等了秦姑娘好几天了,没想到秦姑娘会与越郡王一起来,他几次劝少爷死心,少爷都无动于衷,这回心该死了吧?
知晚坐下帮桓孜把脉,叶归越就坐在一旁端茶轻啜,眼睛时不时的瞥一眼知晚搭在桓孜手腕上的手,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心底对定远侯很不满,一个大家闺秀学什么医术?!
知晚帮忙把好脉,回头吩咐伍承道,“拿剪刀来。”
伍承忙去取了剪刀来,知晚歉意的看着桓孜,“我要剪掉你一部分头发,你应该不介意吧?”
伍承瞪圆了眼睛望着知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轻易剪掉呢,他还以为是剪什么东西,就听桓孜摇头道,“不介意。”
知晚把屋子里其余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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