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儿女情:怅(2/2)
山悬崖,心决香消意红断,敞开手臂坠山崖.我记不起过往事,也许那时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吧,也许就是那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才使我变得不易再爱,又或许我怕伤害所以不敢再爱了.其实当初我终是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什么才是真正的所爱.
可今日所梦与往夕截然不同,不是萱草而是竹林深处,那一次我与他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我睁开双眼第一次见他眼神给人一种深邃,迷人.竹幽畔畔,与君相逢初,君泛邃迷人,卿却冷相对.
记得三年前我患有心痛病,可不知不觉便慢慢便好,可见当年的心伤在一点一滴愈合着,自那一日七夕佳节突发心痛病后,便再也沒有复发过,算是日也将近一年了吧.或许早在几年前我就爱上了他,不知不觉爱上了他.也许就是那一日七夕, 我完完全全的爱上了他,可惜的是我竟然不知.
可是这一段情,不也是我亲手将它撕毁的吗!他对我的好,我却不愿认情.当亲眼看到浩轩与旗亚在榻上的一切,心中伤心至酸,他也追了出來,來解释一切, 我却将他推开,当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当时我为何不将心中之事与告诉,我之所以跑出來那是因为我心中难过.
这一点点,一滴滴,我将他对我的好全然撕毁,当我再一次跑出殿中时他却再也沒有追來了.这时我才发现原來我多么渴望他追來解释,那怕是欺骗的谎言也可以.在孤独的宫灯下,蹲在地上回忆着那一日宫灯下的场景,一边又一边的回忆,却等不到他的到來.
可如今事情也这样了,我再懊悔也无从意思了,他如今有她的妻子,有他的孩子,一家人是何等的其乐融融.错过了的便不再回來.撕毁了的心还能合上吗!你说你对我断袖,什么断袖,我本就是女子,只可惜你怕再也不会知道这件事了.
白兰唤着睡在肩上郁尘,郁尘睡意蒙蒙中听到有人再唤她,这声音袅袅动人如同百灵鸟一般,使人百听不厌,,她捂住头缓缓从白兰肩上爬起深深的打了个哈欠道:“白兰,我们这是到哪里了?”
白兰伸出手为郁尘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随后从怀中掏出还热乎着的包子给郁尘道:“已经快到南元了,睡了那么久也饿了吧,给,还热着呢,方才叫老马买的.”
郁尘接过白兰手中的包子,果真还热着,她打开油纸咬了一口包子看了一下白兰随后见油纸上还有一个包子拿起包子放到白兰嘴边道:“这赶了那么久的路了,也饿了吧,这个给你.”
“我要郁尘你喂我.”白兰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郁尘见这白兰如同小孩子一般倒是会撒娇,于是便喂他吃,白兰拿过郁尘另一只手的包子道:“你喂我吃,我也來喂你.”
说罢白兰将包子放在郁尘嘴边,郁尘咬了一口想着如今是什么时辰了,探出了头望了望马车外,如今天色已经暗下,她忙缩回了头,心中一阵相思,如今太阳已经落山了,想來陛下这时候在批阅折子,又或许他在陪旗亚.
白兰见郁尘脸色不对,这一天了看着怎么如此消沉,她离开岐国到底是不是心甘情愿的?郁尘见白兰一直看着她,她忙将手中包子全然塞到白兰嘴里,白兰顿时噎住了,郁尘捧着肚子笑着.白兰忙揭开马车帘子,将包子吐出,他一边吐一边还咳嗽着,见郁尘这般笑着,心中也稍稍的安心了些,白兰双手捂住郁尘的手道:“原是我多想了,只要你开心,我便开心.”
进了南元城,天色已经全然而黑,人不累这马也累了,必须先找一家客栈住下,明日再启辰.可郁尘出來时什么也沒带,老马出门时特带了些银子,郁尘怎得可以用老马的银子呢,老马只是说他先垫着,等到国师大人在长安安顿下來后再派人将银子送來也不迟.郁尘还未话语白兰为郁尘点了点头,并谢过老马,老马之所以这么说也怕郁尘不接受.
浩轩有些坐立不安,在紫云殿中徘徊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李公公说国师大人的辞官信呢?李公公从中拿出一个玉竹筒双手呈给浩轩,浩轩拿过竹筒走上台阶至于案几旁,打开竹筒取出笺草,缓缓打开笺草.
见笺草上历历字迹,他举起手轻轻的抚摸着每一个字,当手指每触摸一个字时,便泛起一阵心酸,心中皆不是滋味.你受王相之托,宁做小人不让李博称首相,是为了让朕亲贤臣,疏小人;为了夙家不能绝后,让夙易先成家然后才可国报效,是为了让朕不亏欠与夙家;你让朕立旗亚为后,是想让朕不负旗亚,不受世人之骂;你对朕言让朕珍重,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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