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趋之若鹜(1/2)

爷爷此刻怒目圆睁，站在大厅中央，随即便依次提脚勾住身边的五张凳子，分别排放在了大厅中央，一凳为心，四方各一，成五行方位摆放。爷爷他动作很快，随即就见他吐了一口烟出来，他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我们站在一旁看着，小心翼翼，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而我更担心村长的安慰，想着他平日里对我的好，下午的时候，他还跟我说着话。想着想着脑子里又浮现了奶奶的惨死的情形，这一刻，我忽然发现，我已经无法再承受亲人的离开，一点也无法接受。

爷爷吐出的那团烟雾聚成了一个圆球，好像有生命一样，飘到了凳子中间，悬浮在了哪里，慢慢地在半空中跳动，看起来像是一个迷途的小羔羊，怯生生地看着这个世界，不知道何去何从。

我不明白爷爷到底在赶什么，可一旁的老杂毛却低声说道：“道兄号手段，这可是五行搜魂法，妙哉妙哉。”他看我看着他，忽然朝我说道：“小山我徒弟，你写安心，你大大乃是福泽深厚之人，绝非短命相，不必担心。”我一听这话确实心里安定不少，老杂毛算命的本事我是见识过的。

爷爷一直闭着眼睛，忽然，随着爷爷的念叨，这团烟雾开始跳动的厉害起来了，渐渐地就向下飘落，最后落在了正南方向的那个凳子上。爷爷这时猛地睁开眼睛，随即皱着眉头，朝我们说道：“找到了，你们别动，我出去带槐田回来！”说着他便急匆匆地旁想外面，一步也不曾停留。

我看着他走出去，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放下了，毕竟爷爷说他找到了，那肯定就没什么事情了，于是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这才看着爷爷布置的这五张凳子，却也看不明白。

老杂毛见我和小杂毛都很好奇的样子，便对我们说道：“怎么样，是不是不明白这几张凳子是怎么回事？”

我和小杂毛都摇摇头，小杂毛惊讶地看着我，说我是不是我爷爷的亲孙子，居然连着个也不知道，问我是不是不好好跟我爷爷学本事。天可怜见，谁说我不想学了，可我爷爷他要肯教我呀。如果不是经历了肉身太岁的事情，我连他有这些本事都不知道，还谈学什么道术。

老杂毛瞪了小杂毛一眼，随即才跟我们解释道：“这叫五行搜魂法，用的是五方之力，借五方徒弟之力，搜寻人的办法，这个需要知道搜的人的生辰八字，还需要配合一定的秘法，便可咦搜索到人的方位。”

我想到刚刚那团烟团是在南边这个凳子上，便说莫非大大是在南边？老杂毛说孺子可教，果真是有仙缘。我反而一听他仙缘二字的时候，就感觉怪怪的，可能是之前被他抽血之前，小杂毛也夸我有仙缘，结果却被骗了一阵管血的缘故吧。

可小杂毛看这个似乎看的比较清楚，他便问道：“师父，这法子恐怕也不太准吧，你看这个只有四个方向，如是在什么西南呀、西边呀这些方位的时候，这法子不就没什么用了吗？”

老杂毛听了他这话也是眼前一亮，随即也不吝跨赞道：“这个问题问的好呀，虚云子，你若能如此潜心，待到你十八岁时，必然可是出师了！”

小杂毛看着老杂毛，随即罕见地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期期艾艾地说道：“师父你说这个做什么，你就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吧！”我看着小杂毛这副样子，真是相象不出，之前一口一口老家伙、老狐狸称呼自己师父还是不是我认识的小杂毛了。

老杂毛呵呵一笑，连连说道：“好好好，其实这个很简单，你们来看看这中间的凳子！”我俩都围了过来，仔细看着这个凳子，这五个四方的凳子还是我和村长一起去买的，说实话我可真没想到，它们还有这些妙用。

我和小杂毛看了一会儿后，互相对视一眼，果然我俩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忽然我注意到了中间的那张凳子似乎有些不对，我仔细一看，忍不住说道：“我知道了！”

小杂毛和老杂毛都惊讶地看着我，随即老杂毛却说道：“不错不错，你这么快就看出其中的道理了，倒真是学你爷爷这门手艺的不二人选，当真是不错呀！”

虽然我不知道老杂毛是怎么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看出来的，当他既然这么说，那证明我是没有猜错的。可小杂毛却不明所以，他急不可耐地问我道：“小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你倒是快跟我说说呀！”

我看着小杂毛急切的样子，本就想开口，可想到之前这小子明明知道老杂毛要抽我的血，他也不告诉我一声，就恨得牙痒。我便没有告诉他，芳儿故意卖起了关子，对他说，这很简单呀，以你的仙缘来看，你再想想就能知道的，这个不急不急的！

小杂毛还想开口问，可这时，爷爷已经回来了，而村长他低着头，跟在爷爷的身后，一步一步都显得十分虚弱，我连忙跑过去想搀扶村长。可村长好像有些魂不守舍，竟然好像没看到我一样，从我身边擦过，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急忙跟上去，喊着村长道：“大大，你没事吧？”可村长仍旧像没听到一样，他默默往前走，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了。我便问爷爷，村长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看起来好像丢了魂一样？

爷爷没有看我，他一直背着手，一言不发，嘴里叼着的烟斗上烟雾缭绕，袅袅娜娜，好似愁绪无数。

我还想开口，可一旁的老杂毛示意我不要说话，静静等待，于是我便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