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娶你,不留一丝遗憾(2/3)
正是说明爷欣赏了你的好。沉醉听着,渐渐反应过来他这是夸她,唇角,不自觉地扬了扬,她又警觉,立刻抿下。“那你会说,我好在哪里?”
“这最好……”他故意顿了顿,见她急了,才道:“就是招爷爱,招爷疼,怎么也疼爱不够。”
对于某人渐渐不正经的目光,沉醉忽略不计,终于笑得弯了眉眼。
……
怀陌停留的时间并不长,九清宫离皇宫不近,他来时为了掩人耳目,深夜才到,和她一番缠绵温存,几乎没有深睡,便又起床离开。
喜庆的大红烛,仍旧还没有燃尽。是了,昨夜沉醉睡时,原本都没有点这蜡烛,他要“洞房”,还刻意点了起来。两只红烛,映着床上交缠的一双人,照了一整晚。
想起来脸便有些热,仍是强撑着下床,随意披了外套,帮他穿衣。
他又不厌其烦地叮嘱她在无遇面前小心,她笑着连连点头。
他又不满意她的态度敷衍,一次次不放心地警告她,不要对无遇的良心抱太大的幻想。直将她逼得笑着要发誓绝口不提不试探了,他才甘心。
最后才告诉她,往后的日子他会忙,大婚以前都不能再来见她。
沉醉当即心就空落落的。
正是如胶似膝的时候,他有时调戏她,她嘴硬说不想他。其实怎可能不想?两人如今正是情浓的时候,如此分隔两地都是折磨。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这孩子虽然乖巧,不让她受罪,但是到底是怀孕的女人,愈加不能忍受见不到孩子爹的时间。
听说他之后快十天不能来,失望和哀怨顿时写在了脸上。
“当真这么忙?连来看一看我和孩子也不能?”还是抛下了最后一点矜持,问了出来。
怀陌搂过她的腰,眸中含笑,“忙倒是其次。只是听说,大婚之前,新郎新娘不见面最好。”
“你也信这个?”
她经他点醒,恍然,心以为然。她是信这个的,没想到的只是,他竟然也会信。好吧,怀陌也许会信,但还当真不像是会因为相信就缚手缚脚的人。
出乎她的意料,却只听他道:“这一次娶你,想将一切做到最完美,不留一丝遗憾。”
他眼神平淡,似乎平常至极的一句话,将她感动得心也满了。
好吧,短暂的分离,是为了以后更圆满的相守。沉醉告诉自己,终于点头答应。
……
不想,怀陌那一日清早回京,皇宫之内却发生了大事。
早朝取消,原因是,文帝前一夜忽然昏倒在地,就此卧了床。
而文帝这病,却是来得高调,当夜便急召了在京的各皇子入宫,也召了怀陌。只是丞相不在……
于是,虞王,景王,献王都到了,却独独怀陌不在。
怀陌回到丞相府,一听这消息,眉头当即微拧,转身便离开,往皇宫而去。小黑一路跟上,怀陌只淡声说了一句,“做得好。”
翻身上马,主仆两人立刻赶往宫中。
昨夜那种情况,小黑不是不能通知怀陌。可怀陌既然已经暴露,必定就已经有不少的人盯住了小黑,若是小黑想要亡羊补牢,必定会顾此失彼,暴露更多的秘密。不如咬牙放弃这先机,错就错了,任它下去,错一个,不错更多。
想当然,怀陌到得养心殿时,面对的便是各王脸上微妙的神情,文帝见他来了,甚至淡淡闭上眼,看也懒得看他。
这时,萧离上前一步,温文笑道:“丞相大人到了,昨夜父王龙体违和,想怀大人精通医术,欲召怀大人过来探探脉的。”
“你和他说这些做什么?”龙床上,传来文帝的低斥,伴着两声压抑的咳嗽,存妃立刻上前侍茶,“他不是御医,朕的身体不归他管,他自然乐得安逸。”
“皇上恕罪。”怀陌见状,当即下跪,“臣昨夜出了城,府中下人亦不知臣去向,这才耽搁了。请皇上容微臣探脉。”
“御医已经看过,开了药。”身旁,景王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景王身边,便是虞王。
话落,一室安静下来,只间或闻得文帝断断续续咳嗽两声。
良久,文帝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怀陌留下。”
三王连同存妃,一同退出养心殿。殿内,只剩了文帝和怀陌。
文帝却又不再说话了,亦不让怀陌起身,就让他跪在自己床前,仿佛早已忘记了殿内还有一人。
怀陌垂眸,自不多话。
许久,久到文帝几乎可以睡着,才从床上传来淡淡的声音,“昨晚你去了哪里?”
“臣去见了沉醉。”怀陌坦白。
嘲讽的一丝冷笑传来,文帝问:“她如今是朕的仇人,你也要爱?”
怀陌默然。
“她如今在哪里?”
“九清宫。”
“那是谁的地方?”
“离渊,皇上的仇人。”
“他为何是朕的仇人?”
怀陌再次默然。
“说!”文帝的嗓音顿狠,咬着牙齿,迸射出强烈的恨意。
“我的母亲因他而死。”怀陌默了默,不知是否是克制,只是话出,是漠无情绪的。
“哼!”文帝冷哼,“那你是否承认,你如今要娶的是仇人的女儿?”
怀陌静了静,颔首。
“你还自愿?”文帝拔高了声。
“是,臣自愿,臣只恨不得眼下立刻将她娶回,与她朝夕相处,臣便不用再踏入仇人的地方。”
“你……!”猛地一声指斥,文帝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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