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女汉子(1/2)
从金钟回到北京后,我大病了一场,持续发高烧,最高体温甚至将近40度,夜里经常说胡话。但是到医院去检查,医生说我的身体非常健康,既没有伤风感冒,也没有什么器质性病变。也就是说,除了高烧之外,我的身体比健康人还健康,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高烧,医生也说不上来。
而且,奇怪的是,我一进入老罗办公室,脑袋就非常的清楚,回到南沙滩的房子里,头立即变得晕沉沉的,并伴随着隐隐的阵痛,以至于我非常渴望一直待在老罗办公室。不过,老罗的规矩非常严格,我每天只能从晚上8点到12点待四个小时。
想提前去老罗办公室,但无论在电梯里念多少遍19,结果还是在原地踏步,以至于坐电梯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睛看我,怀疑我是不是撞鬼了。当天工作完,想在老罗办公室多待一会也不行,结果午夜12点,我准时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大鹏每天都往外跑,根本顾不上我,而我又不想给家里添麻烦,尤其是在我知道徐立柱原来是我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之后,就更不愿意让他们为我操心了,所以家里人也没有通知。不过好在还有文姐(就是彩芸),她几乎每天都来看我,即使她自己不来,也会派友榕或者花枝过来关照我的饮食。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梁冰冰居然来看过我两次。我在金钟看到的都是她易容后的样子,她本人实际上少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干练,我想到了一个**曾经用来形容女民兵的词叫“飒爽英姿”,觉得用在她身上倒是蛮贴切的。对这样的女人,我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尤其是她还大我三岁。
梁冰冰人如其名,话很少,说话的声音也是冷冰冰的。她第一次来,我便问她:“你和老罗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我以后会告诉你,现在不要问。”她非常直接、粗暴地把问题堵了回去,一点客套也没有。
“你平时喜欢看什么书?”我又问。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梁冰冰面无表情地说。
“我是编书的,关注别人读什么书应该是很正常事吧?”
“我从来不读书。”
这样一来,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聊下去了。很长时间,我们都一言不发,我躺在床上被头痛折磨,她就静静地观察我,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像看一个怪物一样。虽然她是很好心跑来看我,但我是希望她快点走,终于等到文姐来了,她才离开。
20天之后,我终于康复了,高烧、头痛、恶梦,什么都没有了。神清气爽的我开始找大鹏算账。
“钱拿来。”这天,我终于把大鹏堵在厕所里了。
“什么钱?”大鹏一脸茫然。
“100万,马局长承诺的那个,即使和其他人平分,你怎么也能拿到30万吧,我费这么大力,差点把命也搭上,你怎么也得给我十万、八万的吧。”我忍受着大鹏的屎尿熏陶,捂着鼻子说道。
“靠,你不嫌臭啊,赶紧滚。”大鹏伸手把厕所门拉上了。
“我就在外边等你,今天不交钱你甭想过关。”我退回到卧室。
“哪有他妈100万,马楚威就一骗子,总共给了我5000,还不如抓一出轨偷情的呢,你那二百在我钱包里,你自己取吧。”大鹏隔着厕所门说道
“说好的五五分帐,凭什么只给我二百!”我怒气冲冲的跑进大鹏卧室,找到他的钱包,里面只剩下二百块钱。
我知道,大鹏每次领到钱,都会放进床角靠墙的一双旧球鞋里,我钻到床底,把球鞋拿出来,发现里面有一只团在一起的臭袜子。打开袜子,里面果然有一沓子钱,我数了数,居然有0之多,如果这是马楚威给的钱的话,加上大鹏这些天花掉的,估计两三万是有的,这孙子的花钱速度我很清楚。
我从里面点出5000,冲着厕所门说道:“这里有0,5000块钱就算我的酬劳了。”然后拎上包一路小跑着去上班了,留下提着裤子追出来咆哮的大鹏。
算起来,从端午节开始,我已经有一个月没到公司了,部门日常事务都是组长白静代为处理的。白静表面看上去是个弱不禁风的娇女子,但骨子里却是条汉子。有一次,办公室里几个男生在一起聊天,白静就坐在旁边吃午饭,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生殖器,有一人提议到卫生间比比看谁的大。结果,白静嘴里一边嚼黄瓜一边说,就在这比,我给你们当裁判。几个老爷们大眼瞪小眼,灰溜溜的走了。
说起我们部门的爷们儿,实际上除我之外也只有3个,而女人则有12位之多,4比1,绝对的阴盛阳衰。想当初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班有24个女的,8个男的,虽然也是比例悬殊,但好歹也是3:1。
据全国第六次人口普查数据显示,我国男女比例为105:100,也就是说,每105位男子当中,就有5个找不到对象。起初,我感觉国家统计局严重不靠谱,一路走来,满眼都是阴盛阳衰啊。
后来,我醒悟了,确实是僧多粥少,我们部门4个男生,全他妈光棍,也就是说,我们都是那105个当中的5个。相比之下,12个女生当中,只有白静一个女光棍,其他的不是大学的男友继续使用,就是被隔壁的it男泡走了。对此,我们虽然咬牙切齿,却也无计可施,谁让这些娘们在选对象的时候都重理轻文呢。
回到公司后,看大家工作得井井有条,我既感到高兴,也稍稍有点失落,这意味着我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主管。为了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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